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致幻菇_盛寵之醫女風華_线上阅读小说网 

074 致幻菇(1 / 2)

盛寵之醫女風華!

程錦是騎著白馬飛奔回閒雲山莊的,這一路上,她幾乎是一路憋著笑騎著白馬往閒雲山莊回來,那架勢,好似逃命一般,雖是隔著一段距離,可一路回來,白馬之上,她卻是麵色古怪,若是路上的人細看,還能看出她紅了的一張臉,似嬌似羞。

可其實,她臉是憋紅的,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像一個瘋子一般,一邊回憶一邊笑吧?

待回到了閒雲山莊,將楚睿的兩匹白駒都放在馬廄之中,程錦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回想起先前在鄔終彆院的事兒,也不知是這一路騎馬飛奔回來太久,還是因為忍者一路的笑意太久,她覺得自己心臟不規則的跳動還是停不下來。

可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想起在楚睿院中的事兒。

就在她想要溜之大吉的時候,楚睿憤怒之中猝不及防抓住了她,最後導致的結果便是她在重心不穩和楚睿的拉力之中,直直撞進了某個沒有穿衣的男人的懷中,程錦猶還記得那咚的一聲,她的臉頰撞上楚睿的寬厚的胸膛,肌膚相貼的觸感,清晰、火熱、真實,她整個人幾乎往他懷中倒過去,更兼她的手不知以何種力道與角度,往他腰間滑過去,意想不到的碰上了不該碰的東西,而隨著觸感的清晰,有些東西,似乎已經昭示而出。

而更為重要的是,她腦子似是短路了一般,竟然下意識抓住了。

在她極快短路修複的反應和楚睿痛苦的悶哼之聲中,程錦卻是再次驚愣了,當然也明顯感覺到了手中之物的變化,這樣的情況,似兩人都沒有想到的,片刻的驚愣之後,兩人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迅速分開。

思及此,站在馬廄旁邊的程錦麵上升起一股古怪的懊惱之色,下意識收了收自己的手掌,想到先前的場景,心中仍舊升起一股莫名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當時的場景,兩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慌亂,程錦想到此處,不由得失笑,可如今再回想起來,卻是注意到,楚睿耳朵的發紅,她臉頰的熱燙,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個什麼表情。

當然如今回想起來,卻更是不知道當時的楚睿是個什麼表情,她想著,那家夥是不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吃豆腐。

思及此,程錦麵上的表情再是一變,雖是唇角帶著一股笑意,最後終是憋不住,然後放聲笑了出來,直笑得踏雪與白馬雙雙躁動嘶鳴一聲,可程錦卻是摸了摸踏雪的頭毛,拍拍自己的額頭,口中笑道,“程錦,你完了,簡直老草喂嫩牛啊!”

聲音裡邊帶著一股似是嬌似是怨的嗔惱之意。

隻花聽雙突然路過此處,在園子的門口看到程錦對著一紅一白兩匹馬不知是個什麼表情,隻麵上奇怪,她似乎已經習慣了程錦這般古怪行徑,但還是站在程錦的背後,“你怎的了?”

程錦被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是你啊?”

花聽雙挑眉,許是昨日與程錦有過一番交談之後,她麵對程錦的時候,便不再是先前那樣冰冷的表情,反倒是唇角勾著一抹奇怪的笑意,“否則,你以為該是誰?”

程錦瞪她一眼,“我以為是神仙大老爺!”

花聽雙嘴角一抽,上下看了程錦幾眼,目光猶疑。

程錦被她看得心中怪異,“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很奇怪。”花聽雙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下了一個定論。

“奇怪麼?”程錦麵上疑惑。

花聽雙沉吟,最後,認真道,“我記得四嬸思念四叔,想四叔的時候,就是你這樣的表情!”

四叔,是四長老姚奉的兒子,但是因為藥王穀的事情,常年奔波在外,可四嬸卻也因為藥王穀的事情常年留在藥王穀之中,夫妻兩人可謂聚少離多,花聽雙的意思明顯就是說程錦實在思念情郎。

程錦微愣住,想起自己先前腦袋裡邊想的都是楚睿,而後變了一個臉色,語氣認真、不滿,“胡言亂語!”

