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過我覺得應該會比茅台好喝……”
“我擦,趕快先弄點來讓我嘗嘗。”
李逸不由失笑搖頭,嘗個毛,後天尋根之旅就開始了,你還不好好的在家修身養性,居然還想喝酒?窗戶都沒有!
掛斷電話,李逸從角落裡將那壇在長安買到的保存時間長達122年的白酒拖了出來。之前一直有事,沒機會開壇,現在也該打開嘗嘗了,如果味道不錯,就分裝了拿幾瓶出來送人,如果壞了,也犯不著再放在這兒占地方。
說到送人,第一個要送的當然是師父他老人家,雖然鐘皓晴跟他講明白了讓他參賽的真實意圖,不過這個成績也實在是太丟臉了點,為了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乾脆,還是送點稀罕玩意吧!
說乾就乾,李逸毫不遲疑的打開了酒壇子上的泥封。瞬間,一股濃鬱到無法形容的香氣就發散了出來,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來的正好,現在馬上給我出去,一個去給我買上兩個小瓷壇子,另一個去給我買二十個瓷酒瓶,對了,順便再買兩個酒提子和兩個漏鬥……”
剛剛跑到門口的穀楓和胖象一愣,隨即都深深的嗅了一口那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的酒香,穀楓一臉的陶醉,胖象則有些迷糊,
“逸哥,這是咱們從長安弄回來的那壇子女兒紅?這味道,好像有點不太對吧?”
“誰跟你說這兩壇子都是女兒紅了?這是一壇放了一百多年的白酒!行了,你們趕快買東西去吧,晚上等人都到齊了我們整點嘗嘗!”
“好嘞,沒問題!不過20多個瓷酒瓶我一個人可拿不回來,得上樓上把紅塵那家夥叫下來才行。”
這時,李逸身邊的退伍特種兵已經達到了6個,除了靈狐之外,紅塵幫他找的另外兩名戰友也已經到位,隻不過因為他們是為基金會準備的,所以都被李逸給塞到王浩青那裡學東西去了。
雖然上次和王浩青的那番長談已經讓李逸決定放棄基金會,但他也沒有讓他們回來。因為不但莞東唐濤那邊缺幫手,就連陽南光明那邊,隨著生意的慢慢做大,也缺一個能夠鎮得住場子的安保主管,另外波爾多的葡萄園他也想派一個過去,這麼算下來,人手還有點緊張呢!
找來抹布,小心翼翼的將壇口擦乾淨,李逸先倒了一碗老酒出來。隻見這酒明顯和新釀的酒不一樣,不但粘稠如稀釋了的蜂蜜,就連顏色都是琥珀那種黃色,至於香味,那就更不用說了,熏人欲醉啊!
觀察了一陣,李逸端起碗小小的抿了一口,隨即就瞪大了眼睛,這叫一個香啊!50多年的茅台都比不上!
過了一會兒,穀楓幾個拿著一堆的瓶瓶罐罐趕了回來,李逸又將那壇女兒紅打開。分裝完畢,他將白酒和女兒紅各拿了兩瓶出來,給胡瑾泉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在家後,就驅車趕到了觀唐小區。
接過酒聞了一下,胡瑾泉一臉陶醉之色的晃起了腦袋,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板,將酒推到了一邊,
“說吧,是不是為了大賽的事情,才想起來給我送酒的?”
“冤枉啊師父,這酒是上次去長安買的,早就準備著給您送過來了。隻不過這一段一直在忙,今天才有空把酒分出來,這不剛分好就給您老掂過來了嗎?”
“算你小子有孝心!行了,反正結果已經出來了,再說你也於事無補,不過,書法大賽你應該是有些把握吧?否則怎麼還有時間跑去采玉?”
“這個……師父,我這次去的阿格居改山穀每年都隻有這個季節才能進去,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對了,我這次還幫您老找了塊秋梨皮的籽料,您看看怎麼樣?”
“哦?秋梨皮的?快拿來看看。”
胡瑾泉頓時來了興趣,胡鐘月盯上他那塊灑金皮籽料可不是一天半天了,上次還借著介紹李逸給他當徒弟的機會敲走玩了一個月,雖然最後還是還給了他,可是看她那副小模樣,分明是有點不太舍得。
之後他也交代了香港鐘氏,讓他們幫忙留意一下極品的籽料,他準備買一塊給女兒當嫁妝。可這玩意實在是太難遇到了,即便是以鐘氏的力量也很難在短期內找到很合適的。
這中間鐘歡一共給他找了五塊,可要麼是形狀大小不合適,要麼是顏色不合適,要麼就是已經雕過了,沒了原始的那種味道……
因為不知道胡瑾泉是在給女兒準備嫁妝,所以折騰了幾次之後,鐘歡有點惱了,一聲令下,胡瑾泉已經好幾個月都沒看到一塊籽料了。
李逸自然不知道這些,隻是他知道胡瑾泉有一塊灑金皮,平常那是寶貝的不要不要的,所以這次就留了個心眼,特意選了一塊拿了過來。
“這塊……哎呀,這可是一塊寶貝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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