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開始思考哲學究極問題!
“他是市長家親戚,我們都出不去。”林小風低聲說,但拳頭上凸起的青筋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市長啊,能給我講講你們公司都開點什麼嗎?衣食住行越詳細越好。”薑曉覺得這兩人不像邪修料子,但又有邪修氣息,這不對勁。
話說這趙市長名字真自信啊,姓趙名叫市長,還當了個市長。
“我們早六晚九,就工地搬磚,月結3800不供飯。啊!但給我整了些強身健體的藥,每個月五支。”林小風掰著手指頭細數著公司乾的什麼活。
強身健體?
“對了,他還給我們紋了身,說是什麼祖師,什麼老祖。”林狗蛋補充了一句。
老祖?對味了!
“能讓我看看嗎?”薑曉放下了筆。
“在後背上呢!”林狗蛋有些臉紅的說。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脫了!”薑曉揉了揉太陽穴,頭疼。
這玩意和當年用在寧心身上的陣法很像,不過整體更像一個人形,整體血紅,看多了有點想吐。
“嘔~”薑曉他真的吐出來了,
“我昨天剛洗完澡,沒多大味道吧。”林狗蛋聞了聞自己,沒有味道啊?
“嘔~老子宵夜白吃了,沒事,你沒有味道,隻是我單純的……嘔~暈這個紋身,嘔~你們不暈嗎!”薑曉一邊吐一邊說,沒想到,真沒想到,這玩意勁挺大的。
“沒啊。”林小風和林狗蛋看了一眼薑曉說。
這兩人身上隻有這裡散發邪修氣息,育才裡那些人也是帶了這種紋身吧。
“但這不合理,你們有沒有見過什麼……有特異功能的人。”薑曉憋了半天才想出來這個詞。
“沒有,但我感覺身體更好了。”林小風警惕的看了薑曉一眼。
“是,折疊生命換來的,折個幾十年壽的那種。”薑曉在手中析出了一塊結晶拋著玩,“小手段”的好處淋漓儘致了。
“啊啊啊!大人這……救救我吧,我還不想死啊!我對不起狗蛋他爸媽還有他剛娶的小花啊,我沒事帶他來什麼城裡,回又回不去,還折了幾十年的壽命啊!”林小風挺大一漢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風哥,彆哭了,人都會死,咱趁著沒死多賺點,也能照顧咱家人了。”林狗蛋可能說到動情之處了和林小風橫著鐵欄杆一起抱著哭,聽的薑曉腦瓜仁子疼。
“額,那什麼你倆先彆哭啊。我也沒說不能治啊。”羞曉揉了揉眉心,太疼了,這也算是一種閱曆嗎。
“難道大人您能……!”要不是有擋板,他們兩人就差撲上來了。
“你們車裡有那種藥嗎,我看看能不能解析一下。”薑曉收起了自己的結晶。
“沒了。”林小風有點絕望的說著,這波屬實是大起大落的沒邊了。
“我這還有在上衣兜裡,本來還想和小花一起用的。”林狗蛋說著說著臉就紅了,林小風眼神奇妙的看著自家有點不太聰明的表弟。
薑曉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鑒於你倆也算受害人,我這個頭號受害者,就不給你倆留案底了。”薑曉站了起來。
“那這紋身咋整啊?”林小風好奇的問,畢竟小命不用擔心了,也有閒心了。
“扒層皮就好了。”薑曉給兩人解開了椅子上的鐵欄杆,帶著兩人去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