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好心帶自己來放鬆的份上,溫酒難得給自己攬了活。
“需要幫忙嗎?”
因為對麵無禮的要求正惱火的景白猛地抬頭,失笑道,“不用,我們一群大老爺們還沒倒下呢。”
緊接著他卷起黑色的袖衣,目光發狠,“癟犢子臨時變卦找事,小爺親自去虐虐他!”
溫酒不清楚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過多置喙。
不過她遙遙看了眼帶頭找事的金,擰了擰眉。
現在的麵相有些不好啊。
她把江隨安放下改為牽著,穿過景白往下走,“你鬥不過他請的外援,我替你上。”
景白來不及抓住她的手臂阻攔。
人匆匆跟著她來到重回起跑線上的兩方車隊。
“彆,這個鱉孫車技上得了台麵,飆起車來著名的不要命。”景白死活不讓溫酒再過去,抬了抬肱二頭肌,“小爺玩了快十年的車,有能力贏得讓他下跪求饒。”
走近後溫酒更是嘖了聲,眼前的金毛渾身蒼白的沒邊。
一雙過於黑的瞳孔結合一身病態白看起來格外可怖,尤其是他打量人那黏膩的感覺。
溫酒對上那雙緊盯著她如毒蛇般的眼,狠狠皺了下眉。
心中一陣惡心升起。
她拍了下景白的後腦袋,篤定道,“不,你不能。”
隨後把江隨安塞進景白手裡,精致冷豔的麵上更添冷光,“看好我兒子。這個家夥手上沾了不少血,你搞不定。”
金子旺好好欣賞覬覦著難得一見的美人,聽到她的聲音都有些晃神。
冷不丁聽到手上沾血,他眼中劃過陰毒。
推開擋在身前正義感滿滿的關城,手插著口袋朝溫酒走過來,嘴裡調笑著,“呦哪裡來的美人,嘴還挺毒。不過本少倒是覺得這樣的嘴嘗起來會格外的甜。”
他倪了眼景白,笑道,“跟了本少,絕對讓你比跟景白這家夥更爽。”
溫酒麵上毫不遮掩厭惡,躲開伸過來的手。
“彆碰我。”
冷冷的警告聲讓金子旺哼笑,“不知好歹的女人,知不知道京城的世家都惹不得本少?識相點跟了我讓你過上陣好日子,不識相嗬,待會就拿你當賭注!”
這個圈子裡的賽車也有玩的變態的。
聽說不知分寸的富家子弟拿女人當賭注,不管誰贏,那個被當做賭注的女人都要被贏得一方幾人
溫酒沒有忽視金子旺身後的人手下絕望麻木的年輕女孩。
她冷笑,“好啊,我跟你比。不過得加注。”
景白沉聲,“你瘋了!她的主意你打不起,今天小爺跟你比,你就等著給小爺跪下磕頭!”
越說他的眉眼戾氣越重。
而顧晨和關城早被溫酒的一席話震得沒邊,普通人光是看這個陣仗都能嚇尿好不好。
這女人竟然要親自上!
金子旺昂著頭,語氣輕蔑,“景白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肯跟你們這些普通人玩是我看得起你們,今天,我就要她來跟我比!”
“你!休!想!”景白眼中紅血絲暴漲。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一個拳頭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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