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好好淡忘這個黑曆史。
結果沒想到這一出來,就又碰見他。
袁湖當下就損了兩句。
可白樺可不是楊柏那種圓滑的,嘴巴毒起來也能氣死人,當下還把袁湖當初被騙的黑曆史給透露出來。
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加上牧成林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差點就直接在車裡打了起來。
牧成峰的冷氣和黑麵都被忽略。
打鬨中,車子突然停下。
眾人抬頭望去,才見前邊的車子不知怎麼的停了下來,而古乙也下了車。
牧成峰立刻詢問,傳聲器中傳來古慕的解釋。
“後邊有尾巴,古乙去解決,我們加速前進。”
他的話說完,前邊的車子已經啟動,朝前繼續開進。
眾人轉過頭,透著後玻璃看著古乙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路上,不由都嚴肅起來。
“怎麼突然起霧了。”牧成林突然嘀咕一聲。
牧成峰皺著眉看著前邊,越來越濃的霧氣幾乎要把前邊的車給遮擋住,讓他心中浮起一絲不安。
白樺蹙眉,立刻從挎包中掏出幾張黃符,遞三張給牧成林,讓他貼在車頭玻璃和兩邊車窗上。
他也拿出幾張各貼在其他玻璃上。
牧成林拿過黃符有些傻眼,這是什麼情況。
這麼年輕的少年怎麼突然一秒便神棍的趕腳。
“傻愣什麼,快貼上。”袁湖趕腳推他肩膀。
牧成林不知道白樺的底細,他卻是知道的,而且還在上次的地墓探險中見識過這兩顆樹的本事,所以雖然對他們很不滿,但對他們的實力還是認可的,當然,還有幾分羨慕。
牧成林也看到,後邊那些貼上黃符的玻璃上,已經看不到白霧。
再看前邊,依然是濃鬱的霧氣,這形成一個離奇的斷層。
想到手上的符,頓時一個激靈,立刻就貼了一張到前邊的大玻璃上。
結果在符貼上的瞬間,前邊的濃霧就好像隻是鏡花水月一般,瞬間消失。
牧成林眼睛噌的一下瞬間冒起了光,刷刷的又把兩張貼車窗後,立刻轉身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樺。
“小白,你剛剛拿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霧氣都不見了?”
白樺對於那個稱呼自動過濾,知道冷冷道,“霧氣隻是陣中產生的障眼法,這些是清明符。”
“清明符?你怎麼會有這個?那還有沒有彆的,比如驅鬼符,辟邪符之類的。”
牧成峰卻更在意他說的陣法,便打斷弟弟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又在什麼陣法中?”
“嗯。”白樺淡淡的應了聲,沒多做解釋。
而前邊,楊柏一路上都在車上解陣。
因為之前吃了內外子母連環陣的虧,所以這次回去後他特異研究了下隔陣解法。
也隻能說他在這方麵天賦的確過人,在配合古籍,竟真的給他研究出一種百裡探陣法。
雖然不能百裡內解陣,卻能探測出百裡內有什麼陣法。
之前被困在千斤陣內,他便是按照探陣法把周邊百裡內的陣法給探了一遍。
其中一些比較容易破的小陣在他心中已經有了腹稿,這會解陣可謂輕鬆,隻需要走對路就行。
也是因為這個,古乙才答應他們入隊。
雖然有些陣法古乙也會,但有個專業人士總歸能少些麻煩,省些時間。
至於安全性,以後再議。
有楊柏的指路,一路上車隊無需停頓,直接通過,很快就到達山腳下。
不過這座山有些原始,上邊並沒有修建公裡,所以他們想要上去,隻能徒步了。
大概是那人對於自己設下的陣法很有信心,所以這裡根本沒有山民守著。
古慕做主,大部隊先在三角下休息一會,等古乙歸隊再商量要不要即刻上山。
其餘人都沒有異議。
古乙歸隊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
見對方除了身上衣服有些淩亂和破損外倒沒有傷口,或者已經自動愈合後,古慕稍稍放下心來。
隨後都問起那個白袍薩滿的事情。
白袍人並沒有被殺,古乙武力雖強,但對方的陣術也不遜色,期間他逃入一個陣法中,古乙也沒辦法。
不過那個人已經被他打成重傷,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來興風作浪。
所以一番商討後,眾人都在山腳下安營紮寨,明早再上山。
楊柏負責儘快解出山上那些陣法的法子。
淩霄花和火凰則被安排先進山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