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夫人不悅道:“聽你這意思你還真想讓玉兒去不成?”
左相正色道:“必然是要去的,這事關大軒!”
溫老夫人不屑倒:“怎麼就讓你們這些人當官了呢?想事情都不如婦人,直接兩手準備不就行了?你告訴那些大臣們,若是三皇子不能戰,那溫家的男兒各個能戰,讓他們不要逼迫我們玉兒!”
“不錯,祖母說的對,我溫家男兒各個能戰。”說話的是溫言,他剛從外麵走進來就趕忙表態。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溫銘,除去了還帶著涼意的外套,歎了口氣:“三皇子那邊會出席的,這樣也好,咱們也可順便看看玉兒到底如何了。”
溫言一臉認真的說:“不管姐姐傷勢如何,我已經決定了,若烏朔國當真要攻打我大軒,那我必定帶兵出征。不管三皇子能不能戰,都不用他。”
溫銘笑了一下說:“你上麵還有我呢,這帶兵打仗的事還輪不到你。”
溫言拒絕道:“大哥,這次你就彆搶我風頭了,讓我擋在她前麵一次,我想過了,若是三皇子出征,那烏朔國必定是會想方設法的除掉姐姐,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所以把三皇子留在姐姐身邊才是上策。況且我小時候答應過姐姐,一定要當大將軍,不讓彆人欺負她,現在那烏朔國的人傷了她,那這公道也必然是我替她討回!”
溫老夫人拍板道:“行,就讓言兒去把。”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問:“你媳婦情緒有沒有好些?”
左相歎了口氣:“還是那樣悶悶不樂的,畢竟……”
溫老夫人一聽這話心裡就明白了,又對溫言說道:“上了戰場,若是有人遊說於你記得你姓溫!”
左相趕緊說道:“娘,你和言兒說這話乾什麼?”
溫老夫人無奈道:“我說這話可沒彆的意思,不過是覺得我們溫家人心太過於純善,容易對人心軟,被人利用!”
溫言表態道:“祖母放心,我不會有半分心軟的,畢竟一切都因他而起!”
溫了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啊,有時間多和你們娘說說話,她心裡苦著呢!”
溫銘溫言:“祖母放心!”
溫老夫人:“行,你們出去吧,我有話要單獨和你們爹說。”
等溫銘溫言兩個人走出去之後,老掌門夫人接著說道:“這事情也確實讓人難心,誰能想到你嶽父心竟是這麼的野啊,你說這事我們溫家往後縮滿朝文武怎麼看?玉兒又怎麼看?可是若是真的對上了,那你媳婦心裡又怎麼想?”
左相:“她不會怎麼想,主要是怕以後留什麼話柄,耽誤孩子們。”
溫老夫人:“哎,你媳婦是個好的,你沒事也陪她出去散散心,彆讓她一個人呆著,不然怕是要病倒了。”
左相:“娘放心,我曉得。”
左相和溫老夫人談完了事,就趕緊去找自己娘子了,心裡低估,自己娘也真是絮叨,自己的娘子自己能不心疼嗎?還用她囑咐?真是耽擱時間。
推開房門,寢室是一片漆黑,左相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喚道:“娘子?娘子?”
待喚完之後,聽到了細微的啜泣聲之後,方才把心放下,點好了燈之後,不由得心疼,這才幾天啊,自己娘子已經是這般憔悴了。
“娘子怎麼哭了?”左相明知故問道,沒辦法啊,他是真不會安慰人。
左相夫人:“相公,我現在是罪人之女,你給我一封休書吧。”
左相一聽急了:“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左相夫人聽了這話之後,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頸窩處:“我知道相公重情重義定是不會同意休我的,但我實在沒什麼臉麵繼續在溫家帶下去了,我不能拖累你們,不能讓左相府遭人詬病,今天你不把休書拿開我就死在你麵前。”
左相咬了咬牙說道:“玉兒遇襲你可知道?三皇子現在不許任何人探望,醫者門的人口風更是緊的厲害,大戰在即,滿朝文武都在逼玉兒現身,賞雪宴已定,三皇子以應,你確定在這個時候要逼著我休你?”
左相夫人一聽冷玉受傷了,趕緊問道:“這事是不是好些天了,為什麼沒人和我說?”
左相見自己娘子還是在意玉兒的,趕緊說道:“你先把匕首放下,你放下了我再告訴你。”
左相夫人一聽趕緊把匕首扔在一邊,然後一副你塊說的樣子。
左相把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之後,左相夫人趕緊喚道:“來人,擺飯。”然後又自言自語的說:“我要精精神神的赴宴,我看誰敢欺負我的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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