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亂做夢!
o︶︿︶o
教朋友高中生物,努力思索知識,然後發現……自己把醋酸喊成了碳酸,尷尬。
昨日b站一u主向粉絲索要同人文。
像我這麼好心的人……
當然是現場寫了篇c文暗戀玩梗文啦……
直接在私信裡頭寫,寫了兩千字。
就當練筆了。
雖然沒能上視頻呢……
可能是我寫的還不夠離譜吧……
果然還是玩梗力度不夠大。
▽`
就應該寫xx了個xx了個xx這種。
可是真的有點無聊啊……
讓我看看給我投推薦票的都有誰……
隨機抽取幸運兒寫小短篇怎麼樣……?
搖號g……
噹郎當啷乒鈴乓啷。
哦~
zz君和ae君,還有似墨君。
還有一個奮力展現自己的狗東西。
zz和ae,看著就很般配嘛。
下麵請欣賞
珍珍和阿爾的故事。
……
珍珍是個可憐的姑娘。
因為她出生時搖號選的名字,竟是搖到了疊字。
在這個年代,名字是很重要的東西了,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要去隨機搖號,搖到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一輩子都不能更改。
地位高的人,就能擁有更長更複雜的名字。而普通人,大部分就是兩個字或是三個字。
在字數有限的情況下,自然是越複雜的字越受人歡迎。擁有不同且複雜的字,是每個小孩炫耀的事情。
珍珍,重疊的字,無用的字。隨機搖號搖到疊字,也太過倒黴。
要是轃,該多好啊……
珍珍常常這樣想,然後蹲在邊上自己一個人看螞蟻。
因為她名字太差了,簡直就像是那些隻擁有一個字的奴隸,沒有小孩願意和她玩。珍珍隻好日複一日地一個人玩耍,在草地上看螞蟻走來走去,偶爾還拍死幾隻蚊子喂螞蟻。
這麼一個人呆著,她越來越孤僻了。
阿爾,則是一個有些傻兮兮的孩子。
他的名字非常簡單,他的腦子也非常簡單。
阿爾從頭到腳,看起來都非常簡單,簡單的五官,簡單的衣服,簡單的行動模式。
孩子們幾乎沒見過他做其他事情。好像每天隻是完成基本的吃喝拉撒睡,大片的空白時間就躲在自己房裡。
他的房子也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屋,線條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他無心像其他孩子那樣裝飾小屋。
珍珍就不一樣了,她厭惡自己簡單的名字,便苦心鑽研其他地方的複雜,房子衣服,都弄成最花裡胡哨的模樣,有時候腦袋上要插上數十朵花,然後蹲在角落裡獨自美麗。
就像一朵花裡胡哨的無用蘑菇。
珍珍體弱,獨自美麗隻是因為沒辦法去欺負彆的孩子,隻有被欺負的份。
但阿爾不一樣,阿爾看起來傻傻的,就連珍珍,也敢上去欺負一下。
可惜阿爾那副對萬物不感興趣的模樣,欺負起來也不會大喊大叫,便沒有成就感,一次兩次的,所有小朋友就對他失了興趣。
什麼反應都不給的人是無法讓其他惡劣的孩子提起興趣的。
狗東西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得瑟地跳躍著踩踏青草。看見阿爾,就上前推了他一把。
阿爾單薄的身子晃悠了一下,撲倒在草地上。他隻是用手拍去了草屑泥土,就重新站起來了,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沒什麼意思,狗東西也沒有繼續管。
本來就沒什麼意思,推一把,隻是狗東西覺得蹦躂的時候少了點什麼,就那樣做了,不需要緣由。當然,要是對方能給點有趣的反應就更好了。
阿爾真的是一個特彆簡單的人。
他吃完飯回去的路,必定是走直線,絕對不會因為其他東西而改變方向停下腳步。
“喂!等等!”
一團花裡胡哨的東西從側邊衝回來。
阿爾自然不為所動,繼續往前。
“啊———”尖利到折磨耳朵的聲音響起來,草葉都因此顫抖了一下,“你踩壞了!!!”
阿爾對這些刺激毫無反應,但珍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絆住了他前進的腳步。
“我好不容易發現的花!你居然就這樣踩壞了!它馬上就要開花了你居然!居然!可惡死了!”
嘰嘰喳喳的,徒令人厭煩。
珍珍在什麼地方都追求複雜,因此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平常她也就對著螞蟻說說,很少有對著人說話的時候。
阿爾走過的地方有一株小花,柔軟的花苞中透露一絲紫色,看起來就快要開了,隻可惜已經被踩蔫了。
阿爾自然不會有愧疚感,對於邊上的噪音,也像是毫無反應的石頭,不為所動。
珍珍說了一會兒也就厭煩了,那花苞本也沒有那麼重要,隻是隨便找個理由而已。
雖然阿爾就像一個石頭人一樣,可是珍珍也能得到一點欺負人的隱秘快樂。
往常她用尖利的聲音罵一會兒就該離開了,可是今天她要的更多。
於是她一甩胳膊,對表情空白的阿爾說“哼哼,氣死我了,我要拿走你的東西做為補償。”
失去鉗製的阿爾隻是走向自己的房間。
珍珍跟在後麵,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
去彆人的房間,這是她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算是再惡劣的小孩,也不敢輕易做這種事情。
哦,那個狗東西除外。他仗著自己名字有三個字,總是非常得瑟。
阿爾開門進去了自己的屋子,並不在意後麵的珍珍。
他眼裡好像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東西。
珍珍加快了步子,閃身進去了屋子。
!!!
珍珍一瞬間忘記了呼吸,被屋內的東西驚得說不出話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尖叫了。
“你怎麼敢——唔!唔……”
對萬物向來沒反應的阿爾居然撲上來捂住了珍珍的嘴,卡住脖子,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
驚訝過度的珍珍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製服了。
因為失去氧氣,珍珍的喉嚨無意識地開始有嘔吐的反應。她開始掙紮,細瘦的腿不斷蹬地,眼睛睜到最大,驚恐幾乎要彌漫出來。
掙紮不過,她隻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阿爾,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阿爾眼神依舊空白,空白到讓人絕望。珍珍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她第一次如此真實地觸摸到死亡的邊緣。
阿爾好像真的會就這樣把她掐死。
好在,在意識逐漸遠離的時候,阿爾鬆開了手。
“不要尖叫。”因為常年不說話而有些磕絆,但珍珍還是聽見了阿爾的這句話。
阿爾居然不是啞巴,這是第一個想法。
珍珍近乎昏迷,人還沒清醒過來,身體就先因為空氣嗆咳起來。
好一會她才緩過來,卻也不敢再有什麼反應了。
阿爾看起來已經忽略了她,自顧自地做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