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超級修複!
刀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刀的砍,很多時候要比劍的刺更具有美感,刀乃兵中霸者,揮舞之間,非霸氣難以駕馭。
張浩玩刀,刀走偏鋒,一詭、一快、一勇,三刀三招,三招三刀,搏殺之間,速度力量爆發力與勇往直前的不怕死精神,主導三招,主導三刀。
迎著子彈,阿富汗彎刀在他的手上演繹出另類的美感,刀割破敵人喉嚨的瞬間,刀過人過,血飛濺。
身子微微一頓,三顆子彈在他衝擊到近身處之前打中腹部。
近身搏擊,槍械的作用被歸為零,張浩的刀,快如閃電,修複異能的評分標準普通生命體,在現在社會的評斷標準中,除了不會飛和內褲沒有反穿之外,與超人無疑
讓人無法理解的爆發力、速度、力量,人類肉眼無法追蹤到修複後手臂的攻擊速度,腳比身快,手比腳快,刀,更快!
鮮血噴濺到身上,也無法分辨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當局麵能夠完全控製時,張浩身子咧嗆了一下
右手在腹部捂著,鮮血殷紅了手掌,咬著牙忍著痛皺著眉頭,強製出手,將剩下的三個高手斬於身前,對比樓上的人,明顯實力又高了一層,都是經曆過實戰的高手。
這時,張浩不是最著急的,最著急的是那個俊朗男子,他知道自己沒得選,隻能搏一次相信,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此刻被放,回去後的下場也會非常淒慘。
啟動車子,拉著梁晨依上車,衝到張浩身邊“上車。”
張浩一個咧嗆,單臂觸地,差點沒摔倒,梁晨依要拉開車門被他擺手攔住,鑽入車中之後,身子一靠,右手捂著小腹,臉做痛苦狀“開車。”
“你怎麼樣?”或許是鮮血,或許是槍擊,或許是殺戮,梁晨依萎靡不振的精神一下子得到了最猛烈的刺激,急切的伸手就想要掰開張浩的手,想要看看他的傷口,渾然不覺自己到底有沒有醫護嘗試,懂不懂此刻的狀況。
“我的刀,即便隻剩下最後一絲氣力,你也跑不了。”張浩說話的時候有些費力,麵部表情有些猙獰。
“我隻是個小卒子,無奈被人利用的小卒子,我隻想衣食無憂的活著,在無法保證前麵的前提下,活命,是我唯一的追求,為了活著,所謂的情義道德都不值一文錢。”俊朗男子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你是個聰明人。”
張浩眯著眼睛,伸手壓低了梁晨依的身子,自己也伏了下來,此時車子已經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俊朗男子故意停下車子,對著手放在懷中四周巡視的手下怒道“都盯緊點,裡麵的雇傭兵都被放倒了,全部都是一擊斃命,都小心著點,感覺不對馬上開槍,彆怕警察,進入了也有人撈你們。”
“知道了。”
離開了大廈,俊朗男子也不詢問張浩的意見,開著車子一路向著更為繁華的街區前行。
這,不過是開胃小菜;
這,也是黒木允許張浩新丁登場的底限舞台,再危險,黒木不會同意,而張浩,不會拒絕黒木的意見。
真正的敵人還沒有登上舞台,前戲,是在篩選資格嗎?
敵人,越來越狡猾,沒有絕對的把握,絕不會輕易出手,出手的代價前車之鑒很明了。
讓敵人隱藏起來依舊開戰的理由還有一個,這是現實社會,不是影視劇,不是科幻劇,不是玄幻劇,更不是武俠劇
熱武器主導世界的時代,暫且不論張浩的實戰能力,強又如何,一個半路出家的戰士,能有多強
不少人都嗤之以鼻,甚至認為這樣的配置都是考慮到了虎狼等人的因素才擺下,一個張浩,幾把槍就擺平了,還需要設置什麼強弱幾條線之分。
梁晨依哭著,淚水濕透了衣衫,她發現並不能壓製自己心底的感情,更加不能無視對方如鐵血英雄出現在這裡拯救自己的事實
女人,容易被感動,她們往往在感動之中孕育感情,而在本就有感情基礎的狀態下,感動更是會增添諸多的勝利籌碼。
看著臉色蒼白的張浩,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隻能用充滿了愛意的目光望著他,她知道,這一刻,自己醉了,這一刻,自己沉淪了,哪怕前方是十八層地獄,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因為,在那裡,有他的影子。
“馬德祿,聯係人,送個家夥離開香港。”張浩履行著他的承諾,而被履行者,卻沒有了享受承諾的資本。
嘭!
玻璃窗碎裂,彈孔將整個擋風玻璃轟得蜘蛛網般碎紋散開,噗的穿透子彈帶起霧狀噴濺的鮮血,車子在公路上打轉,俊朗男子頭砸在方向盤上,鮮血噴濺四處。
車子撞進了路邊的商鋪,張浩背轉,左手將梁晨依環入懷中,膝蓋撐住了後座椅背,嘭的一聲衝撞力傳來
身體的強度保證了一口鮮血噴出即抵消了劇烈的衝撞力,拉開車門,拖著梁晨依擠出車子,看了一眼這間賣雜貨的商鋪,拎著刀對準了想要過來理論的老板“後門在哪?”
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下子將老板所有的話語都給壓了回去,支吾了一下指著櫃台後麵的門。
噗!
張浩暗中轉了一下眼珠,一大口鮮血順勢噴出,櫃台之上牆壁之上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梁晨依急忙上前扶住他,關心的問道“怎麼樣?”
張浩指了指後門,手中的刀始終不曾放下,那閃耀著寒光的刀刃,透著股冷森的猙獰。
穿過後堂,張浩順勢從老板家的衣櫃中拽走了兩件外衣,很老土的那種,示意梁晨依夾在腋下,穿過後門,望著四通八達的小巷,望著不遠處廟街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