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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夢中的仙湖(1 / 2)

王大倫的演藝生涯!

俗話說有錢就任性!

比如拍火車上的戲,一般劇組都會租一節車廂,或者在棚裡搭一個車廂的景,但孫州卻要求必須要讓火車開起來。

這樣每天一大早演員、劇組工作人員、外加二十多號群演從昆明車站出發,晚上再返回昆明。搞的邰組輝頭大不已,連同火車租金在內,一天的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再比如有個周漁在車廂裡走過的鏡頭,他讓鞏麗想怎麼走就怎麼走,攝影機也不喊停,就這麼開著,讓鞏麗走一遍,再走一遍。

最後就連鞏麗也驚呼“你怎麼不關機呀,多浪費膠片啊!”

而孫州卻聳聳肩,一副讓人看了特欠揍的樣子道“我就是要捕捉你最美的一麵。”

大概但凡有點錢的導演都喜歡拍一版一版的長鏡頭,因為他們有錢不怕浪費膠片。至於之前拍《海鮮》的朱紋,這貨是大姑娘上轎壓根就沒經驗,所以在經費如此緊張的情況下想要拍長鏡頭,就需要演員事先一遍一遍的排練,達到最佳狀態才開始正式實拍。

孫州則無所謂,哪怕是在亂哄哄的車廂裡,有很多群演參與,很容易出錯的情況下,他依舊很任性,手一揮,一個字“拍!”

“仿清的唄,工筆畫,就是討個秀氣。”

周漁去重陽看陳清,這次帶著了一個精美的瓷器花瓶。趁她去洗手間的機會,張強把花瓶拿過來,請同車的一個老先生看看。

演老先生的那位,就是群演中那位退休的大學教授,老爺子還真懂瓷器啥的,便撈了個有台詞的角色。隻見這老頭帶著老花鏡,一板一眼地仔細研究了一番手裡的花瓶,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奧,那還真是個好東西。”王大倫坐在老頭的對麵道。

接著又好奇地問道“哎,老先生,您明白這個。您說這個是那個女的畫的嗎?”

一直看著他們的列車長看不下去了,噔噔噔跑過來,把他手裡的花瓶拿了過來。

王大倫依舊不死心,轉而問列車長道“老爺子,這個是那個女的畫的嗎?”

“彆人的東西不許動,這點道理都不知道?”演列車長的演員李誌雄板著臉道。

這時那位老教授倒是配合地挺好,儘管背對鏡頭,但還是做出了個很詫異地看著李誌雄的動作。

“嘖!”王大倫擺了一下頭,一副被誤解的樣子,站起來跟在李誌雄的身後,解釋道“您冤枉我,我這兒看了半天,就是怕彆人給他摔嘍!”

這時鞏麗從車廂的門口入鏡,她拿著手絹擦著手,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有沒有整理好。王大倫依舊追著李誌雄,不依不饒地問道“哎,老爺子,是她畫的嗎?”

李誌雄沒理他,把周漁的花瓶放好,衝著走過來的鞏麗,喊了一聲“周漁!”

“哎!”

常來常往,周漁和列車長都已經認識了。

“老熟人,張獸醫!”

李誌雄給兩人介紹。

“你好!”鞏麗笑著打了聲招呼,回到自己座位坐下。

“哎,哎!”王大倫也連忙笑著連連點頭。

李誌雄笑嗬嗬地指著桌上的花瓶,道“他們都說你的瓶畫的不錯!”算是間接回答了剛才王大倫的問題。

王大倫連忙趁機指了指坐在斜對麵的老教授,恭維道“是啊,剛才那老先生特彆懂行,說你畫得很好!”

“現在說好啦!”李誌雄插話道,“上回周漁病倒在車廂裡頭,讓你過去看看,你說什麼來著?”

王大倫一臉懵逼地看看周漁再看看李誌雄,馬上又似乎想什麼。

李誌雄卻學著他當時的話,拿腔拿調道“嗯,我是獸醫!”

這老貨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王大倫想起來,看看李誌雄,再看看坐在座位上的鞏麗,小心翼翼道“是你嗎?”

