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很快,呂氏安排好一切。
她將秦洛派來的兩名太醫請到方心月房中,把平安脈。
躺在床上的姑娘戴著麵紗,還隔著床簾。
兩位太醫並看不真切她的麵容。
不過,也沒有過多懷疑。
他們分彆把了脈,脈象顯示胎兒安穩。
他們不禁暗暗佩服,這方家二小姐的身體可真是不錯。
今日方心月,在丞相府被丞相府嫡女毒打的事,全京城都傳得沸沸揚揚。
兩位太醫也都是有所耳聞的。
方心月的胎還不足三月,還沒坐穩。
被毒打過後,竟一點都沒有動胎氣,實在是不同尋常。
兩位太醫給方心月開了一副安胎藥便回去向恭王複命了。
呂氏在太醫走後,又親自將那替自己女兒的年輕婦人送出了府。
她再回到女兒房中,女兒已經又躺回了床榻上了。
“心月,你的這一招可真管用。”
“太醫把過脈後,恭王便確定你肚中的孩子是安穩的。”
“這樣至少咱們還有時間再籌謀接下來的事。”
方心月斜斜靠在床榻上,眼眸暗了暗,沉聲開口,
“殺了!”
“什麼?”
呂氏一時不知是何意,滿臉疑惑。
“我是說剛才替我的那個婦人,得除掉。”
方心月語氣冰冷。
呂氏聽了這話,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低聲解釋,
“她隻當你動了胎氣,知道的內情並不多。”
“且她隻是個婦人,諒她也沒這個膽子在外邊嚼舌根。”
“而且她還懷有身孕,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方心月則是不為所動。
她依舊冷著嗓音開口,
“擋我路的人必須死。”
“母親,你不忍心,難道就忍心我的前程儘毀嗎?”
呂氏有些手足無措,
“哪就到了這個地步了?”
“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能為了二十兩銀子,替我冒名,難保不會為了更多的銀子出賣了我。”
方心月語氣篤定,
“母親願意用我的前程去賭嗎?若我不狠心些,那彆人便會對我心狠。”
呂氏不停地絞著手中的帕子。
最後還是狠下心,狠狠點頭,
“我自不能讓你處於險境,我找人去辦。”
“若是有什麼報應,便都報在我身上。”
“自不會讓你手上沾血。”
呂氏如此說,方心月也難免動容。
母親對自己確實極好。
等自己登上高位,會好好報答母親。
呂氏也不耽誤,讓女兒安心休息。
自己則安排人去攔截那剛離開的孕婦去了。
她在國公府也待了十幾年。
找兩個下人為她辦點私事倒是不難的,就是需要花點銀錢罷了。
她派出了兩個心腹。
自己則在府中,等著他們回來複命。
可是一個時辰之後,也沒見人回來。
按理說那婦人懷著身孕,應該走不了多遠。
兩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想要追上她,應該不用費什麼時間才對?
又等了一刻鐘,還不見人回來。
她便又派了兩個家丁出去尋人。
出去尋人的家丁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回來了,可是卻並未尋著人。
呂氏頓時大感不妙。
難不成,自己被人給盯上了。
她不敢耽誤,又去找方心月商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