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隻是個菜鳥!
“沒看見。”蕭一臨回答道,“你不是符籙院的人?”
“我是茅闊,是茅政的哥哥。”
“哦,怪不得看著和政師兄長的這麼像呢。”蕭一臨點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朱樓上麵的樓梯口。
“新生入學,政師兄可能很忙,既是他的家人,你且先去他的院子等著吧。”蕭一臨熱情的說道,“要不要我帶你過去呢?”
茅闊顯然有些猶豫,不過看蕭一臨這真誠的樣子,也沒啥好懷疑的。
雖然他聽說茅政是一直呆著這朱樓的,但是他從來沒有來過符籙院,茅政那性格不可能和其他人說家中的事情。
所以,此人也不會是茅政派出來誆騙自己的。
“不了,我先去前麵找找吧。”茅闊客氣的拱手。
蕭一臨目送茅闊離開,然後也抬步離開了朱樓。
等蕭一臨的身影消失在湖那邊的拱門處的時候,茅闊才從假山後麵現出身形。
看來,這個弟子果然沒有騙自己。
茅闊看了一眼那大門開著的朱樓,這才抬步離開。
隻不過,他沒看見的是,在拱門的後麵,蕭一臨並沒有走。
跟我玩反間計?
你當老子那些電影是白看的!
他隱身回來注視著茅闊離開,這才回到朱樓。
在朱樓找了一圈,終於在一處偏僻的書架後麵找到了縮成一團的茅政。
此時,他一改往日的呆板,竟然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瑟瑟發抖的抱著頭。
他恨不得鑽到土裡麵去,不被任何人發現了。
“政師兄,人走了。”蕭一臨悄聲說道。
可是茅政一無所知,隻抖著身子,縮成一團。
一個七尺男兒,這該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才會變成這樣啊!
蕭一臨沒有走,不過也沒繼續勸慰茅政。
他隻是拿出自己古書和宣紙,就在一旁的桌子上麵開始抄寫古書。
眼看著天色漸黑,蕭一臨給朱樓點亮,讓燭火照亮了整個朱樓,這才看見茅政從書架後麵慢慢出來。
他像是哭過一樣,除了頭發淩亂,一向平靜的瞳孔裡麵滿是壓抑的血紅。
“師傅還未回來嗎?”他低聲問道,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蕭一臨眨眨眼睛,下午那會瑟瑟發抖的人像是錯覺一般。
“未曾。”
“恩”茅政師兄慢慢的走出去朱樓。
“那個,你哥哥好像還沒走。”蕭一臨說道。
隻見茅政本來筆直的身子一僵,隨即僵硬的開口,“知道了。”
他慢慢的走出去了朱樓,從背影看,就像是一個拉線木偶一般。
蕭一臨隨即也收拾了東西,然後去食堂吃飯。
蘇白龍和山穀已經在吃著了,蕭一臨打好飯坐去他們那一桌。
“你看見政師兄了沒?他哥哥好像來了。”蘇白龍看向蕭一臨。
“下午的時候他哥哥一直等在他院子呢。”山穀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