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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上開遍映山紅37.情書(1 / 2)

我被蘇軍俘虜!

嶺上開遍映山紅(中篇小說)張寶同201612

第二天下午午後時分,玉秀正在田裡除草,小妹妹玉香跑來田邊來叫她,“姐姐,我們朱老師來了,找你有事呢。”

玉秀就從田裡出來,在水渠旁把手上和腳上的泥漿洗乾淨,就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見朱發奮穿著一件白色的確良襯衣,藍褲子。衣兜裡還插著一支鋼筆。臉洗得白白淨淨,頭發也梳得水光溜滑,模樣顯得蠻清秀,蠻斯文。但看著他正坐堂屋的小桌旁在等著她,而母親就坐在門前縫衣服,既不給人家端茶倒水,也不抬頭理示人家,這讓玉秀裡心感覺很不好。玉秀就覺得母親太過於勢利,嫌貧愛富,看人行事,看他家成份不好,又一窮如洗,又是來找玉秀,自然就沒得個好臉色。

玉秀馬上客客氣氣地跟朱發奮打招呼,端茶倒水。朱發奮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用笛子把譜的曲子吹給玉秀聽。可是,剛吹一兩聲,母親就嚷道,“莫在我麵前吹起,讓我聽起躁心。”

玉秀想對母親發火,但因為有客人,就忍住了,隻好把朱發奮叫到自己的屋裡,把門關起。朱發奮把玉秀的那首詩譜的曲調用笛子吹了一遍,接著,又深情激昂地把歌曲唱了一遍。曲調還真是不錯,婉轉綿長,帶著深深的思念和憂傷,讓玉秀聽著,就覺得自己那顆受過傷的心有了一絲絲的安慰。同時,也讓玉秀對這個過去看不上眼的同學有些刮目相看了。她有些驚訝地問,“你是怎樣給歌譜曲的?”

他說,“一是靠靈感,二是靠理解,三是靠平時的積累。你這首詩是對愛情的追憶和向往,所以,就要比較憂傷和悲壯,緩慢深情一些。然後,再把這種感受用音符譜寫出來。”

不一會,就聽有人用椅子把門檻砸得咚咚響。玉秀知道是父親回來了,他最不能忍受讓自己嬌慣長大的寶貝女兒與他看不上的伢子在一起。他之所以能做出這種極端的行為,就是因為他太在乎她未來的幸福,卻不考慮她現在的感受。

玉秀覺得父親的做法太過分,真想發火跟父親大吵起來,但是她不能當著客人的麵跟他吵架,這樣會讓客人太下不了台。於是,她對朱發奮說,“我父親見不得伢子們來找我,要不,你以後莫要過來,有事我就去你那裡。”

朱發奮剛一出門,父親就嗵地把門撞開,大聲喊道,“這個沒人要的伢子,你拾起來就是寶。隻怕你再也找不到伢子了?”自從與高寶林家的婚事吹燈之後,父親就時常有一出,沒一出地對她發著神經。

她好生氣,就對父親說,“發麼子神經?隻怕是讓彆人不曉得何玉秀她爹神經不正常?”

父親本身心裡發躁,聽她說這話,就吼了起來,“給你介紹體麵人家你看不上,你道把牛鬼蛇神領回家。讓我如何不發神經?”

玉秀說,“人家朱發奮是為人師表的老師,如何是牛鬼蛇神?”

父親說,“他父母不是地主?地主不是牛鬼蛇神?”

玉秀說,“毛主席說出身無法選擇,但道路可以選擇。人家朱發奮走的是無產階級道路,教的是農家子弟,為何說人家是牛鬼蛇神?”

父親沒話說了,就強辯說,“就他那模樣,瘦瘦弱弱,書生一個,也隻能吹吹笛子,耍耍嘴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這種人有麼子用?”

玉秀就說,“你下田勞動掙工分,人家教書也是掙工分。你用體力勞動,人家是用腦力勞動,為何說人家沒得用?”

父親啞口無言,就霸蠻地說,“我沒得文化,說不過你,你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是不同意。”

玉秀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不要你管。”

父親更惱了,大聲說,“你是我的女兒,我就要管。你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要管。”

玉秀說,“整天喊叫,搞得家裡沒得安寧,也不怕讓彆人聽到好丟人。”說著,便出了門。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朱發奮在羅江的岸邊與玉秀約麵,還把自己寫的一首詩給了她。玉秀把那詩一看,嚇了一大跳,上麵寫著

贈何玉秀同誌

當晨光初照時,

我的心讓你的清新迷醉;

因為我愛你。

當夜晚到來時,

我的心讓你的美麗迷醉,

因為我愛你。

從來沒有人給她寫過情書,而且這樣大膽,這樣直白。即使陳傑過去對她那麼好,也沒有給她寫過情書。而她隻與他才交往十來天,他就如此大膽地向她表白,這咋不讓她感到吃驚。她雖然對他的印象不錯,也有些好感,但還沒有達到真正喜歡他,甚至是愛上他的程度。於是,她把那首詩還給了他,說,“莫要這樣露骨,我們才接觸不久,還隻是一般的朋友。”

朱發奮顯得有些尷尬,把詩收回來放在上衣兜裡,就說,“你不喜歡我?”

玉秀再次強調說,“我們還隻是一般的朋友,還不能說喜歡不喜歡。而且喜歡不喜歡也不是用嘴來說,而是要用心靈來感受和表達。”

朱發奮委屈地說,“我這就是用心靈在表達。”

玉秀說,“你這種表達也太突然了,我一時還接受不了。”

兩人正在堤壩上走著說著,這時,就見一個熟人從對麵走了過來。還沒等她看清是誰,就聽到那人喊道,“秀妹子。”

玉秀一聽聲音,就馬上喊了聲,“水書記。”然後趕忙走到水書記麵前,愧疚地說,“水書記,聽說你去了公社。”

水書記就說,“是的,負責水利工作。”

玉秀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才離開大隊部的。”

水書記卻很大度很樂觀地說,“莫要這樣說。不當大隊書記,我當水利助理員也蠻好。”然後,就說,“我聽白鴒說陳傑離開後,再也沒和你聯係?”

玉秀點了點頭。

水書記說,“莫要怪他,他是知青,他就是真心愛你,也不能與你結婚。嚴妹子的教訓你又不是不曉得。”

玉秀說,“我曉得。”

水書記這時朝著站在十多米外的朱發奮看了一眼,問道,“你在與他談愛?”

玉秀搖了搖頭,說,“我們才接觸不久,還算不上在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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