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麵也有一個白皙優雅的背。女人的,赤裸著的。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背上的那一抹刺青。不是那種粗糙的,模糊的,爛俗的圖案。隻是優雅的幾條墨線,勾勒出一朵花的模樣,就像之前描述的那樣,優雅且肅殺。
是的,就是肅殺,那種濃烈的帶著寒意的殺氣,濃鬱的就好像變成了油墨一般迎麵撲來。
但這一次這朵花不太一樣,花孤城是肯定叫不出名字的。不是菊花,那是什麼呢?然後那個背影,慢慢開始走遠,漸漸走出了花孤城的視線。
“彆走!”花孤城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在他眼前晃動的手。
“喲,這才認識一天,你就舍不得人家啦?”孔雀順著花孤城的力道徑直撲倒坐進花孤城的懷裡。接著抬起頭,脈脈含情的望著花孤城。“來一發麼,孤城少爺。”
“……”花孤城看著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尤物,腦子裡有些空白,一時語塞。
“孤城派配的毒確實天下無雙,單是你昨晚對我用的麻藥都可獨步江湖了。”
“哦!”花孤城哦是因為他發現自己還沒死,等等,為什麼自己會沒有死?
“為什麼,不殺我。”
“殺你的代價,我們付不起!”百日在外麵說了一句,似乎孔雀沒有料想到百目會在外麵,微微一愣後笑著附和了一句。
“是啊!”
哦,花孤城不懂!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的身份,打的時候刀刀要命,現在又殺不起他了?什麼邏輯。騙鬼呢?
花孤城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糕點,反正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要死也不做餓死鬼,花孤城胡亂往嘴裡塞了幾片,然後站起來說。
“我要走了!”花孤城僵硬的看了孔雀一眼。
“可以!”花孤城懷疑自己聽錯了,但花孤城又不敢確認一遍,真怕孔雀突然改了主意。
“把吉他給我!”然後百日把吉他給花孤城抱了過來。
兩人恭敬的態度,就差沒跪下來說一聲“渣”了。
花孤城捏了捏兩人都臉,是熱的。沒有做夢。而兩人被他捏這一下,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花孤城眯著眼笑著說了一句。
“多謝!”
花孤城的裝備一件不少的並排放在桌子上,除了昨晚剛拿到的小鐵片。他也沒怎麼注意,全部收好以後又對站在一邊的菊派兩大高手拱拱手。“再會!”
然後花孤城就撒腿就跑。真的是撒腿就跑。再沒有比這更好的形容了。
如果當時的花孤城能夠有幸聽到他們接下來的對話,那花孤城也許絕對不會再回去管封杏的事情,那花孤城也許再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還可以有多大潛力。
“為什麼放他走?”問話的是百目。
“萬壽已經來x市了,放小孤城走對任務沒有什麼影響。”孔雀坐進沙發裡,輕笑著玩弄著垂在耳邊的頭發。
“那為什麼不把孤城令還給他。”百日抱著長刀,靠在牆上。
“你不希望萬壽死麼?我們殺不了萬壽,可孤城派裡能乾掉他的大有人在。借萬壽的手殺了小孤城,然後讓孤城派滅殺萬壽。可這孤城派的少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味道,真是有些舍不得。”孔雀咯咯媚笑著,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百日沉默一陣,突地有些恍然道。“小孤城一死,老爺子自然會召回孤城老二。孔雀你倒是好算計!”
“百目!”
……
三十多年前,江湖上也曾出現過一枚孤城令。孤城令的持有人被一個規模頗大的門派所殺。可沒有過多久,這個門派一夜之間,江湖除名。沒過多久,孤城令的形製特點傳遍江湖,這塊令牌代表著孤城派的尊嚴,也代表了孤城派的霸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