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看著重傷的雷武,毛驢張怒火中燒。這段時間以來,劉曦她爹,兩位師傅,包括現在的雷武,都是受這群狗官的迫害。自己爺爺的慘死,他們也脫不了乾係。
站在麵前這個狂傲的男人,把彆人的生命當作兒戲。今晚就要讓他嘗嘗,被彆人蹂躪的滋味。
打蛇打七寸,要打就往死裡打,正好也試試陰陽雙合功的威力。隻見毛驢張從背上,取下一根用麻布包裹的物體。打開包裹的麻布,露出一把寶劍。
這把寶劍聽黑魚說,是用精鋼混合隕石玄鐵所製。寶劍周身黝黑發亮,閃耀著湛藍色的光芒。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覺鋒利無比。
這把寶劍,讓對麵的千戶大人都察覺到一絲危險。他舉起手中的短棍,警惕的注視著毛驢張。他現在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總給他帶來隱隱約約的不安。
寶劍握在手上,一運功,從丹田裡調動出白魚的陽剛真氣。將真氣彙於手掌之中,再將那真氣灌輸到寶劍之上。
白色真氣將寶劍包裹,好像散發著絲絲熱氣一樣。不等他先動手,毛驢張準備率先發動攻擊。
“嗖”如同一道黑影,帶著一絲白色的流光。直直飛向,正在準備抵禦進攻的千戶大人。“刺啦”一陣刺耳的金屬撕裂聲,傳入耳中。
黑影已經帶著白色的流光,閃到了千戶大人的身後。千戶大人在看自己抵擋進攻的短棍,堅硬的精鋼短棍上,已經出現一道一寸深的口子。要再深一點,這短棍就成兩節了。
毛驢張站穩身形,舉著散發著絲絲白氣的寶劍。笑眯眯的對千戶大人說“這位大人,你的燒火棍不行啊。”
一個照麵就吃了虧,平日裡飛揚跋扈的千戶大人,怎麼能受這個窩囊氣。雖然對方武功高強,讓他感覺的危險。但自己手中的短棍,也不是吃素的。
“看來今天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你個小雜碎還真有兩下子。”千戶大人在自己手下麵前,丟了麵子,現在急於找回。咬牙切齒丟下一句話,不再留餘地,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就攻向毛驢張。
要說這位千戶大人,確實比那高大人之流有些本事。此人內功高強,不在雷武之下。一根真氣包裹的短棍,耍的虎虎生風。鋪天蓋地的棍影,夾雜者陰毒的真氣砸向毛驢張!
他這短棍上的真氣有些古怪,感覺軟綿綿的。但每次與毛驢張的長劍碰撞在一起,都會把長劍上那層誌剛至陽的真氣,吸收掉一部分。
原來他這武功,不是說對敵傷害有多強。而是吸收彆人的真氣,生生把你耗死。怪不得雷武吃那麼大的虧,原來是打到後麵,丹田裡真氣虧空了。
現在毛驢張也被打的很難受,寶劍上那些包裹的真氣,越來越薄弱,正在消耗殆儘。
千戶大人看著他手中長劍的變化,不由心生得意“哈哈,小雜碎,不行了吧?現在給爺爺磕頭認錯,留你全屍。”
得意忘形的千戶大人,以為自己就要贏了。他殊不知,麵對他的這個年輕人,身體裡的真氣何止一種。
“你個老雜毛,想占你小爺爺我的便宜。我給你個機會,叫我一聲爺爺,我一會給你個痛快的。”毛驢張這嘴巴,什麼時候又吃過虧。
平日裡對屬下呼來喝去的千戶大人,在自己下屬麵前,被一個年輕的農戶咒罵。麵子越來越掛不住,使出全力攻向毛驢張。歇斯底裡的叫罵著“小雜碎,老子這就廢了你。”
寶劍上白色的真氣剛剛褪去,冷青色的真氣接連而至。剛剛還猖狂囂張的千戶大人,看到他寶劍上的變化,暗叫不好。
自己的武功,雖然能消耗彆人的真氣,但自己的真氣也同時被消耗了啊。
剛才的一番打鬥,自己真氣也已經消耗了大半。本以為對方真氣已經枯竭,可以乘勝追擊。誰知道這個古怪的年輕人,居然身體裡還隱藏著另外的真氣。
毛驢張可沒有給他緩和的餘地,抖著飄渺的劍花,就對著千戶大人殺過去。他現在有些後悔,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好好練爺爺的劍術,隻學了個皮毛。
現在就是完全依靠先天童子功加持,要是自己好好練劍,這個陰毒的男人早就完蛋了。
千戶大人麵對飄渺的劍花,自信的揮舞短棍格擋。“鏘鏘鏘”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千戶大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麵部表情嚴肅。
片刻後,臉上出現了一個血口子,鮮血從傷口流出,順著下巴滴到胸口上。
再看他手中本來二尺餘長的短棍,現在隻剩下手裡捏著的幾寸長。本來他長相就不好,現在滿臉血汙,更顯得猙獰恐怖。
“喲,臉受傷了啊。你這內功也不怎麼樣嘛,吸收我那麼多真氣,也沒見得你的武功有你的嘴巴厲害啊。”看到千戶大人受傷,毛驢張還不忘調侃一番。
這把千戶大人氣的七竅生煙,運功調動出身體裡最後一絲真氣。惡毒的對毛驢張說“我看你還有多少真氣夠跟我耗,我要活剝了你。”
隨著毛驢張手上的寶劍,冷青色真氣褪去,又包裹上了一層黑色真氣。這讓千戶大人徹底絕望了,平時都是他耗死彆人,今天是自己要被活活耗死。
看著寶劍上,像潑墨畫一樣飄渺的黑色真氣。毛驢張沒有急於進攻,這些當官的,平時不是都喜歡蹂躪彆人嗎?今天也讓他嘗嘗這被蹂躪的滋味!
“怎麼樣,你還想繼續打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對著我朋友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留下雙臂,我饒你不死,怎麼樣?”毛驢張戲謔的看著他,一點點摧毀他的意誌。
“你休想!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還彆說,千戶大人還挺有骨氣。丟棄了手中殘破的武器,搶過手下的鋼刀。再次殺向毛驢張,一副同歸於儘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