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祈意國使臣的歡迎宴席上,曲邦彥看著穆絨入座,麵色沉鬱的喝完了杯中的酒。
這段時間,他過得並不好。
他應該恨穆絨的,都是她害得自己和整個曲家成為了彆人的談資。
母親每日在房中咒罵,罵她是個喪門星,害她不敢出門會友,罵她晦氣,管理中饋才經手不過幾日,曲家的鋪子就開始不景氣。
他每日聽著這些,心中卻總是不自覺回憶起過往。
曾經模模糊糊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越發的清晰。
他甚至連表妹都開始懷疑,那一日究竟發生了什麼,真的是穆絨將她推下水的嗎?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渾渾噩噩,如今終於見到了穆絨,心中的那股悸動再也忍不住。
如果,如果他向穆絨道歉,她是否還願意回心轉意。
他不自覺又將目光移向穆絨。
……
祈意國的大皇子起身,朝著藺杭以祈意國的禮儀敬了一杯酒。
藺杭放下酒杯,雖在聽大皇子講話,目光卻一直默默追隨著穆絨的身影。
見她起身離開宴席,正要示意侍衛記得跟上保護,卻忽然瞧見坐在末尾的曲邦彥也起身跟了上去。
他目光瞬間眯起。
大皇子聊起過往便有些刹不住。
說起來,他是藺杭的堂弟,小的時候也曾一起長大,隻是如今多年未見。
正要找他好好敘舊時,卻見他臉色倏忽間沉了下來。
“三哥,怎麼了?”
藺杭忽的起身,神色凝重“無事。”
“哎,三哥你去哪裡,要不要我陪著?”
大皇子錯愕的看著他離去,心中有些怪怪的。
三哥性子一向淡漠,如此失態的樣子還真是少見,莫非這些年來,三哥性情大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冷漠少年?
另一邊,穆絨從換衣室中出來,正要回到宴席上,卻被曲邦彥攔住。
“絨兒,幾日不見,你過得可還好?”
他聲音溫柔,似乎飽含著無儘的思念。
穆絨後退一步,跟他保持著距離,冷臉道
“有事說事,沒事彆擋道。”
曲邦彥一噎,想到自己的目的,瞥了眼她身後的如月,道
“讓你的丫鬟退下,我有事與你說。”
穆絨不耐的道“不必,不想說我就走了。”
說完作勢就要離開。
“等等,絨兒你聽我說。”
他伸手攔了一下,終於說出口“我們之間是否還有可能?”
穆絨聽著有些好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圈,直到他被盯的有些不適,才故作不解的道
“怎麼,曲老夫人沒能給你找到合適的下家?”
隨後點點頭“是了,陳家二小姐也沒看上你,恐怕這京城還真是找不著了”
即便她不用刻意去了解,關於曲家的事也聽到了不少八卦。
曲邦彥一和離,曲母就迫不及待的為他準備再娶一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