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蟄不住鳴!
梅鶴卿靠著她好一會兒,聲音發悶,“慎兒,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董淑慎聞言笑出聲來,“某些人之前不是還要趕我走來著?說什麼……嗯,失了平衡配不上我,叫我去嫁給彆人,不是你說的?”
他摟著她的腰更緊,“不許,你不能再喜歡彆人,梅鶴卿這一輩子到死也要賴著你。”
她其實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通的,隻是此時覺得梅鶴卿心情不好也沒好開口。
“呸呸呸,彆亂說。”
“慎兒,你辛苦這麼長時間了,回去歇歇好不好?”
“反正還要上折子,咱們一起回去也不礙事。”
“好。”
回到家中,二人簡單用了些飯等著熱水,衣裳皆是濕透又乾了一遍的,泡泡熱水澡也去去濕氣。
隻不過董淑慎進來的時候梅鶴卿並未像上次一樣退出去,她問他,“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我儘量快些。”
梅鶴卿看著她的眸光發暗,他可依然記得上次自己狼狽的模樣,以及看到她的時候的巨大刺激。
想試試在這裡。
他從身後摟住她的腰,頭枕在董淑慎肩膀上,“慎兒,你上次不是還想同我一起嗎?”
董淑慎想起那件事耳根霎時發紅,“那……那不是沒成功嗎?你都不為所動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多硬,平日你勾勾手指我都前仆後繼,更彆說你那樣了。”
“慎兒,鶴卿一向對你沒有絲毫忍耐力。”
董淑慎心跳加快,實在聽不得他這些孟言浪語,可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腰帶處。
“咱們一起好不好?”
她被他抱起來連帶著衣裳,輕輕地放進了水裡,隻是濕衣裳粘著不舒服。
“鶴卿,黏。”
董淑慎試圖撐著木桶邊緣起來又被他按著坐下,夏日衣料原本就是薄紗,如今入水後更顯。
薄薄的一層隱約能看到身形。
他壓著她腦子裡全部都是那次董淑慎主動拉著他那一幕,那時候他難受至極,心裡隻有酸澀。
梅鶴卿輕輕地把她推到浴桶邊,叫她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而他摟著她的背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吻她。
董淑慎覺得有些發暈,一是因為他吻的叫她喘不過氣來,二是水汽有些熱熏得人臉色酡紅。
在她真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梅鶴把她撈起來托著抱好,“慎兒,你知道你上次那叫什麼嗎?”
他聲音發啞又含著情欲有些喘息,董淑慎不由的覺得被他勾去了神魂。
真像個男妖精。
梅鶴卿借著水裡托著她起來,董淑慎驚呼一聲,他把她放到浴桶邊上看著她渾身濕透,笑著啞聲道,“在我們繪畫裡,這叫曹衣出水。”
這是指筆法剛勁稠疊,所畫人物衣衫緊貼身上,猶如剛從水中出來一般。
董淑慎聞言臉色更紅幾分,手指指著他的胸口,“那鶴卿你豈不更是?”
他甚至隻穿了中衣,一寸寸肌理緊貼著,胸口敞開大半露出大片肌膚。
梅鶴卿畢竟不要臉,他按著董淑慎的手在他胸口處,“我也這樣,勾引你。”
她微微往回吞咽,從上往下去看他,單薄的布料早已經藏不住的欲望讓她慌忙的避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