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親,前天親,大前天也親,大大前天……
他感覺自己都快被榨乾了!
每次腰都被她捏得生疼。
“我看看有沒有淤青。”蘇木帶著薄繭的手指在他腰間打著圈。
看似引誘,實則就是引誘!
他不能在這樣放任蘇木了,否則他絕對是世界上第一個被親死的人。
陳文止紅著臉退開身,用力地拽下衣擺,狠狠地道“沒有!”
“哈?”蘇木一臉不解。
咋就炸毛嘞。
大柱子和二柱子站在自家門口,望著遠去的自行車,有些心酸的擺擺手。
“老大真好,來幫忙了。”二柱想哭。
“嗯,然後她讓我們走去鎮裡。”大柱子認真道。
二柱子更想哭了!
何母端著飯盆在房門口吆喝,“你們哥倆快吃點飯,也過去幫忙吧。”
何父也跟著把做好的菜端起。
二柱子聞聲趕忙跑過來,“爸,媽,我不是說了讓你多休息嗎,這些事我們來做就行。”
大柱子也快速接過何父手中的菜,端到飯桌上。
何母給每個飯碗都盛滿糙米飯,放在幾人跟前,“沒事,終於到了關節不算特彆疼的季節,我們不想繼續躺在炕上,趁著這幾個月身體可以活動,我和你爸也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二柱子還想說什麼,被大柱子按住手臂,和他搖搖頭。
飯畢。
兩兄弟走在去合光鎮的路上。
“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
父母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明明去年七月份就能下炕的,今年卻八月份才逐漸好轉。
身體都這樣了,還乾什麼活乾活,不要命了嗎?
二柱子垂著頭,咋想都不是心思。
大柱子的想法和他不同,他認為,父母能動彈,愛做點什麼不累人的小活計就隨他們去了,不然強製讓他們躺回去,老人的心情該變得不好,心情不好又會影響病情,惡性循環。
側頭瞄一眼悶悶不樂的二柱子。
大柱子在心裡歎口氣。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咱倆要做的就是多多賺錢,然後帶父母去省城看看,就像老大說的,說不準那裡有厲害的赤腳大夫,一下子給治好了呢。”
二柱子吸了吸鼻子,覺得大哥說的有道理。
頓時身體裡又充滿雞血。
不過……
“我說大哥,那叫醫生。”
還赤腳大夫,也是服了。
“蘇木,我們把車騎走了,他們倆怎麼辦啊?”
陳文止看著身後越來越小的兩個身影,擔憂道。
“沒事,他們倆這兩年一直騎車去鎮裡,也是時候該鍛煉、鍛煉了。”
說話同時,蘇木車把斜扭四十五度,繞過地上的大坑。
“他們兩兄弟和你的感情真好,車子被你騎走都不說什麼。”陳文止很羨慕蘇木有這樣的朋友。
“他們也得敢啊,因為車子是我的!”
陳文止……
所以,蘇木你到底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車子一陣顛簸,兩人的屁股都變得蘇木,哦不,是麻木了。
蘇木已經儘可能地繞到好地方騎,“這一段的路都不好,你忍一忍,一會兒就不顛了。”
陳文止想到了什麼,抿起唇角,“這比你上一次載我要好多了。”
“哦?怎麼說?”
“上次,也不知道你是故意還是怎地,一路都是顛簸的,等坐到供銷社時,我全身都麻木了。”
不得不承認,蘇木就是故意的。
當時她還處於誤會他打小報告,想收拾他,報小仇的時候呢。
唉……
你說她平白無故地錯怪人家多少年呢。
一想到這麼多年間,陳文止都可憐巴巴地聽著自己罵他‘小白臉’,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蘇木愧色難掩,小著聲音道“以後不會了。”
陳文止眉眼彎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