花聽雙不語,料想到程錦先前出去是出去見了楚睿,隻怪異地看了一眼程錦。

可誠信也癟癟嘴,卻也並不是特彆在意,她隻是單純覺得好笑罷了,男人那物,她解剖屍體的時候不知見過了多少次,隻是想起楚睿的反應,兩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分開,倒是顯得他純情了許多似的,尤其是後來想起他紅了的耳垂,她好像第一次看到如此緊張的楚睿啊。

於是,她笑眯眯忽視了花聽雙,隻道了一聲,“小姑娘,你也還是小白一個,四叔和四嬸,你明白什麼呀?”而後,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隻花聽雙挺著程錦這話,麵色沉了沉,她好像比她還大一些吧。

隻是,看著馬廄之中一紅一白的兩匹馬,腦中驀然想起那一日閒雲山莊的假山之中的事情,冷靜的眼中生起一股無名怒氣,不再多看,便也轉身離開了。

程錦回到院子的時候,旁子瑜恰好從彆的院落那邊過來尋她,程錦方才想起今日出門的時候旁子瑜似乎也是過來尋她,便停在門口,笑眯眯等他,“師兄找我有事?”

旁子瑜麵上溫笑,“我著人替你打造了一副完整的銀針。”

程錦眼前一亮,她正打算這段時間有機會便去打造一套銀針,畢竟,銀針小巧好安放,還是她較為順手的武器,隻是比起銀針,程錦更拿手的還是小型手術刀。

接過旁子瑜手中的針囊,程錦麵上高興,“謝謝師兄。”

旁子瑜莞爾,“與師兄還需客氣麼。”

程錦眼睛一眨,“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

她麵上開心,猶如得到了喜歡的玩具的小孩,旁子瑜隻溫溫一笑,“還有什麼需要的?”

看她的表情,便知道程錦不隻是想要銀針。

程錦聽罷,響指一扣,“師兄果然爽快,不過我需要的東西,並非立刻能夠拿得出來,師兄隨我來,我將一份圖紙交給你,你去幫我尋一個能工巧匠,將這些圖紙上的東西全部打造出來。”

旁子瑜麵上疑惑,但還是跟著程錦進入了她的院子。

程錦自是不客氣,進了院子在書桌上翻找一陣,便將幾張圖紙交到旁子瑜的手上,“便是這些,師兄看看,可否?”

旁子瑜接過畫紙的時候,眉頭隻微微皺起,圖紙上邊的東西,他並沒與見過,饒是他自詡在外行走,見過不少奇特之物,但這些小物件,卻是從未見過,隻是拿著畫紙,抬頭看程錦,“這些都是錦兒畫的?”

程錦坦然點頭,看著旁子瑜的麵色,程錦便知旁子瑜不太知道這些動作是什麼,隻簡單解釋道,“這些稱之為手術刀,所謂手術便是醫者使用刀、剪、針這些器物在手對人體進行局部的操作,形狀不一,雖然我也喜歡銀針,不過,比起銀針,這些家夥,可是好用了許多。”

她並無太多避諱,料想旁子瑜不明白,便也簡單解釋了一陣。

可旁子瑜卻是不明白程錦為何會有這些東西的,聽罷這幾句解釋之後,更是疑惑了,“錦兒,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程錦自是不會說自己便是靠這些東西吃飯的,隻隨口道,“以前無意發現,覺得好用便用了。”

她說得隨意,可旁子瑜卻是將之當成了程錦往年生活的不易,並未多說什麼,隻道,“好,我會儘快著人為你打製出來。”

程錦點頭,可意識到自己作為藥王穀的穀主,加之傳國玉璽的事情一出還有之前遭到的暗殺,想著既然要打製這些東西,猶豫了一瞬,還是問道,“師兄可懂得暗器?”

“暗器?”旁子瑜疑惑,“錦兒想要佩戴暗器,可錦兒並不會武。”

程錦唇角一勾,“師兄多年行走江湖,想必認識許多暗器。”

她這麼一說,旁子瑜便明白了幾分,“的確有許多針對不會武之人製造出來的暗器,師兄認識一些製造暗器的朋友,若是錦兒想要,師兄便讓他們試一試。”

旁子瑜說得不用考慮,隻問道,“錦兒有什麼要求麼?”

