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子們是學霸!
米國,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灣區。
史丹佛校園內。
一場雨讓整個校園更加幽靜古樸。
滴滴……
經典的電子鈴聲響起。
路崢被鈴聲吵醒後,下意識的伸手,準備關閉這擾人清夢的萬惡聲音。
下摸索失敗後,路崢艱難的讓床和被子離他而去。
睜眼的一刻,路崢就懵了,我是誰?我在哪?
放眼望去,整個房間已被無數的紙團和資料覆蓋,自己身在雜物室?
米黃色的油漆牆麵上一塵不染,走道正中的牆麵上貼有一個圓形的飛鏢靶。
窗戶邊的米黃色書桌上,除了書寫的一小塊區域和台燈外,其餘部位也全部被厚厚的資料霸占。
一直在滴滴不停的是書桌上台燈旁邊的一個紅色電話。
路崢不耐煩的接通電話,雖然心中怒道你大爺的,五行缺德哇。但是出口還是很禮貌“這裡是路崢,請講。”
路崢隻聽電話那頭傳來渾厚低沉的聲音“少爺,經濟博士論文您昨天已經答辯完了。老太爺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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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米,昨天經濟博士論文答辯完了,什麼時候回家?
我昨天不是宅在公司加班嗎?
今天要的報告怎麼辦啊,馬上要過年了,農民工工資還沒發出去啊!
我路崢不要這個準博士啊,我要回去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啊——他們辛苦工作一年了啊,得回去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都不容易啊。
昨晚我隻是加班太晚,實在抗不住才眯了一會,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了?
這是在做夢嗎?
彆慌,讓我認真捋一捋。
想當初人拿刀對著我脖子威脅我的時候,我何曾怕過?
可是這一切又那麼真實,路崢決定用絕招試試——掐到自己的腿還是那麼痛的說。
路崢隻好順著電話那頭老者的話瞎扯“哦,是的,昨天已經答辯完了。現在不是正在補覺嘛,睡得真香,就被您老給吵醒了……”
想問對方是誰,但是路崢長期養成的“泰山壓頂,我自巍峨不動”的習慣。同時告誡自己不能問,問就輸了!
路崢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大腦一陣刺痛,猶如萬千針刺,不自覺的一陣驚呼“啊……”
這不僅僅是痛,是酥酥麻麻的痛。
過了好一陣,路崢被大腦反饋的信息震驚到了。
此路崢,18歲,米國加州舊金山第三代華裔,史丹佛商學院經濟學準博士,同時還是數學碩士。
自記事起,家中就隻有一位疼愛自己的爺爺,以及給爺爺拎包和開車的曾爺爺。還有在家給自己做飯、照顧自己的菲傭菲菲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