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武婿!
南伏城之大,從分東南西北中五個城區都可以看出,發生在南城區尚武街的事,隻能輻射到這幾條街的區域。
但薛見早有準備,早早地安排了春露、夏濃、秋風、冬淺四位侍女,給他們一人分配了五六個身強體壯的好手,去往其他四個城區,張貼這些天畫好的海報。
中城區,城主府側門口,一位身穿紅棉襖的小姑娘飛奔而出,在她後邊,還跟著一位年輕俊朗的公子哥,腳踏長靴,身披大氅。
有下人專門牽來兩匹上等駿馬,二人翻身上馬,看樣子應該是打算去城外縱馬遊玩。
那穿紅棉襖的小姑娘冰雪可愛,揚起手中馬鞭,笑道。
“二哥,咱們今天去毛頭山怎麼樣?聽說那邊雪還未化,我想去弄點回來堆個大雪人。”
俊朗公子哥寵溺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你高興就成。”
說完兩人便騎馬而去,可在走過這條街,去往西城門的西大街上,兩人兩馬被擠在一起的人流給擋住了道路。
小姑娘正要開口嗬斥那些老百姓讓開,卻見俊朗公子哥伸手指了指前麵一棟酒樓的牆麵上,一副巨大的畫卷,幾乎貼滿了整麵牆。
這些擋路的老百姓圍擠在一起,正是在看那畫卷,議論不斷。
小姑娘滿臉的疑惑,問道。
“二哥,誰畫了這麼大一幅畫?貼在這牆上,再說畫的也不怎麼樣。”
公子哥翻身下馬,說道。
“我先去打聽打聽,你在這兒等著。”
很快,公子哥再次返回,將尚武街古香樓請來梨花院小梨花免費唱大戲的事情說了一遍,這畫卷就是那《春雪樓》的故事。
小姑娘一聽《春雪樓》,頓時就激動起來。
身為城主的小女兒,每天養在深閨,不愁吃不愁喝,那可不就靠這些才子佳人的小說消遣嗎。
《春雪樓》她可足足讀了五遍,就連自己的二哥都被她強烈推薦,讀了一遍又一遍。
小姑娘立刻調轉馬頭,笑道。
“走,不去城外了,去尚武街瞧瞧去。”
年輕公子哥自然不會拒絕,眼裡還有一絲亮光。
小梨花的新戲,一定不能錯過。
半年前在爹的四十壽宴上,他第一次欣賞小梨花的戲,就被驚豔的無以複加。
以至於這半年,他都成了梨花院的熟客,隻要有小梨花的戲,一場都沒落下。
類似的事情,還在其他各城區發生,連城主府的公子小姐都被吸引了過去,就更彆說一些尋常富貴人家了。
各大家族,包括楚家許家的一些人,都趕去湊熱鬨了。
楚家後院,楚依依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用自己的真氣幫薛見修煉,以至於她的身體顯得十分疲憊,白天幾乎從不出門。
這天中午,丫鬟知琴為楚依依送來午飯,有意無意的說起了尚武街的事情,不由引起了楚依依的關注。
雖然楚依依麵上不露絲毫,可還是多問了幾句。
知琴便笑著建議道。
“小姐,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
楚依依興趣缺缺的說道。
“人那麼多,有什麼好看的。”
隻是話雖這麼說,知琴拉著楚依依向門外走去,她卻是沒有停步不前的意思。
日頭漸漸升起,午時已到。
尚武街幾乎被堵的寸步難行,放眼看去,人頭攢動,就連對麵房屋的屋簷上都坐滿了人。
好在附近街道店鋪的掌櫃的都不介意,畢竟這麼一鬨,變相的也帶動了他們的生意。
隨著一聲鑼響,此地立刻安靜下來,張班主走上台說了幾句客套話,重點表明這出戲是古香樓薛見薛掌櫃的獨家讚助。
然後便是“吭吭吭“的敲鑼聲響起,一襲青衣戲服,頭戴配飾化戲妝的小梨花快步登場,清亮嗓音一出,頓時贏得滿街喝彩,鼓掌如雷動。
對麵屋簷上,一個紅棉襖小姑娘坐在簷角邊,雙腿懸空,一前一後晃蕩,雙手使勁鼓掌。
在他旁邊,身披大氅的俊朗公子哥負手而立,含笑望著那位登台一人獨唱的小梨花。
薛見對戲曲實在提不起太大興趣,但看觀眾們這麼熱情,心裡也高興。
一幕接一幕,這出薛見親自提筆改寫的劇本,反響極好,看的觀眾大呼過癮,鼓掌不停。
特彆是最後兩幕,落魄書生被那反派打下山崖,女主春雪淒婉的唱腔,讓在場不知多少小姐婦人潸然落淚。
然後就是最精彩的一幕,落魄書生在山崖下,意外獲得絕世功法,勤學苦練,終於練成了文武雙全的絕頂高手。
攀登雪山,與反派激烈搏鬥後,最終運用絕世功法上記載的,引體向上之前空翻後旋180度,一腳踢中反派眉心,將其踢死。
完美結局,落魄書生營救出了女主春雪,並將絕世功法拿出,與女主一同修煉,成就了江湖上絕世俠侶的美名。
到這裡,一場戲終於落幕。
在場之人無不驚歎於這場新戲《春雪樓》的情節曲折,多少女子為之悲傷落淚,多少男子為書生逆襲而鼓掌歡呼。
就在此時,一位薛見早已安排好的路人高聲問道。
“張班主,這世上真有這絕世功法?”
張班主了然於心,笑道。
“大家都知道,這戲裡的故事肯定是假的,但這功法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