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蟲帝國之前世今生第六十四章 格至(4)_爬蟲帝國之前世今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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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蟲帝國之前世今生第六十四章 格至(4)(1 / 1)

爬蟲帝國之前世今生!

總督回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接到這個神秘上級指揮的,實在想不起來了。大概是他從不列斯接受了國會的提名和通過,為威廉斯國王任命之後到達愛非瑞克領地之後開始的。他清楚記得是個晴朗的夜晚,參加完一場官員們的歡宴之後,他剛目送其他官員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就遇到了那個神秘的高大生物。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遇到了什麼野獸的入侵。不列斯人到愛非瑞克大陸的時間並不長,在總督看來,不過是帝國是為了日益增長的航海需要才在愛非瑞克大陸東北角沿海的地方開辟了這麼一塊領地。可是滿打滿算也沒打地盤,更主要是開辟之初他就來任總督,權力好像很大,不過管理的地盤小人也少。好在這些年有了不少變化,他已經能過上和在不列斯國內一樣的生活。隻是有些時候,從荒涼的野外偷偷進入房間的不速之客--動物們是沒法阻止的。

眼前的動物高大,站在黑乎乎的牆角,一動不動。總督摸到了自己的劍自衛,耳朵裡卻聽到了細微的一種聲響,腦子像是被針刺一樣疼痛起來,眼前看到的所有東西血紅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接著對方主動接近了他,從窗戶外透入的月光叫總督依稀看到了對方的樣子。三角形的腦袋,高大的身材。對方把總督推到了牆角,告訴他被選中作為助手來幫助這個神秘生物完成任務。對方沒有下達任務,隻是說叫他注意有特殊標記的火漆印章的信件,任務會在難以估計的時間節點出現。總督被要求不準對此事宣揚,全力按照信件的指示去做。昏迷的總督不知道怪物是什麼時候怎樣離開的,醒來之後已經是早上了。腦子裡脹痛的感覺和宿醉的感覺沒什麼兩樣,他寧願相信這是喝多了之後的幻覺,可是地板上那個明顯的腳印告訴他這是真的。他叫人修理好了破損的窗戶,描畫了地上的腳印之後把濕漉漉的印記擦掉了。可是那幅草圖就在他看了幾遍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隨著而來的火漆信件裡提到了這副草圖,對方告誡他不要試圖去探求對方的來處,這是徒勞和危險的。總督明白了,自己的行動其實在對方的監視中。他小心翼翼得裹著接下來的日子,結果從第二封信開始,對方卻和它聊的都是其他的事,和工作相關的事隻有一次,對方預言到不列斯將和克蘭國開展,並將取代克蘭成為大西洋上的霸主。後來的帝國快報傳來了不列斯兩個月前打敗克蘭的消息,而預言已經過去了達四個月之久。總督終於接到了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卻束手無策得厲害,他不知道如果完不成任務自己將麵臨的是什麼。

總督當然不知道,在愛非瑞克大陸往東沿著陸地走上個五六千海裡的地方的明州,有人和他一樣煩惱著。瑞溪手裡握著講究的北狼毫,遲遲落不了新作最後一字的筆。窗外的殘荷蓋不住池塘裡的一汪池水,懶散得斜靠著,沒有一點兒生機。西往的船隊,出航時日已久,以往這麼些時日,早就將滿船的茶葉、瓷器換做獅子國的各種海底珍寶或者其他奇珍異寶回來了。瑞溪索性扔下手裡的筆,筆落在桌子上跳動了一下,蘸滿的墨汁或許太多,甩出來濺在了瑞溪的袖口上,白黑對比明顯,叫人更加心煩意亂。他呼喊了幾句下人,要換衣裳。下人沒有充樓梯上出現,瑞溪突然發現,院子裡安靜的叫人害怕。本來還能聽到的不遠處書齋裡齊聲的誦讀聲也不見了。到窗口位置往院子裡看,那種安靜成為已經轉換為死一般的死寂。瑞溪轉身從牆上把劍拔了出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恐懼。

樓梯位置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樓梯被踩得亂想,想來來者必是彪悍沉重之人。瑞溪一邊拜了架勢,一邊靠近了窗戶。來的居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金蓮緩緩移動。難道就是這個嬌女子能把樓梯踩到亂響?瑞溪無論如何不相信。他稍微放鬆了警惕,把劍背在身後。既然是年輕女子,瑞溪覺得自己還是要斯文些為好的。不過還沒有等到瑞溪說話,女子就說明了來意。女子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卻告訴瑞溪關於他的船隊消息。這叫瑞溪懷疑這女子說的話,看來不像是瘋傻之人,為何說這些。女子要求瑞溪不要試圖探明她的身份,這種探究是危險和徒勞的。瑞溪這下徹底相信女子是個瘋傻錯亂之人了,他把寶劍插入鞘中,主動問起女子來自誰家,如何信步到此,並表示自己可以送她回去。

