“以後，就算我們走不下去了，也好聚好散，我沒多大的精力去生氣計較。”
現在的她，是不願計較，那麼命題是她想要分手。
賀莫年的眼皮狠狠地跳了兩下。
“元俏，今晚我睡哪裡？”
元俏聽了，一愣，呆呆地望著賀莫年。
“連續開了兩天的會，我又馬不停蹄的開車來找你……”
元俏垂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莫年繼續。
“外麵酒店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房，再說，鎮上的酒店衛生情況還是不太放心。”
賀莫年一遍說著，一遍不挺地觀察元俏的動靜，半天也不見人有了反應。
這下真沒折了。
元俏對於賀莫年這短短幾分鐘的表現，瞠目結舌，眼是她腦子沒燒傻，這應該算是撒嬌賣萌吧。
頭上碗口粗的黑線，元俏粥都喝不下去了。
“就睡這屋，你會兒我問我媽要床被子。”
“你喝粥，我去吧”
元俏沒有現，賀莫年轉身快步，走出去的瞬間，臉頰微紅，長舒了一口氣。
賀莫年張口要被子，李秀蘭陪著元俏在客廳看電視，幾次看向元俏的臥室，最後還是沒說什麼，拿了被你交給賀莫年。
賀莫年好在沒得寸進尺，現在是個什麼時機，沒人比他更清楚。
一進門，就抱著被子，貼著元俏的床角鋪展，如此兩個人並排睡，唯一不同的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下。
元俏機械的喝粥，看賀莫年在眨眼之間，就做好了一切，乾脆的躺在地上。
她的眼淚，沒有絲毫預兆的就留了下來。
低頭抱著碗，元俏幾分掩飾的大口悶了粥，喝得急了嗆得臉色通紅，止不住的咳嗽。
賀莫年蹭地就起來，大手貼著元俏的後背，輕輕地拍。
元俏尷尬的要命，把碗伸過去，戳在賀莫年麵前，低頭說。
“你睡床上來。”
賀莫年手上的動作頓住，黑黢黢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元俏，熱切至極。
“地上涼。”
“嗯。”
賀莫年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拿了元俏的碗，出去洗了，賀莫年俏俏進來，貼著元俏躺下。
感覺到身後的床鋪下陷，元俏身子往裡邊挪了一下，側躺著儘量地騰出來空間，留給賀莫年。
賀莫年一躺下，見人就裹粽子一樣，軲轆一滾，又遠了。
大手一伸，人就撈進了懷裡，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才算完。
元俏掙紮“我還感冒呢！”
“嗯。”
“賀莫年！”
元俏有些惱，壓地生氣佯裝吼他，這樣沒皮沒臉的怎麼也不像是賀莫年，元俏半點折都沒有。
“元俏，近在咫尺，我沒有理由不上前一步。”
元俏不動了。
賀莫年貼著她的耳廓，廝摩，元俏的下腹一陣陣的緊，眼看著身上的溫度要起來。
賀莫年愛慘了元俏瓷白細嫩的肌膚，滑滑的溫熱又帶著軟綿綿的觸感，哪裡似乎都是軟的。
身後一涼，元俏蓋的空調揭了起來，賀莫年鑽了進來。
元俏清楚，這下城門失火，怎麼都來不及了，有些無耐的閉上眼睛，痛恨對於賀莫年狠不下心的自己。
“想摸摸？”
“混蛋！”
元俏氣極了，猛得轉身，就著賀莫年的脖子，下了狠緊咬了一口。
悶悶地哭出聲來“你就知道欺負我。”
賀莫年抱著人，又親又哄。
“我不鬨你了，昂？”
“不哭了？元俏，乖！”
元俏捏著賀莫年的襯衣前襟，揪扯，拳頭毫不留情的照顧。
之後，安安靜靜地蜷縮在賀莫年的懷裡，賀莫年抱著她，不停地順著元俏的頭，看著懷裡的小人，粉白的麵龐，都沾著眼淚，睫毛濕漉漉的，哭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