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遠,你快來看,被大火燒掉的損失,終於全部賺回來了。”如月歡喜地將新添加箭頭的走勢必圖拿給雷振遠觀看。在鴻運布莊生意的走勢圖上,箭頭又高高上仰,並且超過了開始下降的那一點。
欣賞那高高上仰的箭頭,雷振遠欣慰地笑,夫人精於生意,是雷振遠開始沒有料到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府上的事務也離不開夫人,雷振遠擔心這位柔弱的夫人吃不消,他擔心地問“月兒,布莊裡的事一大堆,家中的事也離不開你。你受得了嗎?”
“沒關係的,振遠。我不會事事親為,我隻做一個出色的指揮員。如果有一天,生意和家庭不能同時兼顧,我會以家為重的。”如月希望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布莊的生意,讓如月重拾了前世的生活,在不斷戰勝中找到自信。
“月兒,我知道你愛這個家,你不會放開這個家的。月兒,你真好。”雷振遠喃喃著,將如月摟抱於懷中。
雷振遠並不是被如月這誓言感動,雷振遠是想到了在自己毒性發作時,如月用柔弱的身體支撐起這個家。為了照顧自己,她身心交瘁,染布作坊被火燒的事,她都顧不上,一直隱瞞自己不讓自己操心。
今生有此嬌妻,足矣!
倚靠在雷振遠的懷中,如月反手摟抱雷振遠。想起蓮兒迫不及待地爭寵,如月有了危機感,她緊緊摟抱雷振遠,想象中就這樣將雷振遠牢牢地留在身邊。
如月緊緊地黏住自己,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倚賴,雷振遠心中升起強大的保護欲,將心愛的女子緊緊抱在懷中,要用自己的臂膀為她遮風擋雨。
兩個軀體緊緊地黏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雷振遠心中慢慢地升騰起一股渴望,渴望跟心愛的女子更進一步地親近,能夠完全地彼此擁有。
自己仍在服藥,是不能行房的。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雷振遠慌忙放開如月。
正沉浸於溫馨中的如月,失望地看向雷振遠,眼睛中充滿了疑問。
“月兒,夜深了。我們收拾一下,要休息了。”雷振遠找到個適當的借口,借掛走勢圖到牆壁上,調整自己的氣息,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
如月釋然,收拾桌子上的帳本後,上床休息。
習慣地依偎在雷振遠胸前,如月低低地跟雷振遠談話,說些家中的瑣事。
雷振遠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雷振遠又被靠得太近的如月乾擾,那淡淡的幽香讓雷振遠的血液在加快流速,身體內湧起了原始的衝動,總想要將這位美麗動人的夫人一親芳澤。智理又提醒雷振遠不能這樣做。
如月不明情,成心勾引雷振遠似的,伸出渾圓的手臂,纏住雷振遠的脖子。
輕輕拿開脖子上的手臂,雷振遠轉身向床外,慢慢調整自己的身心。
雷振遠對向月向來溫和,近半年中更是柔情似水,現在突然賞給如月一個後背,讓如月一時間接受不了。昏暗的燈光下,如月觀看雷振遠碩大的後背,很是委屈。
“振遠,你生氣了?”如月的問話,是委屈萬分。
“沒有,誰生氣了。”雷振遠看到有人誤會,轉身麵向床帳頂部。
如月伏到雷振遠的胸脯上,近距離地觀看雷振遠,要從他的眼睛中尋找真正的答案。如月看到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生氣地質問“還說沒有,你心中有鬼。”
“月兒,你快下來,我受不了了。心愛的女子就躺在身邊,哪個身體強健的男人不想入非非。你快下來。”雷振遠困難地吞咽口水,這具柔軟的軀體壓在胸脯上,加強了他的衝動。
如月離開雷振遠,滾到大床的裡麵,背靠牆壁“你不是一直在服藥嗎?我以為.......”
雷振遠坐在床邊,沒有了軟玉溫香的引誘,身心平靜多了,他背向如月笑說“月兒,我是在服藥要忌房,不是身體虛弱不能行房,你懂嗎?”
“我們平安無事地在一起半年,我還以為你沒有那方麵的衝動。”
“月兒,你過去身懷六甲,我自然沒有往那方麵想。你現在身體恢複了,又老往我身體上黏,我當然受不了。”
咳,自己一直叫人暗中提防蓮兒,不讓她引誘雷振遠犯忌,自己在無意之中,差點兒讓雷振遠犯忌了。
“振遠,這三天裡,我們還是分房睡的好。你到隔壁房間去睡。”如月為安全起見,揮手驅趕雷振遠離開。
再過三天雷振遠就徹底清除身體上的毒性了,在這最後關頭,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不用,我睡地下就可以了。”雷振遠打開櫃子,取出另一套睡鋪,在大床前的地麵打個地鋪,躺在上麵說“這三天中,我就睡這地鋪上,這樣安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