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這些天恐怕你也沒睡好。”蘇其勘溫柔的說道。
白雪情本想再陪他聊聊天,安慰一下他,見他如此說,無奈隻能跟他互道晚安。
將白雪情送走後,屋子裡又隻剩蘇其勘一人。
他疲憊的坐回沙發。
助理們查到的線索越多,他卻越發恐慌。
繩索是她自己解開的嗎?若她已經獲救為何不與自己聯係,即便當時昏迷,可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無數的疑問回蕩在他的腦海,似乎所有的情況都指向一件事。
那就是,她不願意回來,所以也不想跟自己聯係。
她墜入海底前的那句話又浮現在眼前。
“分手吧。”
那段畫麵像是被定格在自己的腦海,不斷敲打著他。
是自己讓她失望了吧,一定是。
甚至這段時間,他每一次見到白雪情,都會無端生出一抹心酸,進而想要逃離。
絨絨曾經為了白雪情與自己鬨過多少次脾氣已經記不清。
那時的自己總讓她多多理解。
當年自己不慎墜入河中,白雪情的父母為了救他被淹死,麵對救命恩人唯一的女兒,自己怎麼能不對她負責?
白雪情又是個要強的性子,有事寧可自己扛,不是真的為難也不會聯係自己,所以當她對自己有需求時,他向來義不容辭,也因此拋下過穆絨很多次。
每一次,她都默默扛了下來。
從前他沒有在意,可最近,每當白雪情靠近,她受過的那些委屈變得越發明顯。
白雪情頸上的那條限量款項鏈,是自己在生日時當場送她的,那時絨絨正好畢業,自己因此缺席了她的畢業典禮。
白雪情手腕上有一道貓爪撓過的痕跡,當時她很害怕,她一向恐懼那些小動物,所以自己帶她去打針,可那時的絨絨呢?
她正在發高燒,自己把她丟在醫院,隻讓秘書陪著。
原來自己為了白雪情竟是如此的忽略她。
悔恨縈繞在心頭,讓他夜不能寐。
他隻想快些找到穆絨,然後跟她道歉,求她原諒自己,以後好好補償她。
……
回泅洲島的快艇上,穆絨因為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也開始享受起來。
午後暖洋洋的風吹在臉上一點也不疼。
彆說,也就是自己站不起來,不然還真挺像出來度假的。
尤其旁邊還有位冷酷神秘的年輕帥哥相伴,要是這位帥哥能不把自己當腦子有問題的人看待就更好了。
回到泅洲島,藺杭推著她往家裡走。
“小藺,老家的妻子來了啊,晚上要不然來嬸兒家裡吃飯啊?”
一位路過的大姨看到兩人,熱情的招呼道。
“不了,謝謝李嬸。”藺杭淺淺勾起唇角,開口說道。
“那以後有機會一定過來啊。”
穆絨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待人走遠,才擰過頭去興師問罪道
“說,為什麼占我便宜?”
“不然說什麼,實話實說,撿了個墜海的陌生人住在我家?要不要讓村裡的熱心大姨幫你報警?”
藺杭好整以暇的垂眸看著她。
從她的種種表現來看,她的那次落水肯定大有問題,所以她才這麼賴著自己,不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