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撥了起來,議論不止。
“真的假的?還有這種絕世功法?”
“我是不信,要是有這種功法,那豈不是一練就能成為絕世高手?”
“彆做夢了,真有這種絕世功法,也要有機緣才能得到。難不成這古香樓就有賣?要是有,老子傾家蕩產也要買一本回去練。”
……
議論不止,張班主見火候差不多了,便一敲鑼鼓,朗聲道。
“大家靜一靜,請聽我一言。”
頓時,全場又安靜下來,薛見在旁邊看著,點了點頭,這班主還真是個當托的好手,以後可以多合作。
“絕世功法是戲裡麵的,不可能真有那般誇張的效果,但這絕世功法的原版就在古香樓薛掌櫃的手中,人人可練,人人可學。
當然,資質越好,這效果也就越好。”
這話一出,又是滿街喧鬨。
屋簷上的紅棉襖小姑娘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問道。
“二哥,這真的假的?世上還真有這種功法?”
俊朗公子哥玩味一笑回道。
“假的,肯定是那薛掌櫃借這出戲誇大其詞,看看熱鬨就行了。”
持這種態度的還是占大多數。
畢竟這些人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因為一出戲,就相信真的有什麼絕世功法。
就在這時候,薛見緩步走上台,抱拳一笑,朗聲道。
“諸位,在下薛見,想必不少人都聽說過。
在下從小不善習武,隻知讀那聖賢書籍,但自從偶然得了這功法,十天時間,就從一個不適合修武的普通人,修煉到了如今的淬體三重。”
十天,從普通人修煉到淬體三重,台下這群人仿佛聽天書一般,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
你他娘的吹牛能不能打打草稿。
修武資質乃是天定,生下來就不可改變,除非服用一些靈丹妙藥,哪有一本功法就能逆天改命。
屋簷上的紅棉襖小姑娘懷疑道。
“二哥,這家夥滿嘴胡話,人品太差了,依依姐嫁給她,簡直倒了大黴。”
誰知那俊朗公子哥並沒有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他低聲道。
“我觀他步態沉穩,背挺如峰,呼吸長綿有力,胸中一口氣流轉自如,應該……是一個修武者。”
小姑娘驚訝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早就聽說過他了,就是薛家的一個廢物,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個病秧子,怎麼可能成為修武者?”
就在這時,一個孔武有力的年輕漢子一躍上台,沉聲道。
“你既然說你成為了修武者,那你可有膽與我比試一場?”
隨著這人上台,台下群眾又議論起來,薛見隻聽了幾句,就搞清楚了這人的來曆。
原來是五大世家中範家的一個旁係子弟,年僅十八歲,就已是淬體二重,稱得上年輕有為。
薛見想了想,抱拳說了一聲“請”,就見那年輕漢子大步邁開,拳出如風。
隻看身形體魄,大多數淬體境修武者都要比薛見壯碩。
沒辦法,他自小就是病秧子,看起來瘦瘦弱弱的。
薛見不閃不避,在所有人瞪大眼睛下,一拳迎了上去。
然後就見那範修平臉色一變,直接被突如其來的大力,砸到了台下,壓倒一群吃瓜群眾。
薛見尷尬的笑了笑,抱拳道。
“承讓了,剛剛突破,力道沒掌控好。”
任何多餘的話語,天花亂墜的吹捧,都不如這一拳的效果好。
頓時,台下的觀眾都信了七七八八。
紅棉襖小姑娘小手掩口,吃驚道。
“他還真是一個修武者?”
隨後,又有一人跳上台去,說要切磋切磋。
薛見聽那些議論聲,就知道這人名氣更大,好像是五大世家中王家的一名子弟,實力已達淬體三重。
然後,就沒然後了。
隻是一拳,薛見就將他砸飛了出去,完全碾壓。
儘管兩人實力相當,可薛見自帶係統,為了能起到震懾效果,他果斷兌換了一張真氣體驗劵,力量暴增。
若不是薛見有意控製,這位王家子弟,此刻怕是與許封一樣,手臂殘廢了。
偌大個戲台,突然變成了比武台,一個接一個的挑戰,又一個接一個的飛下台。
直至一位淬體五重的修武者上台輸了後,所有人才震驚的發現,薛見不僅僅是一個修武者,而且還實力強大到可以越級挑戰。
這……這難道就是那本絕世功法的效果?
要真是這樣,豈不是真有了故事中逆天改命的效果。
那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買一本回去修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