程錦嘴角一抽,覺得旁子瑜答應得太快了,卻是眯了眯眼,道,“我知道暗器分為多種類型,我隻要兩種,藥噴類的和機射類的,藥噴類的,我想師兄應該清楚一些,至於機射類的,我想,以銀針為武器是最好的,我聽聞有一種暗器名為暴雨梨花針,這類機器的原理,便是通過機關向內拉動彈簧,使撞針機關下麵的掛鉤與機括掛鉤掛住,而後按下按鈕時,機括掛鉤鬆開,撞針快速撞進每個相對應的針孔內,撞擊針或釘使其飛出。同樣的原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師兄找人幫我製造以這樣的原理製作的輕巧一些的暗器,可以直接戴在身上,如指環,手鐲,發飾之類的……”

程錦早年的時候,因為一時興起,曾經研究一些暗器,卻是明白大多數機射暗器製作的原理都是大同小異的,可她不敢確定這個世界有沒有這些東西。

旁子瑜聽著,頓了頓,不明白程錦怎麼會知曉這些東西,至少他知道,旁靖柔與程雲都是不用暗器的人的,可也沒有多問,“錦兒所說的這些原理之類,師兄的確不太懂得,想是不用暗器之故,可卻是懂得暴雨梨花針,不若你再細想一些,以你這些道理,若是細說了,該是更為明確,師兄也好與懂的暗器的朋友說清楚。”

程錦細想了一下,“好,晚些我嘗試畫一些圖紙說明,可能算是班門弄斧,不過也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

旁子瑜輕笑,雖是不懂得為何程錦會懂得這些,不過卻也沒有阻止,更沒有阻止她準備這些東西,程錦不會武功是一個遺憾,而如今的樣子看來,她也沒有打算在這等時候習武,佩戴這些東西,加以她懂得製藥,再加上她靈活聰敏,該是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即便有他們在旁,可也總有可能疏忽的時候,防不勝防,想起上次他被人暗殺,如今卻是查無頭緒,因而隻應了一聲好。

程錦隻笑眯眯,她明白旁子瑜對於她許多東西的疑惑,可卻也從來不會乾涉她的事情,這個父兄一樣的男子,的確讓人覺得溫暖。

程錦笑道,“師兄,這幾日穀中可有什麼事情可忙?”神色之中多了一絲嬌憨。

旁子瑜見她主動問起藥王穀的事情,隻挑眉,“錦兒終於決定不再偷懶了?”

程錦嗬嗬一笑,摸摸鼻子,“這不是有師兄麼?一個師兄,頂得一百個我,我還有什麼可需要擔心的?”

旁子瑜見此,隻搖頭,“你倒是半點也不客氣。”

這麼一說之後,旁子瑜隻繼續道,“也不過是朝廷與藥王穀的事情,傳國玉璽之事,興許當年先祖決定將之與信物放在一處的時候便能料想到會有今日。”

程錦自是認同的,傳國玉璽涉及朝堂,偏偏又與藥王穀之間存在不可分離的聯係,朝堂與江湖,曆來是兩個不同的集團,如今卻是因為這條線,將兩者連接了起來。

程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否對不起當年的先祖,但是,將傳國玉璽這等什物放在藥王穀之中,不管經曆了多少朝代的變化,哪怕這一朝這一代藥王穀能夠安然無虞,那麼後代子孫呢?

想到此處,她麵上多了幾分認真,“興許吧,我們如今麵臨的情況,當年先祖必定曾經考慮到,這一日,不過是先祖的主動選擇罷了。”

她麵上突然的認真反倒讓旁子瑜有些覺得不能一時立刻接受了,前一刻還是嬉笑慵懶的人,這一刻突然變得認真了。

旁子瑜隻問道,“看來錦兒早想到這一層了。”

程錦卻是唇角一勾,嘴角的笑意裡邊卻是多了份了然的冰冷,“兩百年前,先祖大概想不到兩百年後,他的子子孫孫亦然能夠在江湖之中占據重要的一席吧,他敢留下那個可能會讓自己的子孫後代陷入江湖紛爭與朝堂夾擊的境地的東西,早該是想到這一層的,隻是……他已然如此做了,沒準兒是相信那一塊傳國玉璽永遠也不會被發現。”

