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秦!
秦子楚反應過來嬴政一路上如臨大敵到底是因為什麼之後,徹底笑趴在他懷裡。
他整個人縮得像是一隻蝦子,笑得耳根都泛出紅色。
“阿正,哈哈哈,阿正……”秦子楚仰麵躺在火紅的狐裘之中,身體一顫一顫的,手指扯著嬴政的衣袖來回搖擺。
嬴政俯身壓在他身上,輕輕摩挲著秦子楚的脊背,眯起眼睛低聲應著詢問“嗯?子楚有什麼要說?”
秦子楚強行深吸一口氣,笑得渾身發軟的側頭枕在嬴政手臂上。
他眯著眼睛笑道“就是覺得很有趣,見到上輩子買凶殺你的張良,有沒有特彆想把他扒皮抽筋下油鍋?”
嬴政將手掌貼在秦子楚因為笑個不停而特彆熱乎的臉蛋上細細摩挲,傲慢的說“這輩子他要把全部的才智都為我大秦奉獻出來——這是比殺了他是更好的報複。朕喜歡看曾經的敵手俯首稱臣。”
秦子楚又像是被嬴政迷惑了似的,湊上前輕輕吮著他的嘴唇,輕聲道“你這個樣子,總是讓我很想親近。”
嬴政輕輕抽掉他的腰帶,順著薄薄的腹肌向上摩挲,回吻著秦子楚,低聲道“子楚沒有朕對你的心誠——無論你做什麼,朕都覺得特彆迷人,想要同你親近。”
“那就來啊。”秦子楚露出曖昧的笑容。
他的手掌伸到嬴政腰下,指尖輕輕揉著,感受到掌下的溫熱逐漸隆起。
嬴政鼻腔之中發出淡淡的哼聲,緊緊盯著秦子楚臉上的笑容,凶狠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將他拆吞入腹。
秦子楚乾脆翻身坐起,更加方便的揉弄著他。
他輕笑著說“阿正一直不肯跟著我把開襠褲換掉,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彆方便,嗯~?”
嬴政再次低喘一聲,猛然出手將秦子楚壓回皮毛之中,熟練又利落的將他套在胯上的錦褲扯掉,急匆匆的自暗櫃之中拿出油膏往秦子楚臀間抹去。
秦子楚微笑著曲起長腿,可語調之中卻透出一絲詫異“怎麼這麼急?”
嬴政揉按著他的身體,口中道“路上哪有宮中舒適。你眼下日日掛著青痕,朕根本舍不得再讓你勞累——不過既然你也想了,朕就不必忍著。”
“嗯!哈……”猛然推進身體的手指帶來他始終不能習慣的古怪感受,秦子楚發出一聲低啞的叫喊。
隨即,他主動翻過身,張口咬住衣袖,雙手用力扯著墊在車廂內皮草豐潤的長毛。
這更加方便了嬴政的動作,他輕柔的吻著脊背正中迷人的凹陷,時不時輕咬一口,或者啜著光滑的皮膚,埋在秦子楚溫軟中的手指卻換著花樣不斷進出,試圖儘快開辟出足夠包含自己的位置。
激越的感覺瞬間戳中秦子楚,他更加用力的拉扯著皮毛,鼻腔裡控製不住的“嗯~”了一聲,細腰顫抖,渾身緊緊繃起。
嬴政強壯的手臂抱住他的腰,手掌安撫的摩擦著他腰下的皮膚,終於用手裹住前端,上下摩挲,加快秦子楚順服的速度。
油膏在內裡化開,又濕又黏,順著嬴政進出的手指流下腿根。
秦子楚不適應的扭了扭身體,渾身顫抖著說“可以……呃、可以了,阿正。”
“既然父王都這樣說了,那、恭敬不如從命。”嬴政抽出手指,用占滿了油膏而滑得不可思議的大手緊緊捏著他臀上的兩團軟肉,整個人狠狠衝了進去。
利刃一下接一下的劈開身體,帶來熱切的衝動,讓他想要大聲叫喊,把憋在身體中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
可秦子楚始終死死咬著衣袖,不肯發出一丁點聲響。
嬴政眸色變得越來越深,他叼著秦子楚的後頸,忽然說“子楚,轉過來,讓朕看著你。”
秦子楚搖搖頭,脊背扭出微小的弧度,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內袍刮過皮膚又讓他顫抖了起來。
嬴政卻絲毫不理會秦子楚的反對,一手捏住他的細腰,一手掰著秦子楚的肩膀,就著相連的姿勢徹底將他擰了過來。
“啊啊啊——啊!”秦子楚瞪大雙眼,淚水控製不住的從他眼中滑落。
他大張著嘴,像是缺水的魚一樣,發出壓抑的叫喊,臉上的紅暈已經在渾身散開。
嬴政抓著秦子楚的兩條長腿攀附在自己身上,讓他隨著馬車和身上的男人搖晃個不停。
壓抑的低喘一聲接一聲從秦子楚口中鑽出來,他似乎已經喪失了神智,茫然的伸手抓住在自己眼前不停晃動的漆黑長發,扯在手心。
秦子楚此時隻能下意識的反應著身體的需要,他的兩條長腿緊緊夾住嬴政強壯的腰杆,腳趾完全蜷縮在一起,將趾甲擠得發白。
嬴政眼中露出沉迷的神色,腰上的動作越發凶狠快速。
秦子楚忽然鬆開緊緊扯著嬴政長發的手掌,用力掩住口,不停搖著頭。
可嬴政見他如此反應,偏偏動作微微停頓之後,更加控製著自己的步調,不斷尋找著刁鑽的角度在他內裡研磨。
“啊……阿、阿正……彆這麼用……啊、用力……會被人聽見的!”淚水從秦子楚眼眶中滴落,他忍不住抬手攀住嬴政的脊背用力吻住他的嘴唇,試圖用愛人靈活的舌頭堵住自己頻頻發出的叫喊。
車廂外的腳步聲如此清晰,他們甚至沒將窗戶關起!
