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兒怎麼了?把你的手給我好不好?”
她的手指柔軟纖細,隻是這次劃破了幾道口子,他握著輕輕的吻,掌心酥酥麻麻帶著濕潤。
“這次慎兒的手傷了,我舍不得。”
他又轉吻著她的指尖,“下次,可就要多勞煩勞煩慎兒了。”
董淑慎覺得自己也是愈發荒誕不經了,若為賢妻者不能縱夫君過度放縱,這是董家的嬤嬤教她房中術的時候說的。
好像這事情單是為了服務男人一樣,她們女人就要對此羞怯,把自己當個工具似的。
梅鶴卿在身後抱著她,他現在還在平靜著心緒,董淑慎那副樣子著實太過迷人。
“慎兒,想什麼呢?”
他在她肩頭親了親,皮膚蒸騰的淡淡粉色還未完全褪去。
董淑慎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梅鶴卿笑了笑對她道,“你把我當你的工具,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她情不自禁地臉色發紅,梅鶴卿貼上去,“怎麼了?工具不好使?”
董淑慎的腦子裡又一次次的浮現那些畫麵,他每次有種脫了韁繩馬的野烈。
“好不好,回答我?”
他偏偏要問,董淑慎低聲應他,“好,你很好用行了吧。”
梅鶴卿肆意的笑了一聲,“我會更好用的。”
她剛想捂他的嘴,就聽的門外叫人的聲音,是田葉和楊雙。
“鶴卿哥,你在嗎?”
她們是為了楊淩風來的。
梅鶴卿應了一聲準備起身,董淑慎也想坐起來被他按下去,“慎兒你就彆起來了,好好歇歇,聽話。”
董淑慎一想自己也乾不了什麼,遂又重新躺下,他穿好衣裳後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起身出去。
“嫂嫂,雙雙你們這是乾什麼?”
兩人在門口跪著,梅鶴卿趕緊扶她們起來,田葉不肯。
“鶴卿啊,他雖然犯了大錯,但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饒了他好不好?”
楊雙不說話默默垂淚,梅鶴卿對她道,“雙雙,犯錯了肯定要被罰,楊大哥是我多年摯交,我會向聖上說明緣由的。”
“趕緊扶嫂嫂起來。”
田葉繼續著,“他是一時糊塗啊,糊塗啊。”
本朝殺文人的很少,基本就是一貶再貶。
楊淩風又不算是卷到什麼大的政治鬥爭裡,應該也是這個下場。
安撫完兩人後,梅鶴卿才重新回去,他脫了外袍上塌把董淑慎摟在懷裡,董淑慎並沒有睡著。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她,“慎兒,你上次來問我同雙雙什麼關係,是不是你醋了?”
董淑慎想到之前酸酸脹脹的感覺,捏了捏他的手指,“對啊,醋死了,你還很高興是不是?”
“誰會叫一個女孩兒住進自己家裡,又不是梅南枝你親妹妹。”
“梅鶴卿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
之前忍了太多,現在董淑慎隻想好好的問他,叫他一樣一樣好好解釋。
梅鶴卿按著她要撓他腰的手,“雙雙她,算我……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