背對著鏡頭隻露出一個後腦勺的鞏麗點點頭。

“啪!”

王大倫一副極度懊悔地重重拍了一下卡座,扭過身來,趕緊解釋道“可是當時我說的是實話!可真給人看出點毛病來,怎麼辦?早知道這樣,我不改行當獸醫了,我當我的人醫多好啊!”

說著,便順勢在鞏麗的對麵坐了下來。

“哢!”

一個鏡頭結束,孫州喊了一聲,他把鏡頭又重新看了一遍,才站起來道“哎,那個,左邊的那兩個群演,剛才回頭朝鏡頭看了,不行,重新再來一遍。”

副導演趕緊跑過去,跟車廂裡的群演又一個個關照了一遍。其實一般象這種群演出錯,導演當即就喊停,然後重來。孫州則不然,他一定得讓鏡頭全部拍完,再重新來一遍。他不怕浪費膠片,對他來說看鞏麗演戲似乎就是一種享受。

鞏麗早就習慣了孫州的這種做派,王大倫也無所謂,多演兩遍就多演兩遍唄,而且還是跟鞏麗演對手戲,他心裡還真有點小興奮呢!

這個鏡頭又拍了兩遍,沒辦法,這群演一多,就容易出問題,而且這邊的群演跟我大橫店的有很大差距,都沒啥經驗。

不過不管孫州怎麼作,拍攝總體還算順利,火車上大部分都是他和鞏麗的對手戲。扳扳手指頭,除卻上次的客串不算,他這次還是第一次跟國際級影後合作。有時他不得不感歎,一個女明星能夠站到鞏麗這種高度,絕不是單單靠一張漂亮臉蛋就能行的。那絕對是美貌和才華並重。

比如剛才這場戲的下一個鏡頭,張強和周漁經列車長介紹認識後,張強借著花瓶這個話題開始跟周漁搭訕,探聽她的隱私。

兩人的對話從輕鬆到周漁引起警惕,然後反感,最後失態地把花瓶砸了。她不會很生硬地坐在那裡跟你對話,輕鬆的時候她會擦擦麵前的桌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裙子;警惕的時候,她會點上一根煙,在噴出的煙霧中審視著坐在對麵的人;反感的時候她會抱著花瓶換一個座位;當張強還是喋喋不休糾纏的時候,她會失態地把花瓶摔了,大有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意思。

你不會感覺到其中轉折的生硬,一切都是很自然很真實,舉手投足之間可以說渾身都是戲!

陳清是詩人,張強是獸醫;陳清斯文,張強粗魯;麵對感情陳清是被動的,張強是主動的;陳清懦弱,張強勇敢。兩個男人在麵對周漁的時候,無時無刻不表露出極大的反差。

周漁上次在車廂裡頭暈倒,鏡頭裡孫州選擇沒有交代,但在劇本裡周漁流產了。在她遇到張強的時候,正是她和陳清的感情出問題的時候。

在劇本裡孫州感覺周漁從反感到接受張強中間少了一點鋪墊,臨時又加了一場戲。周漁砸了花瓶之後一個人在車廂的過道裡流淚,張強過來道歉安慰她,然後兩人一起去尋找周漁夢中的仙湖。

沒有台詞,沒有情節,孫州隻是讓他們倆商量著辦。有時候演員在進入各自的角色中之後,反而比導演更有創造力,而導演負責把關。

劇本裡原本的設定是周漁為了躲張強上了另一輛火車,張強跟了上去,恰巧這輛火車最近的一個站是叫仙湖的小站,周漁想去尋找真實存在的仙湖,張強一起跟了過去。

火車回到了車站,為了拍這場戲,站方很配合地又拉來了幾節車廂,配合著劇組忙碌著。王大倫、鞏麗和孫州站在車邊正在交流意見。

原來商定的是周漁靠在車廂過道的窗邊默默流淚,張強過來賠她的花瓶錢,周漁原諒了他,接著順著劇本張強補票的時候問列車員最近的一站到哪裡,列車員說仙湖!周漁恍然。

“就這兒,張強拿錢給她說我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賠你花瓶的?周漁抹了抹眼淚,沒有接錢花瓶是我自己摔的,跟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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