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點了一下頭,又趕忙驚恐的對上姚賈的眼睛搖頭不止。
然後,他丟下一句“沒、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姚卿不要多想了!”
眼見樊於期逃也似的離開了,姚賈不由的眯起眼睛。
他心中道我要是這麼好騙,現在就不是六國分崩離析,而是擰成一股繩合縱打得我大秦出不了函穀關了!
樊於期此人將古怪表現得太明顯了。
這分明是告訴我,李牧和趙遷有過接觸,讓我對李牧更加懷疑。
雖然姚賈心中有了懷疑,可他也沒有就此停下,反而繼續一個接一個的將軍中將領得罪過去。
要不是姚賈身邊帶著親衛,恐怕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要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回到帥帳,姚賈猛然踢下鞋子,蜷成一團。
他有些埋怨的說“我還從來沒有一天之內走過這麼遠的路,腳真疼。”
秦初持著書簡閱讀的動作一頓,隨後,他將書簡放下,走到姚賈麵前。
秦初一聲不吭的出門端了一盆熱水回來,捏著姚賈的腳泡在水中,細心的為他揉著穴位和略有些抽搐的小腿肚。
腳上的疼痛當然不會這麼快就消失無蹤,可姚賈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疲憊消失無蹤。
他向後仰躺進褥子裡,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恐怕國主和太子猜對了,真的樊於期。”
秦初點點頭,以同樣低的聲音道“剩下的事情交由李牧將軍處理即可。待事情解決了,我們不必在此處多做停留,直接回國都。”
“國主待手下文臣武將都不薄,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麼——這個樊於期到底怎麼想的,竟然會做出叛國的事情?”姚賈口氣之中滿意疑惑。
他是因為得不到重用,才跑來秦國謀生的;可樊於期有好的出身、好的職位,能夠給李牧將軍做副將曆練的隻有三人,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
可樊於期竟然絲毫不浪費的拿這樣好的機會賣國,真是奇也怪哉!
秦初聽到此處,平靜的說“李牧將軍乃是一名叛將尚可得到國主的欣賞,統帥一方;李信比樊於期晚入行伍七年,已經同樣是一名副將,樊於期身在此處,麵子裡子都掛不住。他怎麼可能不心生怨懟?”
姚賈嘲諷的撇了撇嘴,輕蔑道“草包一個,心還挺大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本事。”
秦初深深的看了姚賈一眼沒再說話。
往年五月的天氣都十分宜人,今年也不知道怎麼的,熱得人渾身難受。
秦子楚夜夜笙歌,近些日子臉色總是透著些許睡眠不足的白。
一入夏,他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嬴政幾次,秦子楚到底咬牙說“阿正,這個到月底還有十二天了,你彆想了,日後一旬一次。”
嬴政手掌的毛筆筆杆驟然被他捏斷。
他冷聲道“十日一次?!”
秦子楚咽了咽口水,還是堅持的說“再說就是半月一次。”
嬴政明明冷著臉怒視秦子楚,可秦子楚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
Σっ°Д°っ為什麼阿正的眼神那麼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咫尺じoぴé天涯扔的地雷;
感謝希樂扔的地雷,麼麼噠╭╯3╰╮
o≧▽≦ツ大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