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事務所!
一行人將到山腳下的時候,有兩個身影突然飛竄了出來。
眾人還以為是這個村的村民。
定眼一看,古慕頓時詫異了。
這兩人,雖然脖子上圍著厚厚的圍巾,幾乎隻露出上半張臉,但卻很容易認出。
“他們……”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古乙朝他們擺了個手勢,兩人便各朝著前後車輛走來。
古乙又在傳聲器裡邊說了句,“開門,讓他們上車。”
同時,他們這輛車的車門也被打開。
一個穿得有些單薄的高個子青年彎腰竄進車裡,一邊扯下臉上的圍巾,用力的吐出口氣。
“嗨,又見麵了,看來我們緣分不淺,先前卜出西南方有貴人相助,原來是你們啊。”對方朝著對麵的三個人笑著點頭,又轉頭朝前座一臉詫異的古慕揮揮爪子。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古慕收起驚詫,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和猜疑。
不是他戒備心太強,而是這兩人每次出現都那麼巧合,而且正好都是他們要尋墓的時候。
出了那個什麼王家,他的戒備心更提升了好幾個階梯。
楊柏自是明白他的戒備,倒也沒生氣,笑嗬嗬的樣子就好像當初那不歡而散根本隻是夢境而已。
“我說來旅遊的你肯定不信。”楊柏說著,聳了聳肩,“我們兩怎麼說也是師門中天賦不差的弟子,此番回去自是備受關注,而我們損了精血虧了元氣,師傅自是要問清,我們找了個借口倒是圓了過去,不過日前我三師叔說大興安嶺中將有奇藥出世,這藥和我們還有些關係,便把我們兩個趕過來尋藥。”
古慕摸了摸鼻子。
畢竟那事情說起來他們也算是理虧的,但在雙方都沒有信任度的基礎上,也隻能這樣。
“那,你們怎麼會遇上的?”古慕看古乙,又看看他。
他一路上都和古乙在一起,唯一一次分開也就是之前車上的時候。
難道是那時候正好遇到這二人也被困陣中?
這點他倒是猜對了。
楊柏和白樺兩人原本打算直接從龍虎山到大興安嶺,原本應該到大興安嶺北麵登山。
但他們臨出門的時候,三師叔又給測出西南方有貴人,若他們能得遇貴人,事情會更事半功倍。
隻是他們一路從西南方走,一直都沒遇什麼貴人。
後來到了科爾沁,無意中楊柏也聽到了那個村莊的傳說,便產生了好奇心。
主要是當時他們聽說,那個村子每逢災年,神山上總會長出一種白色的植物,可解災難。
所以他們懷疑這白色植物是不是就是奇藥。
結果到了這裡,楊柏卻發現了陣法的蹤跡,當下更加引起了好奇心。
可惜好奇心和實力不對等,兩人被困在千斤陣裡邊整整兩天。
所幸楊柏也懂得不少陣法,在陣法中又用陣法和對方玩起了你尋我藏的遊戲,好歹撐到了古乙來。
古乙能這麼快就把陣破了也是因為他。
其實就算古乙沒來,再過一天,他也差不多把陣給摸索清,隻是破陣後就要麵對那些人。
所以雙方一拍即合,楊柏答應接下來負責破所遇到的陣法,古乙許諾讓他們進隊。
至於那兩顆融有他們精血的陰珠,誰也沒提出。
聽完,古慕也隻能相信。
而且目前他們的精血還在古乙那裡,多少應該也是個籌碼了。
“你的意思是這裡有很多的陣法?”
“對,那個白袍老道也是精通陣術的人,光這村裡,至少就有不下十個。”楊柏點點頭。
“老道?不是說是薩滿嗎?”
“薩滿?”楊柏一愣,隨後挑眉,冷笑道,“薩滿是怎麼樣的我不知道,但那老家夥一手布陣手法和咒語全都是出於白峰山青雲觀,這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關於這老家夥的事情楊柏也有聽過,“以我猜測,估計是原來的那個村民在山上被這老家夥給宰了,自己假扮村民,又假扮得了山神神諭的巫師。”
眾人詫異,竟是這樣的。
可對方為何會特異來假扮巫師,又一直呆在這裡……
古慕猛的想起之前老獵人說的事情。
他說幾十年來一直有人要到烏恒山找古墓,隻是礙於這些山民們對於神山的堅決守護,加上往後進入和平年間,法律明朗起來,那些人被阻也不能強硬破山。
或許那老道也是為了烏恒山中的古墓。
隻是那墓中有什麼,會一直吸引那麼多人來探,卻並沒有傳出任何謠言出來。
這邊倒是嚴肅的討論起來,一下子就進入了正題。
後邊的車子就熱鬨了。
袁湖一見上車的白樺,頓時跟被針紮屁股似的差點跳起來。
他一向自詡聰明,結果當初卻被這個小子給當猴耍著騙,這妥妥是黑曆史。
每次隻要想起這兩顆樹,他就很抑鬱,恨不得一輩子不要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