或許是這種不在乎不相信的態度惹怒了對方。對方遲疑之下,身體開始膨脹,厲聲問瑞溪,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己院子裡已經安靜到死一般了嗎?對方的身體最終撐破了合身的綢緞衣服,露出了一片的疙裡疙瘩。粗壯的雙腿彎曲著站立著,三角形的頭部已經抵住了房頂。墨綠色的身體,尖利的眼神叫瑞溪從凳子上摔倒靠在了牆上。他腦子裡隻有一個字眼,妖。妖怪彎曲身子靠近了瑞溪,問起他,這次去往獅子國的海船是不是經過南海,船隊為五隻船,打頭的一隻掛了雙麵旗。瑞溪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柯家的船表麵上是正經的商船,實際上從到遠海開始,頭船就會懸掛雙麵旗,一麵為柯家的旗子,另外一麵就是三角形為外內心為圓加圓心點狀的旗子。而船也就成為了武裝的海盜船。不過柯家的船很多年來隻是針對外國的遠洋商船下手,對同胞從來是很規矩的。自從震寰西洋宣威以來,朝廷和很多海路國家關係良善,柯家的行動也就收斂了了很多,而每次劫掠也謹慎到無以複加。瑞溪的船隊和那些來自東洋的倭族海盜不一樣,那些人選擇劫掠目標的時候不考慮更多,而且不是本朝治下,為非作歹猖獗異常。瑞溪出於穩妥考慮,每次出航都要暗中要求船隊老大,每次不留活口。這是件沒有多少人知道的事情,對方如何知道?

對方似乎能知道眼珠還在轉動思考應對的瑞溪心裡在想什麼,輕蔑的笑了。嘴角流出的粘稠汁液,叫瑞溪感到一陣惡心。怪物稍微直立了些身子,摸著案幾上的納西筆墨紙硯,叫瑞溪聽清楚,朝廷很快就會發布封海令,不準片木隻櫓出海。她叫瑞溪將為收來的貨物趕緊出手,考慮整個家族換個門道,改行商為坐商。瑞溪有一千個理由不相信她說的封海令,朝廷大令豈是一個妖怪能知道的,更何況改門道課不是他一人能說了算的。各大道口的掌櫃的、主事的肯定不會答應的。不過他眼下隻能答應,畢竟妖怪沒道理可言。沒想到從來不相信怪力亂神的自己,居然就在自己家裡見到了妖怪。妖怪最後在瑞溪眼前再次變化回了女子形象,完全不顧身無片絲的無禮。不過很快,妖怪就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他搶走了瑞溪的長衫,胡亂罩在身上,下樓去了。就在瑞溪以為人家走遠的時候,妖怪又折身回來了,他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叫瑞溪多看看自己家裡的族譜,會對瑞溪大有裨益的。

一來誰會先來無事翻動族譜?二來族譜上記載的都是祖輩的名諱,豈是後代兒孫隨便拿來翻動消遣的。瑞溪隻是記住了妖怪說的話,卻不準備真的去看族譜。他哆嗦著從地上站起來,嗅嗅不爭氣得尿出來時粘在下身的尿水,恐懼中帶著惱怒。他剛要張嘴喊叫,後來想想還是自己到自己房中換了衣褲罩了長衫。收拾好書房的淩亂之後,院子裡傳來了人聲。瑞溪喚來下人問起剛剛為何園中無人,下人矢口否認。人人都說這是個很正常的午後,瑞溪懷疑自己隻是做了個夢,可是地上的那個快要乾了的印記證明確實有妖怪來過啊。他打發走了下人,想安靜的想想剛剛發生的事,有個下人又來了。瑞溪惱怒的叫他走,下人卻說難道忘了剛剛和他的見麵了嗎。話語怪異,瑞溪抬頭眼前沒有人,那個剛來的下人居然沒有了。案幾上有一封信,這是剛剛沒有的。

