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目瞪口呆,“周生鴣你在搞什麼鬼?”
青色的古袍在男子身上絲毫沒有違和感。
雌雄莫辨的一張臉依舊和之前一樣神鬼莫測、變態巴適。
現在一雙鳳眸中竟然看著江逾白,滿眼敬慕。
江逾白目光隻在周生鴣身上停了一瞬,很快穿過他看向震驚無比的溫酒。
石階路就那麼點空間。
他眸色暗沉推開突然出現的男人走上溫酒身前,牽住她的手,感受到涼意後皺眉,“再待下去要著涼了,我們回去。”
麵色平靜捂著雙耳。
直直朝著溫酒。
至於那個男孩,看在有他哥的血脈份上,留著他也無妨。
才有了些底氣。
溫酒掏出家底把秘術掏了一半,待看到使勁掙脫玉環術的周生鴣,她冷笑,“再用點勁,最好把肉拔下來一層,讓姑奶奶看看你究竟皮有多厚實才能這麼煩人!”
在觸及底線的前一秒,溫酒看到外界源源不斷湧進的靈力,她捏了個半人大的靈力球砸過去。
世家大族流傳千年,底蘊遠比很多人想的要深厚。
“下不為例,否則你知道我現在有的是辦法把你趕出去!”
溫酒壓下眉眼中的不耐煩,愣是把憋的氣自己吞下。
他眼中全是敵意,背著的手已經暗自發出江家獨有的信號,召集周圍招攬的所有玄門人。
他無視溫酒的威脅,發狠看著江逾白,鳳眸中紅血絲下纏繞些許委屈,他咬牙道,“兄長,你不記得我了嗎!”
接著她指向玉環中還在掙紮的周生鴣,勾起唇冷笑,“我看我們還是回住的地方好好審審這位突然出現的親戚!”
從來隻有她找彆人麻煩把彆人打得落花流水的份。
大人之間的沉默和詭異清晰出現在江隨安眼前。
靈識也因為流失一半靈力忍受爆炸似的疼痛。
無視嘴角溢出的血,她雙手交疊結印封住躁動的白珩。
忙領人下去加入打鬥。
胸腔內的怒火早就壓不下了。
觸及到把溫酒擋個嚴實的江逾白,周生鴣雙眼更是發了狠,“你這個女人,肯定是該死的天道派來挑撥離間的!”
修為直接登峰造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修為遠不止眼前看到的。天道在壓製他的修為,就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強者。
江逾白道,“葛長老,你懂醫術。能否幫內人把個脈?”
看到飛出去的一掌把上百年的樹攔腰斬斷。
這幾人應該就是江家的玄門家臣了。
青色的袍袖抬起,蒼白修長的指尖指著溫酒,“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你才不認我。兄長你身為大夏祭司,怎麼能受一個女子魅惑。肯定是她學了什麼妖術,我這就解決了她!”
周生鴣昳麗的眉眼已經要生了冰。
不說自己打不過他,加上老公孩子都在這,溫酒也不會硬剛。
趕來的幾人鶴發童顏,垂手道了聲家主。
爆發的狐鳴尖銳如刀,刮著她所有的感官。
把溫酒拉回身後,為了拖延時間他緩了下眼中敵意,“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有一個弟弟,但是並不是你。”
江逾白太陽穴突突跳起來,忍著疾聲道,“快下去幫忙!”
這個來路不明的人從出現就不知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