旁子瑜聽罷,卻是心中一驚,程錦說這句話的表情太過洞悉一切,他本不指望甚至不希望她能明白許多事情,可如今看她表情不是少女的鮮豔,反倒是經曆了滄桑與風雨的平靜,心中隻升起一股複雜之感。

他的小師妹,終究是經曆過太多艱辛。

可程錦卻是不知他在想些什麼,見他表情奇怪,原本麵上的洞悉與冷然卻是變成了單純的疑惑,眼中的成熟已然褪去,倒是留下了一片澄澈,“師兄怎麼了?”

旁子瑜搖搖頭,“無事,這些年,錦兒辛苦了。”

他說得輕柔,程錦不知他為何有此一說,不過說到了傳國玉璽,不得不說藥王穀的信物,“師兄說,我們藥王穀的信物石書,究竟是什麼東西,難道是石頭製作的書本?”

她曾近聽過,但卻是未曾細細了解過,若真如此,那先祖也當真是奇葩了。

旁子瑜卻是微微搖頭,“所謂石書,並非是石頭製作的書本,而是一張絹帛,上邊印寫的是先祖畢生醫學心血。”

程錦麵上的表情幾乎皺成了一團,“既然是先祖醫學的心血,為何還要藏起來,何不拿出來讓後代子孫學習。”

聽他這麼一說,旁子瑜隻抿了抿嘴唇,似是考慮是否現在便將這些事情告知程錦,他私心裡希望程錦能夠擔得起藥王穀,但卻又不願她知曉太多沉重的事情,隻怕她肩膀瘦弱,不願她尚且年少便流入諸多紛爭之中。

可程錦何其聰明,隻看旁子瑜的表情便猜到了幾分,唇角微勾,“師兄,其實所謂信物,並非隻是先祖的遺跡,隻怕背後另有玄機吧?”

旁子瑜抬頭看她,終於歎道,“錦兒果真聰慧。”

程錦內心翻一個白眼,她若是這一層都猜不到,豈非是白白活了兩輩子了。

卻是聽得旁子瑜道,“我們原打算是過兩年再將一切告知你,如今你年紀尚小,所要承擔的東西太多,可你卻是接連問起了許多事情。”

程錦沒好氣,她還小麼,時下的人,姑娘年過及笄嫁不出去不就是已經嫌老了,不過還是好言道,“師兄,既然知道我已經是藥王穀的穀主,早知道晚知道又何妨,你們這一處擔心我,那一處擔心我,想替我分擔原本該承擔的責任,不怕最後我成為扶不起的阿鬥?”

旁子瑜隻笑道,“錦兒怎會扶不起?”

程錦看他,等他繼續說。

旁子瑜正了正色,隻道,“先祖的手記與心血固然重要,然而,更為重要的是,石書暗中,記載的卻是帝後的手記,帝後戎馬數十載,但是一統天下便經曆過諸多戰事,後人一直覺得那位太史皇後神秘莫測,她與開國皇帝的手記,是可能記載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事,甚至,還有太史皇後一身神秘莫測的本事。”

旁子瑜幽幽說著,可程錦並不明白這些,也不明白那位被旁子瑜提及兩次的皆是帶著崇敬口吻的太史皇後究竟是何人,旁子瑜是何等人物,能被他以這樣的口吻提到的女子,定然比如今她心中淺淺的認知要令人敬佩得多,可比起旁子瑜麵上的認真與意識不夠,她的眼底全部都是疑惑。

旁子瑜歎了一口氣,知曉程錦根本不值大晟情況幾何,隻開口解釋道,“錦兒可曾聽聞,如今古離,朋門,天進,弘行?”

程錦點頭,“天下四關,銅牆鐵壁。”

旁子瑜點頭,“其實說來,三國之間的平衡,便是依靠這四大名關來維持的,錦兒可知曉四大名關的曆史?”