信被打開,沒有打頭的稱呼,隻是叫他注意新到明州的布政使和指揮使大人。沒頭沒腦注意這些人乾什麼。柯家在明州需要打點的不隻是這兩個位置的人,為什麼非得之注意他們兩個,難道兩人會對柯家不利?柯家遠在京城都是有關係的,誰不知道,小小的布政使和指揮使又能奈柯家何?瑞溪在信的最後看到一句話說,每月的下弦月的第三天會準時有信送來。瑞溪掐指一算,今天正好是下弦月的第三天。他知道這是真的,趕緊把看完的信藏在了袖子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還在院子裡已經出現的下人們忙碌著,瑞溪意識到這件事不能叫太多人知曉,而且他覺得自己一向有決斷的腦子已經沒法應對這件事,他需要找個人商議此事。

第一個進入他腦海的這個人是最好的人選不假,不過從來閒雲野鶴慣了,此時能否在明州實在難說,江湖人士嘛,自然該是如此吧。可是第二個該是誰,瑞溪沒有了合適的人選。在書房裡踱來踱去,始終一籌莫展。下人登著樓梯再次上來的聲音再次叫他膽戰心驚起來,他仔細看著走過來的下人,雖然是平時就侍奉左右的熟悉下人,也被他莫名其妙得盤問了好一頓。瑞溪指望用盤問來判斷是否是那個妖怪再次前來。好在這個下人在莫名其妙之回答提問沒有任何異常之處,瑞溪得知門外有人來見。瑞溪盤問了來人的相貌和身材之後,大喜過望,他剛剛還在想著的人選居然來了。

下人按照瑞溪的吩咐把來人直接領進書房,特意囑咐下人沒有召喚不要隨意打擾之後親自關了房門。摘下鬥笠的來人臉上一道鮮紅的新疤痕叫瑞溪一愣,抬手一揖,詫異溢於言表“九月兄,最近江湖上又不太平嗎?”九月摸摸自己的疤痕,接著解開了脖子裡繞著的圍巾,瑞溪這才注意到,此時雖已立秋之後,天氣還不至於寒冷,九月卻圍了一條圍巾在頸項部位。解開的圍巾掩蓋住的是另外一條疤痕。九月告訴他在胸口部位還有一條,整整三條。瑞溪更覺得奇怪,據他所知,在如今的江湖上,還沒有那個人能在和九月的對決中給九月留下疤痕,更不要說還能給九月一次留下三條。九月端起杯子自顧自喝起了茶水,幾口之後,連說奇異。九月帶來的消息和瑞溪的遭遇一樣叫人雲山霧罩難以想明白。

江湖上確實出了大事,九月是個早就不問江湖恩怨亂時之人。雖有一身高強武功,也隻不過天天飲酒招搖放蕩不羈度日。用九月自己的話說,他早就把該報的恩仇了卻在過去。不會再和任何人有恩怨之交,和瑞溪也不過是言語能投機的交往罷了。這正應了君子之交淡薄如水的那句話,瑞溪識得他以來,深知他是個有主意之人,不過從他那裡也沒有得到過什麼真正的建議,兩人相交在神而不在俗情。九月說自己遇到了意外的襲擊,這才受了傷。就在前幾日飲酒之後在午後日頭尚好之時他躺臥在河邊休息,享受沒有牽掛的閒適。水中竄出了一道身影,他感覺到了卻沒有起身。如果是從這九月來的,會有所動作。九月等的就是對方動作之後在後發製人,奇怪的是好長時間沒有動靜,這叫九月的判斷沒有了著落,促使他不得不睜開了眼。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鑽過來照著九月的眼,他沒法看清楚。九月終於沉不住氣坐了起來,發現對麵的樹下還真有一個人在看著他。

樹下的年輕人,衣裳不甚合身,看上去叫人難以判斷他的來路。九月合拳作禮,對方無動於衷。這叫九月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看來來著不善,九月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他隻能暗自運氣,指望單憑拳腳功夫來和對方過招。對方開口了,他勸九月接受他的建議,徹底自廢武功退出江湖。莫名其妙的酒後休憩被打斷,開口就叫人自廢武功,九月實在不知道對方哪裡來的底氣扣除狂言,興許對方就是一個年少狂徒罷了。過去九月見過不少這些這樣的人,紛紛奔著九月的名頭而來,指望打敗九月之後再江湖上揚名立萬。不過依著九月當年的脾氣作風,直接斷了這些人此生再入江湖的念想。對了,也許是當年的那些人尋仇而來,如果這樣,九月沒有理由怕他們。九月乾脆放下了端起的雙拳,準備接著睡覺。可是九月這覺最終沒有睡成,不過反倒是差點永久得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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