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二二三.一二九.九三
“但……陛下,恕貧僧之言,如若靖難之役,戰場殺敵者為太子。”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容二君。”
兩人雙目對峙半響之後,朱棣猶如泄氣的皮球,神情略顯頹廢的跌坐在軟榻之上。
“氣運之說,虛無縹緲,世道多變化,因果非天定,你說是不是?”
“身不再係一人之命,而是成千上萬人之命。”
彆說他信不信,就問朱棣自己信不信。
聞此言,朱棣很是瞥了其一眼,思索了半響後,衝其搖了搖頭,道:
“此事,明暗我都曾有讓人觀察。”
朱棣雙目瞪得溜圓,伸著略顯顫抖的手,恨恨的指著姚廣孝,大聲道:
“伱”
“這段時間漢王的變化,您可否有派人觀察。”
“貧僧所做之事,如當初送陛下白帽子之時一般無二,一切不過順應天意罷了。”
姚廣孝慢條斯理的理了理僧袍,一臉平靜的看向憤怒緊盯著自己的朱棣,衝其擺了擺手:
“德不配位,反噬己身。”
此言。
斜靠在躺椅之上的朱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擂在地上,眼神之中儘是冷意,憤怒的指著姚廣孝,大喝道:
“既然如此,知曉如此結局。”
一時之間姚廣孝眉頭皺的更深了,臉上神情變換,陷入了沉默。
短暫沉吟之後,姚廣孝啞然失笑,輕聲應道:
“倘若真能如此,不失為一段美談。”
同時也是他對於朱高煦,心中有著愧疚的地方。
讓他心裡不由產生了疑惑了起來。
就朱棣自己而言,不也是興同室操戈之事嗎?
因就這麼些年,他對朱高煦的了解而言。
“砰…”
“陛下此言倒是冤枉貧僧了。”
可以說很多事情、很多話,壓根就不應該從朱高煦的嘴巴裡說出來,做出來的事情。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的發展和走向,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覺得異常不可思議。
“嗬嗬.”
當初立太子之位時,他找姚廣孝的時候,這混蛋也如此告知他。
那時而言,朱棣心中本意其實是立朱高煦為太子。
“和尚,要不抽空,你站在遠處再好好給老二看看。”
“實力滋生野心,有時候到了那個位置,就算不想也會被逼的,不得不想、不得不做。”
“倘若背後有人指點,您可就得當心了。”
何奈江山社稷,大局為重。
“你為何當初規勸我立老大為太子?”
這些事情,至始至終也不過他們兩人知曉。
過了許久之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疑惑、驚疑不定之意,眉頭緊鎖起來,幽幽開口問道:
“陛下,恕貧僧多言一句。”
不怪姚廣孝如此!
被點到名,回過神來的姚廣孝一聲輕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意味深長的回道:
“倘若世道多變化,諸因之果已變。”
“以貧僧之能也就隻能夠做到這一步,望陛下勿怪。”
朱棣聞言一怔,臉上怒意騰升,惡狠狠的剮了姚廣孝一眼,怒聲道:
“混蛋!!”
“我真想命人將你的這張臭嘴給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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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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