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嶔崟。”他低低淺淺地喚著她的名,將她身體正對著自己,額頭抵住了她。“叫我‘森’。”
“什麼?”
“我的英文名,對我有著特殊的意義。你放心,這個名字至今還沒有讓其他女人稱呼過。”
在他期許的目光中,她含笑帶羞地喚了一聲“森。”
他的吻接踵而至,落在她芬芳的唇上,繾綣反側猶帶著克製。“可以嗎?”他低沉的呢喃從喉間溢出。
“你輕一點,聽說會很痛。”她的臉頰好似玫瑰般嬌豔欲滴,讓人禁不住想私藏獨自占據。
“不會讓你痛的。”他將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雙雙陷入柔軟舒適的床褥時,他的親吻不再輕描淡寫,而是像一個披荊斬棘的戰鬥先鋒,帶著強烈的進攻意識,讓她所有的防守都功虧一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一夜,注定是旖旎不平靜的一夜。
翌日。
她在他的懷中悠悠轉醒,稍一動頓覺渾身酸軟無力。
壞人!騙子!是誰說不會痛不會累的?
他感受到懷裡那個柔軟身軀的動靜也醒了過來。“怎麼醒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抱怨著嘀咕“乾嘛折騰那麼久,我現在渾身都酸疼。”
“老婆,這要怪你,誰叫你一直冷落自己老公。”
“是你自製力太差。”
“傻瓜,這說明你魅力無限,你老公身體強壯。”
“左斯翰,你的手彆亂放!”
“寶貝,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會特彆亢奮,經不起挑逗嗎?”
“我什麼時候挑逗你了?”
“你的小眼神裡寫著‘老公,快來’。”話語間,他已不顧她的推拒,滑進她的身體不停衝刺,手掌點燃她的敏感點,帶動她跟著自己一起共舞。
“我是說不要了!”
“可是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左﹍左斯翰﹍﹍你要﹍﹍理智些﹍﹍我們﹍﹍還要趕火車。”她喘息中聲音斷斷續續難以成句。
“下午的火車,不著急。”他的汗水從額上滑落,滴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上。
“左﹍斯翰﹍﹍我吃不﹍﹍消了。”
“叫聲好老公,我就停下。”
“老﹍老公﹍﹍我不﹍﹍要了。”
“叫我森。”
“森﹍﹍不要﹍﹍了。”
床笫間男人的承諾果然都是謊言,她的求饒隻換來他更猛烈和持久的進攻。最後,她連話都懶得說,隻能任由他折騰不休。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
酒店的早餐早已停止供應,兩人就近用了午餐。
從起床吃飯到上火車,她一直昏昏沉沉,呈現夢遊狀態,火車上更是倒在他的肩膀上睡熟過去。
他愛憐地注視著擱在自己肩上的腦袋。
昨晚和早上確實把她折騰得夠嗆,按理說她的初次他應該悠著點,可是誰叫自己老婆這麼讓人著迷呢!
本來可以自己開車去普羅旺斯,可是八小時的車程他一個人開有些累,同樣舍不得讓她累著,因此改乘了時速300公裡的快速火車tgv,僅約三個小時就能到達。
他側過身將她摟進懷裡,讓她的腦袋擱在自己胸前,這樣的姿勢可以使她更舒適些。而他自己也半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稍作休憩。
過道旁的鄰座,一個法國小女生捅捅男朋友的腰側,讓他看這溫馨的一幕,隨後撅起嘴撒嬌“亞洲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真體貼!”
回應她的是男友一個熱情的長吻。
﹍﹍﹍﹍﹍﹍﹍﹍﹍﹍﹍﹍﹍﹍﹍﹍
三小時後,他們出了火車站,早有一部加長的商務車在站外等候。
“先生。”一個剪著小平頭,三十五六歲健碩的青年男人,恭敬地站在車側等候。
左斯翰衝對方點點頭,向她介紹道“這是家裡的司機小夏。”
“你好。”她衝他微笑著點點頭。
小夏隻是帶著好奇和審視的目光盯著她看,令她有些彆扭。
“怎麼,沒聽見太太在和你打招呼嗎?”左斯翰的聲音裡透著股冷厲。
小夏訕訕的低下頭,低聲囁嚅“對不起,太太。”
一路上,楚嶔崟敏感地覺察到那個小夏時時從後視鏡裡偷偷地打量著自己。
左斯翰的玫瑰酒莊和小城堡位於聖維克多利亞山腳下。
“哇,終於親眼得見塞尚筆下這座雄偉的山了!”她興奮不已的指著不遠處白色的山體喊著。
被她的喜悅所感染,他的臉上也洋溢著閒適的笑容,為她介紹起來“我們在這裡有70公頃的葡萄園,能釀出白,紅,桃紅三種葡萄酒,年產量可以達到50萬瓶。明天帶你去山坡上轉轉。”
“好。”
“阿翰!”
一聲驚呼響起,還未等他們回轉身去看,左斯翰已被一個女人從身後猛地緊緊抱住。
那女人一頭長長的直發垂到腰際,身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長相還算清秀可人,隻是看上去不算年輕,眼角有了不太明顯的細微魚尾紋。
左斯翰的笑容沉了沉,瞥了一眼麵露疑惑的楚嶔崟,解釋道“我姐姐,左詩敏。”偏過頭,他帶著哄勸的口吻開口“姐,彆玩了,我還要去見父親。”
“哦。”她呐呐地鬆了手,轉眼看見站在一邊的楚嶔崟,挑眉指向她問“這是誰?”
“我妻子,楚嶔崟。”
“妻子?你的女朋友不是謝仕卿嗎?怎麼換了個女人?”她的聲音從先開始的彷徨忽然變得尖利刺耳“難道,你和爸爸瞞了我什麼?”
左斯翰皺起眉頗為不耐地回答“這件事等空下來再慢慢講給你聽,我們先進屋再說。”說著,他衝左詩敏身後一個高大的法國女人暗暗使了個眼色,那女人立刻上前扶住了左詩敏。
他轉身牽過楚嶔崟的手往眼前的城堡走去。
楚嶔崟不停地回頭張望,這個左詩敏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她沒事吧?”
被法國女人拉住後,左詩敏臉上的表情又轉為呆怔木然。
而那個小夏此時和法國女人激烈爭執了起來。
“看著前麵,當心摔跤。”他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肩,令她無法再回頭去看。
她側過臉問“你姐姐多大了?”
“三十二。”
“和你年紀一樣,難道是龍鳳胎?可是你們長得並不像啊。”
他的臉色晦暗不明,嘴上淡淡地回答“她長得像我父親。”
有的雙胞胎長得並不像,因此她也沒多想。“你姐夫是中國人還是法國人?”
“左詩敏還是單身。”
“哦。”她沒有八卦的壞習慣,更何況可能會涉及到對方的。
城堡的建築風格有點意大利式,內部格局和裝潢還是偏中式,方方正正的木製家具,中規中矩。
倒是坐在輪椅上的一位約莫六十歲的老人,投射過來的視線,讓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人的表情非常嚴肅,不苟言笑,臉上有很深的川字紋和法令紋,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一看就是難以親近之人。
“父親,這就是嶔崟,我妻子。”
左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扯動嘴角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你們的婚禮我沒趕過去很抱歉,不過聽說婚禮現場也出了點狀況?”他的嗓音帶著沙啞粗糲,聲調平淡無奇。
題外話男主朝天三聲笑終於吃到肉了!
當我吃到肉時,彆人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為了安慰我這受傷的小心靈,急需親送收藏,花花,月票,荷包,咖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