恐懼和快樂一同折磨著秦子楚,他不斷攀上快樂的巔峰,卻在下一刻推翻剛的想法,被嬴政帶上更高點,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父王要等朕一起才行。”嬴政帶著薄繭的手指在他前端一撮,當秦子楚顫抖不停的時候,卻緊緊掐住他,讓“結束”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秦子楚抖著身體去拉著嬴政的手掌,卻被嬴政先一步一掌捏住他的雙手手腕,直接壓在頭上。
“父王、父王、父王、父王……”每一次埋入都伴隨著一聲充滿忌諱的呼喚。
秦子楚羞得趕忙抬起頭,匆匆用嘴唇堵住嬴政沒羞沒躁的話。
“父王早就到了吧?”嬴政控製著節奏,感受著秦子楚包裹著自己不斷擠壓的快樂,燃燒著熱燙火焰的眼睛之中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低聲道“既然父王聽夠了,那朕同父王一起。”
嬴政封住秦子楚的嘴唇,加快速度推頂幾十下,驟然停住動作,鬆開控製著秦子楚的手掌。
他們親吻著彼此,一同發出長長的哼聲。
嬴政像是失去力氣似的壓在秦子楚身上,兩人一起急促的喘著,過了一會才終於冷靜下來。
嬴政抱著秦子楚翻過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秦子楚不舒服的咕嚕了一聲,抱怨道“一身完完整整的穿著,你覺得特彆得意吧。”
嬴政聽了這話忽然笑了起來,低聲道“子楚不是說開襠褲不好嗎?朕覺得很不錯。”
秦子楚踢了他一腳,扯得自己身後難受得齜牙咧嘴。
他不客氣的說“就好像我穿著開襠褲,你就會不把我剝乾淨似的!”
嬴政沒羞沒躁的抱起渾身無力的秦子楚,為他擦拭乾淨身體後,親吻著他的耳朵,直白的承認道“是啊,朕一定會想要看到子楚的,怎麼能接受衣料遮擋住你的模樣呢?”
他細心的從箱櫃之中抱出掛著狐狸皮內裡的被單將秦子楚裹緊,抱在懷裡,一麵為他揉著酸軟的後腰,一麵說“子楚想好了,科舉真的要這樣出題?朕覺得難度並不如你說的小。”
秦子楚點點頭,笑著說“不覺得很有趣嗎?短短五十道題中,能夠將他們所學的全部內容徹底挖掘出來,全麵衡量他思考問題的能力和深度。”
嬴政聞言笑了起來,心中道還不是你想折騰考生?
他從桌案上翻出秦子楚寫下的題型,輕吻著他說“朕把李斯和韓非一同留在都城按照你說的方式出題。他們兩個現在每日都奏章不斷的送回朕手裡,紛紛表示自己能力不足,請求其他人幫助。你這可不僅僅是在考書生,還是在難為朕的大臣。”
秦子楚滿足的勾起嘴角,笑眯眯的說“判斷題考察的是比較重要的概念、事實、原理、結論內容;選擇題需要的知識覆蓋麵廣、題量多,考生們要是不能踏實、牢固、全麵地掌握《大秦律》肯定會開始胡亂選擇,而且想要從中挑出正確的選項,還需要正確的分析和判斷能力;填空題能夠從最刁鑽的角度考察書生們的背誦成果。簡答題能夠讓他們從浩瀚的書海之中挑選出體麵的關鍵節點,而分析題嘛……”
秦子楚笑得越發得意和惡意。
他指著自己出的與律法毫無關係的題目說“從什麼角度回答‘秦滅六國’,加上他們的出身,能夠看出很多問題,比如風骨、比如忠心,而且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正確的答案。”
秦子楚說著話,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過了一會之後,他不客氣的說“開始的時候一年一次科考,等到三年之後,咱們可以把之前的題目集結成冊,再將考官設計出來卻沒機會用來考試的題目凝在一塊,繼續出書。唔,就叫《五年科考,三年模擬》好了!一定也很好賣,還能幫你繼續將圓錢推廣到齊楚燕魏四國去撈錢。”
嬴政點點頭,毫不遲疑的接受了秦子楚的選擇。
他比秦子楚更加喪心病狂的說“多做幾冊,刊印得字體更大一些,價格能夠提高不少。”
秦子楚和嬴政對視一眼,開懷的笑了起來。
有了張良的提醒,本就已經保護得分外鄭重的禦駕護衛嚴密程度再創一個新高度。
入冬的時候,嬴政的車隊已經繞進溫暖的楚地。
雖然遊山玩水十分儘興,可秦子楚的身體卻有些受不了了,本就十分清瘦的身體越發消瘦起來。
嬴政摸著他已經隱隱浮現肋骨的身體,終於沉下臉來。
“停到最近的壽春去,父王需要休養!”嬴政皺著眉頭下令。
當初攻下楚國的過程比較順利,壽春的前楚王宮保存得十分完好。
秦子楚不是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有他攔著,嬴政沒能在鹹陽城內重建壽春王宮,隻好就地征發民夫修繕了經曆戰火的壽春王宮。
此時,它終於派上了用場。
大軍很快穿過泗水郡,直奔九江郡的壽春而去,沒幾天功夫就到了這裡。
無數秦軍排成方隊和縱隊護衛在禦駕兩側,整齊威武的進入壽春大門,嫻熟的圍著這座王宮開展護衛工作,沿路的街市被清理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