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在老嬤嬤的注視下,易陶縣主再不情願,也隻能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穆絨像是這才注意到她,淺笑著道
“縣主免禮,快坐。”
易陶縣主臉色不太好看的起身,隻能坐在了兩人的下側。
雖說如此行禮是依照規矩,可她心裡卻十分屈辱。
明明就是個邊陲小國的戰敗俘虜,聖上仁慈給了個公主稱號,竟然真的擺起架子,讓自己給她行禮。
簡直可笑,她心裡憋著氣,坐下後就沒有再說話。
而三公主自打坐下後就一直打量著穆絨,看著她毫不怯場,進退有度的樣子,心底冷哼一聲。
戰敗國的公主而已,不就是長得漂亮一些麼,竟然擺這麼大的譜,將自己擋在殿外,也不看看這是在哪。
她毫不客氣的開口
“你知不知道本宮是誰,憑什麼不讓本宮進來?”
穆絨一笑,看著麵前這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剛剛等候的片刻,老嬤嬤有簡單提了她幾句,知道她一直都是這麼個性子,便也沒生氣。
“三公主,我今日才到京城,這皇宮,更是第一次踏入,進到宮中後也隻見了陛下一人,至於究竟是誰不讓公主進來,我想公主是問錯人了。”
三公主一噎,小臉氣鼓鼓。
她說自己隻見了皇帝一人,這話的意思明顯是說都是皇帝的安排。
其實三公主哪能不知道,除了他的父皇,還能有誰指使得動那群侍衛。
她也就是氣不過,所以才有此一問,如今穆絨直接將問題推到父皇身上,她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隻是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她又做不到,便繼續說道
“父皇怎會把你安頓在榮華殿?這裡年久失修,都許久不曾有人住過了,不過也是,對於你們月國來說,這裡已經是很好的地方了吧。”
穆絨沒有否認。
一是秉承著人在屋簷下,能少惹點事就少惹點事,低調為主。
雖然說的好聽是和親,可到底是戰敗國,月國王上不過就是將她當成了貢品進獻給中原而已。
再一個跟中原比起來,月國皇宮確實太寒酸了。
原主啟程前曾被接進宮中住了一個月有餘,對此深有體會。
所以她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三公主嘴角嘲諷的笑意一僵,胸腔內被噎的更是難受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穆絨,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雖然穆絨並沒有惱羞成怒的反駁,甚至順從承認了她的話,可她卻一點也不痛快。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她沉默下來,下側易陶縣主也從剛剛憋屈的情緒中調整過來。
她掃了一眼穆絨,心中不由想起那個傳聞。
都說皇帝為了安月國的心,也為了給其他還未投降的番邦一個暗示,要將這位安平公主許給鎮北將軍。
易陶心裡是不太信鎮北大將軍會因為皇帝的一句話就娶這個女子。
可兩人又一同回了京城,多少讓她起了警惕。
她的大將軍,怎麼能娶一個番邦女子。
想到這裡,易陶縣主意有所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