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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布陣把我扯進這個世界。”溫酒半垂眼,嘴角三分譏笑,“你隻是將我當成複仇的工具,不告訴我另外兩個人,是因為要按照你布置好的計劃一步一步來,另外兩個人現在還沒入局是嗎?”
繃著臉走到無人的走廊,她揉了揉嘴角。
猛然聽到很久未曾想過的人,白裙子溫酒僵硬的臉上膩出柔笑,“自然。”
今天的風這麼冷,總不會現在出去巡邏了吧?
溫酒想著,已經走到了第一棟彆墅前麵。
現在仔細一想,富江區最外圍的彆墅不正是林家老宅。
溫酒是誰?
冷清的眉眼望過去,“你也不想歲歲認為自己的媽媽是個神經病,對嗎?”
溫酒側身,進而好不猶如揮手打破精神壁壘。
按照另一個自己的意思,是要她不開心。
對男人點點頭,“這次的效果很好,謝謝謝姐夫。我還有事,先走了。”
夏津鏡片折出一道光。
白裙子溫酒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白,卻完全沒有了應有的紅潤。
用靈力把孩童的屍體交換回去,“現在,我能回去了?”
記錄今天的案例。
她現在還不清楚是得什麼陣法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不清楚有沒有什麼把柄在另一個自己手中。
濃稠的血腥味已經混在風中肆意吹散,溫酒是修煉之人,五感敏銳。
“怎麼會。”她道,“你想多了,就算報完仇,我也不能死而複活和你搶這具身體。隻不過現在的你,還沒有和另外兩個人對抗的能力而已。”
目光透過另一個自己。
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既然她是受害者憑什麼要日日陷進仇恨中,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豈不是正中加害者的下懷?
溫酒輕笑點頭。
不插手是理智的選擇。
清和的聲音入耳,溫酒睜開眼麵無表情從椅子上下來。
她現在還真是像一個能夠操控的娃娃。
時常能和喝茶的保安撞上一兩麵。
江隨安在江家老宅,和兒子分彆許久的溫酒這段時間也住在老宅。司機進不去彆墅區,把車停在保衛處前麵不遠。周圍亮著瓷燈,溫酒付完錢後沿著路燈步行往裡走。
“如你所願。”
精神空間比錫紙脆弱的多。
她可不是受虐狂,也沒有抑鬱的傾向。
承受太多情緒,它已經有了再次崩塌的現象。
溫酒在做治療的時候周甜沒有在這等著,而是回家收拾行李。
茶色的眸子裡麵一片恨意。
她剛開始還有些不以為意。
“去她個理智!”溫酒今天本來就受了憋屈,一個提腳跳進院子,落地的瞬間彆墅大亮,她嗬道:“誰?”
打開的門露出張年輕婦人麵孔。
她眉眼帶著被人打攪好夢的不耐煩,指著不知道怎麼進大門的溫酒,“好啊,小偷現在都這麼明目張膽敲門了是吧?趕緊滾,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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