程錦誠實搖頭,她怎麼可能知道。

旁子瑜歎了一口氣,“四大名關,是太史皇後依照地勢、風水、加上當時無人懂得的技藝澆築與設計的關卡。也許,有人覺得,太史皇後的手記之中,有可能提到這一點。”

程錦瞪大了一雙眼睛,“那太史皇後到底是何方妖孽,怎的天下事都與她有關?”

旁子瑜自是無法回答程錦的這個問題,隻道,“如今錦兒可是明白,朝廷需要傳國玉璽,更不會放過藥王穀的信物。”

可是若是將這一切全部交出去,那麼藥王穀的存在,便是隻剩下一個虛妄而已了。

程錦自是明白的,不需多想,隻是,明白歸於明白,口中卻是道,“那個太史皇後也著實怪異,死了兩百年了,仍舊禍害藥王穀,既然四方關口如此重要,為何不毀了那東西,何必留給子孫後代爭來搶去,還有那傳國玉璽,她不好好帶入棺材之中,為何要將之放到藥王穀之中。”

她的這一切問題,自是無從解答,旁子瑜隻歎道,“太史皇後是女中奇豪,恐怕除了前朝開國皇帝,無人能明白她的心思了。”

程錦撇撇嘴,“以我說,她就是惡趣味,沒準兒如今就在天上等著看天下為了她兩百年前的設計大亂而起呢。”

旁子瑜微微搖頭,不語,隻是心中有感歎罷了。

“曆經兩百多年,到了我們這一代,藥王穀的變數終究是要發生了。”

他語氣裡邊的複雜,程錦聽罷,隻覺得這年紀輕輕的翩翩佳公子,身上生了一股無力之感,好似尤為珍重的一個東西在流失,那樣的感覺,好比信仰的倒塌。

她沉思了一瞬,突然道,“師兄,你要相信,藥王穀的變數即便發生,也是我們主動選擇的機會,它不會消亡,更不會被魚肉,終究會在我們手中,哪怕兩百年後,子孫後代也能津津樂道的傳奇。”

程錦是不輕易許諾的,更不輕易篤定一件事情,這麼多年法醫的經曆,早已讓她知道,若非一定會竭儘全力,不能篤定,若非證據十足,不能定論。

可是如今,她願意,既然她來了,如果使命是為了讓一個信仰繼續屹立不倒,那麼,她會全力以赴。

旁子瑜見她有一種在瞬間便長大了的感覺,隻微微笑道,並不語,可眼底卻是沉著一份堅定。

兩人說到此處,話便也結束得差不多了,隻旁子瑜突然問道,“錦兒覺得楚帥如何?”

程錦疑惑,“什麼如何?”

旁子瑜見她眼底的疑惑,隻道,“楚帥如今是大晟兵馬之主,位高權重,朝廷此番卻是仍舊讓他主理此事,錦兒可有擔心?”

程錦抿唇,似是沉思了一瞬,方才到,“師兄,楚睿這樣的人,不會任人掌控。”

同樣的,她並非真的不明白曆史,知道楚睿這樣的人,才是皇帝會忌憚的人,可皇家倘若是借楚睿來一個兔死狗烹,那也太可笑。

旁子瑜不語,卻是認同。

程錦心中並非無猜想。

正當此時,寧兒卻是從外匆匆跑進來,“阿姐,阿姐,白馬出事了。”

程錦麵上疑惑,寧兒見到旁子瑜在側,方才匆匆行了一個禮,“子瑜公子。”

而後卻是急匆匆道,“阿姐,白馬似是瘋了一般。”

程錦皺眉,隻與旁子瑜道,“師兄,我去看看。”

之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匆匆而去了,白馬的異常她並非沒有發覺,鄔終彆院其實就隻有兩匹馬,昨日踏雪被她帶了回來,今日再看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可白馬卻是今日她與楚睿那一陣尷尬之後帶回的。

旁子瑜自是跟在她後邊往馬廄而去。

馬廄之中,踏雪雖是安然無恙,可是白馬卻是煩躁異常,用力撕扯著韁繩,程錦匆匆趕來,馬廄旁邊站著幾個閒雲山莊的子弟,不知所措,畢竟這是程錦從楚睿那兒帶回來的馬兒,輕易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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