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可真有意思,竟然要帶著自己的老婆去參加情人的生日宴?
我沒有心情再工作,縮在沙發上,心情鬱悶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下樓,看見在餐桌前慢悠悠吃早餐的江淮,拒絕了他昨晚上提出的邀請。
“明天的宴會,你還是找彆人跟你去吧,我不去。”
我站在他身後,看見他動作微滯。
但江淮頭也沒回,冷冰冰道:“你不是要公正資產嗎?”
我盯著他背影,手握成拳頭。
果然,他以威脅的語氣說:“隻要你去,我就答應你。”
我呼吸一滯,聽著他不容置喙的話,隻能選擇答應。
我坐在他對麵,柔聲詢問:“那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去公證?”
連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情緒轉變能力……
江淮吃完抬眼,就連用餐巾紙擦嘴的動作都十分的優雅矜貴。
我耐心地等待著他回應我,看見他看向我的時候,眉梢輕揚。
他說:“宴會之後。”
我擔心他耍賴,但也不敢說什麼。
如今我和江淮的位置就是這般差距,我盯著他那雙冷淡疏離的眸子,很清楚我隻有賭,才有贏的機會。
否則,不嘗試就隻有輸的結果。
我說:“好。”
早飯之後,我開車去了律所。
梅姐將錢勇案子的一些關鍵性證據,和一起整合的文件給了我。
她說:“好好看看,這些都是你整理的文件裡麵沒有的內容。你再按照自己的習慣重新整理一下,順一順整個案件的邏輯,措辭什麼的,最好還是在準備好了之後給我看看。”
我點頭,“我知道了。”
回到工位上,看著這些本就分門彆類好了的內容,做得十分得心應手。
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後來兼職、實習的時候,我都在學習與工作中,摸索出來了十分適合自己的工作方式。
因為做過這些事情,我很快就將我的對這個案件的看法和主攻方向製定好。
午飯之後,我將文件打印出來,整合後去了梅姐的辦公室。
安娜在門口,提醒我:“周揚也在裡麵,你要不要等會兒再進去?”
我搖了搖頭,“不用,都是說工作的事情,沒必要這樣躲躲藏藏。”
安娜說:“那祝你好運。”
我敲門進去,感受到了周揚的目光朝著我的方向看過來。
我沒有刻意理會他,隻是在不小心與他目光相撞的時候,對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示意。
梅姐看了我做好的文件,滿意地點了點頭,“很不錯,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完全小白。現在看來,你能力超乎我的預想,這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裡麵,你應該也認認真真地看了我發給你的那些案件。小白,你做的很好,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能乾。”
她的誇獎從來不加掩飾。
我沒有過於謙虛,接受她的誇讚,“謝謝梅姐,那我就繼續按照這個思路準備訴訟的內容了。”
得到梅姐的讚同,我轉身走出她辦公室。
離開之際,我看見周揚瞪了我一眼。
什麼幼稚又無趣的小學生行為。
我麵無表情移開目光,周揚竟然也跟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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