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有關於蘇木會不會在這間土屋裡麵。
陳文止的回答是
不可能!
蘇木為他做這麼多事,他也眼明心亮,都看在眼裡,印在心裡。
他不瞎,也不傻。
能看出蘇木對自己也不是毫無情意的。
陳文止的理智一點點回歸。
他決定,要跟隨著自己的心走。
他堅定地回著李鳶,“不,我不進去!”
說完人也轉身,沒有一絲的遲疑。
李鳶卻衝過來,死死地拽住他,口不擇言,“都走到這裡了,你為什麼還不願意麵對,還是你對你們那個沒有感情的婚姻,留戀到不行,你是愛上蘇木了嗎?為了她,甘願當活王八!”
時間好像靜止了幾秒。
陳文止有些震驚地看著她,想到了什麼,他眼神又一下子變得森寒幽深。
所以,她還偷聽了自己和蘇木那日的吵架。
什麼時候起,李叔家的妹妹竟成了這種人,一向知書達理的女孩,如今卻偷聽彆人家的牆角。
那麵目可憎的樣子,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垂眸掃了眼緊拽自己的雙手,陳文止用力甩開,語氣冷然,“我的事情,由不得你來過問!”
話畢,陳文止前行,看也不看她。
“好!那我去開門!”李鳶再也忍不住,嘶聲大叫起來。
鋪天蓋地的痛苦將她整個人席卷,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崩潰。
既然陳文止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那就由她來!
她今天一定要讓陳文止看清蘇木那個女人。
看她怎樣和彆的男人在裡麵苟且的。
李鳶打開土屋的門。
裡麵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李鳶想,狗男女一定不敢點燈,她要進裡麵去抓奸!
“啊啊啊!”
木屋裡突然傳出一陣慘叫聲。
陳文止下意識回眸。
木屋的門已經大敞四開,想來,李鳶應該是進去了。
從外麵他什麼也看不清。
隻能分辨出剛剛的聲音是李鳶的。
他相信蘇木,說過不會進去,就一定不會進去的。
回身繼續走。
“救命……”
又是李鳶。
隻是這次,她的聲音聽著有些虛弱。
陳文止暗覺不對,快步過去。
剛走到門邊,裡麵又傳出李鳶斷斷續續的提醒,“門口…危險!”
陳文止立即警覺起來,收住腳步,雙手向著漆黑的前麵摸索著前進。
又走一步,他觸上了一根奇怪的木頭。
這根木頭橫置在門口,高度約半米,兩邊還用到頂的柱子固定住。
隻要進來人腳步有一絲的焦急,必定會被絆倒,並摔得慘烈。
“你還好嗎?”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妹,陳文止再怎麼氣她誣陷蘇木,卻也做不到見她受傷也無動於衷。
“我……”李鳶的話被打斷。
“嘩啦啦啦……”
門口傳來的鎖鏈聲音,讓兩人均是一怔。
儘管陳文止反應過來,在下一秒飛快地跑過去阻止。
也還是晚了一步,小土屋的門終是被人鎖上。
土屋沒有窗,木門是唯一的出口。
陳文止用力拍門,“你是誰?為什麼鎖門?”
回答他的隻有門外的風聲。
……
土屋內卻一陣安靜。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文止逐漸適應了黑暗。
借著木門縫隙打進來的點點光亮,他能對付看清李鳶的大概現狀。
她灰頭土臉地癱坐在地上,手也一直按著腳踝。
看來真的受傷了,這不是她的計謀。
那麼到底是誰,能正好掐準他進來的時間呢。
陳文止不傻,這人明顯是要把他和李鳶關在這裡。
目前情況看來,李鳶也是受人蒙蔽。
可這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孤男寡女關在一起……
難道,這人隻是為了弄壞他倆的名聲?
陳文止有些自嘲地笑了。
名聲而已,真的以為他……
蘇木……
他忽然想到,要是蘇木知道這件事,不相信自己怎麼辦?
陳文止的腦袋霎時間變得嗡嗡作響。
他不想蘇木誤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