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正經點!!
“不要!”看著關正旗強忍著疼痛,舒心大喊出聲。
“隻要你配合,我們保證你不會有事。”警員信誓旦旦地擔保著。
“嗬嗬……”刀疤男人顯然並不相信警員的話,他冷笑著,隻是看著舒心。
“我馬上就給你拿錢!你要多少!”
舒心當下明白了綁匪的意思,掏出手機顫抖著就要打電話。
霍安琛並沒有理會刀疤男人的眼神,他按下了舒心的手,將手機拿了過來。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霍安琛直直的看向綁匪,“要錢沒有,有本事,你殺了他啊。”
霍安琛話已出口,在場的人都是愣怔了一下,唯獨關正旗看著霍安琛的眼神中,帶了笑意。
“彆以為我不敢!”刀疤男人凶相畢露,蜿蜒在臉上的刀疤恐怖異常。
舒心狠狠的瞪了霍安琛一眼,霍安琛隻是眼角看向她。
“我知道你窮途末路,可是你可彆忘了,現在在場的可是警方,隻要你敢傷了關正旗,他們就有就地擊斃你的權利。”霍安琛滿不在乎的說著。
果然,刀疤男人握著刀的手一頓,他是要錢,可還沒到了要錢不要命的地步。
看到綁匪心理防線開始崩塌,霍安琛向前微不可查的走了幾步。
“你騙我?”綁匪突然陰測測的笑了,目光陰寒的看向霍安琛。
意識到綁匪已經反應過來,霍安琛沒有再猶豫,將剛才從舒心手中拿過來的手機,向著綁匪的頭就扔了過去。
沒有預料到霍安琛竟然真的不顧關正旗的死活,刀疤男人下意識的將頭偏向一邊,刹那間,關正旗握住綁匪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手上用勁,刀疤男人吃痛,悶哼一聲,關正旗已經趁勢滾向一邊。
早已經在圍繞在身旁蓄勢待發的警員,一擁而上,失去了武器的刀疤男人,雙拳難敵四手,不到片刻功夫,已經被押解製服。
看到關正旗躺在一邊,喘著粗氣,舒心連忙跑了過去。
“你怎麼樣?受傷嚴重嗎?”舒心撲在關正旗的身上,左右查看著,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沒事。”關正旗笑著,大手扶上舒心的頭發。
“我再給你脖子上拉一刀,看你有事沒事。”霍安琛走了過來,看向關正旗脖間正冒出的血,眉頭緊皺。
“就知道逞強!”舒心看到關正旗的傷口,頓時有點手足無措,隻是恨恨的說著。
霍安琛蹲下身,將舒心撥到一旁,低頭仔細看了看關正旗的傷口,然後,站起身。
“我去把車開過來,馬上把他送去醫院。”
說完,霍安琛率先走開。
關正旗雙手撐地,想要站起身,舒心趕緊上前攙著他。
“你要不要緊啊。”舒心心中始終不放心,那個綁匪太凶殘了。
“沒事。”
關正旗說的雲淡風輕,成功抓獲了綁匪,警車又警笛大作,關正旗無奈的扶額。
霍安琛已經將車開了過來,按了按喇叭,從車窗內探出了頭,向著舒心招手。
舒心攙著關正旗向霍安琛走去,路過刀疤男人的時候,舒心不自覺的抖了抖。
關正旗注意到了舒心的異常,伸手攬過舒心的肩膀,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
“祝你好運。”
與刀疤男人擦肩而過,關正旗回頭,微笑著丟下一句話。
車上,氣氛略微尷尬。統一戰線已經全麵瓦解的關正旗和霍安琛,又恢複了原本鬥雞一樣的神態。
舒心心疼關正旗受傷,眼睛不住的看向他,霍安琛透過後視鏡,臉漸漸綠了。
一晚上為了舒心奔波,可是自從看到關正旗,舒心就沒有看過自己一眼,說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霍安琛隻是歪著頭,悶悶的哼了一聲。
“啊!”關正旗注意到了霍安琛的神色,故意捂著脖子喊了一聲。
舒心緊張的坐過去,伸手拉開關正旗的手,果然看到傷口處正在滲出紅色的鮮血。
“關正旗……”舒心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是皺著眉頭,安靜的坐在關正旗的身邊,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關正旗的神色。
霍安琛沒好氣的剜了關正旗一眼,就知道他會趁機裝軟弱。
故意將車開得飛快,不到半小時,霍安琛就將車飆到了醫院急症室門口。
“趕緊去做手術!彆流血過多英年早逝了。”霍安琛沒好氣的吼著。
“霍安琛!”舒心皺眉,都這時候了,他怎麼就不能安分一點?但隨即想到現在大半夜,還是霍安琛一直陪在他們身邊,舒心接著說道“謝謝你了。”
聽到舒心跟自己說謝謝,霍安琛心中更加難受,他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需要說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