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你知道的,你這樣也不能改變任何事實,到現在,你……”
蘇木拉著長音,又指了指還在門裡叫人的全具中,“和他的事,都是真實發生的。”
“所以啊,我才說是李鳶陷害的嘛。”張紋笑得燦爛,她在挑釁蘇木。
蘇木點點頭,又對著張紋聳了下肩膀,“哦?用你的話說,證據呢?”
張紋一愣,沒吭聲。
蘇木這是在和她車軲轆話來回說。
就目前情況而言,她們誰也沒有證據。
但,沒有證據於她而言就是好事。
至少穩定了現在的局麵,也能保證她的情況不會更糟。
首先,她咬定被強迫這事,已經是一錘定音。
在這件事情上,她已經占據受害者的一方。
小屋裡隻有她和全具中,怎麼說都是她有理。
隻要是從全具中口中說出來狡辯的話,她都就可以說成是酒話,算不得數的。
就算事後姓全的醒酒,扯什麼幺蛾子,她也有辦法單獨和他解決。
現在,穩定局麵,讓這群旁觀人相信她是受害的那方,才是當下需要做的……
張紋掃向群眾的眼底突然一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竟然在人群中看見熟悉的身影。
那個一直站在人群後麵角落裡,低垂著頭的,她的‘天神’——白安。
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使她全身麻木。
白安怎麼會來這裡?
怎麼會?
儘管張紋有在刻意壓製自己的心緒,蘇木還是能從出她不正常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僅幾息間,她凝望著某處的神色變得極為難看,甚至還閃過一絲難堪。
哦?
蘇木在她和人群間來來回回地掃幾眼。
以前覺得不明朗、甚至詫異的事情,在突然間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
這就能說得通了…
“既然是李鳶害你,總得說說過程吧?”
蘇木的問話,讓不遠處的李鳶和李鳴同時一怔。
卻也知道現下的情況不樂觀,張紋三言兩語就帶偏了實情。
蘇木能這樣說,一定是有她的考量。
兩兄妹現在很信任蘇木,很快收回不自然的表情,無聲配合著。
“過程…能有什麼過程?還不就是把我騙進來,李鳶又突然關上門。”
被蘇木突然這樣問,張紋有些許慌亂,她唯獨沒有想過這個,她以為對方會一直跟她爭論有關於是誰陷害的事呢。
誰能想到,這個蘇木竟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不就是借口麼,她照樣能編排出來!
覺得這樣不夠有說服力,張紋又添了一句,“我估摸著,她能這樣害我的原因,應該是她那日和人小土屋的事吧,我當時從旁邊經過,看到一些不該看的。”
很好!
張紋在心裡叫好,她很輕鬆地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