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難逃長官勢在必得!
陸靳晏被她笑的心裡沒底,至於笑成這樣的,不過看她笑的肚子都疼的模樣,不管自己是怎麼讓她笑成這樣,感覺都挺值的。
自從他進入她的生命中,她就沒這麼開心的笑過。
“有那麼好笑?”
安若初一邊點頭,一邊從自己的包裡找到手機,然後打開了照相功能,讓他自己看,中間過程隻要看他一眼,就會忍不住的笑好一會兒。
陸靳晏看了自己一眼,醜死了,眼角怎麼腫成這樣,眼睛都完全變了樣子,難怪她笑成這樣,完全影響了他帥氣的形象。
“我要告你家,暴。”放下她的手機,坐在了沙發上。
安若初看著他,“是你自己不躲的好不好,你要是不拉著我,我能打到你嗎?說到底,是你自己自找的。”
陸靳晏微微仰頭看著站在沙發前的安若初,“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啊,我留你一下,你就動手打我。”
“對,我一分鐘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口是心非。”
安若初討厭他的自以為是,因為覺得是他能看穿她內心的一切,懶得和他說話,他平時不是最不愛說話的嗎,今天突然說這麼多。
看她要走,陸靳晏還真是難得心急,“你不準走。”留個人都如此的霸道,就不能可憐巴巴的說一句,‘我都受傷了你還要走,都不管我嗎?’
好吧,估計這句話,陸大總裁這輩子是說不出口的,讓宋黎之家陸三少說還差不多。
安若初看都沒看他,“拿藥箱。”
陸靳晏看著她對這個家很熟悉的找東西,心中一片欣然,同時也難免苦澀。
安若初找到藥箱後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廢話也沒多說,就幫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有點兒出血,還腫的這麼嚴重。
心裡不由的有些怪自己剛才力氣太大。
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陸靳晏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怎麼處理,不說話,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天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都感覺不到疼嗎?
安若初忽然想起自己包裡還有消腫的藥膏,轉身去拿包,然後幫他抹上。
涼涼的藥膏用她細嫩的指腹輕輕的在他腫起來的眼角打圈,陸靳晏直覺全身都還是不舒服,喉嚨乾澀,坐姿僵硬。
“原來你是早有預謀,連藥膏都帶著呢,還說不是故意打我的。”他一雙深眸複雜難明的睨著安若初。
安若初白他一眼,“這藥膏是上次我受傷的時候,浩然給我買的好不好。”
浩然!叫的還真親切。
陸靳晏惱怒的目光刷的一下射向安若初,安若初根本不把他的戾氣放在眼裡,因為他現在有一隻眼睛受傷,威懾力根本就不夠嚇到她的。
從什麼時候,他在她的麵前,頂多是個紙老虎,是她沒想戳破他罷了。
幫他擦好藥膏的安若初,在矮幾上拿了一本書幫他扇風,聽說有點涼涼的風會減少疼痛。
陸靳晏看著她,這個女人怎麼一點兒都不會討好男人呢,語氣很不爽,“你就不能吹一下?”
安若初看著他,然後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樣,點點頭,“噢,我知道了。”
放下書,起身,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麼?
她不是知道了嗎?去哪裡啊?“你去哪兒?”聲音還真是極其的隱忍啊,讓她吹一下,她點頭了還不搭理他。
安若初回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已經在極力忍耐惱火的陸靳晏,“我去拿吹風機啊。”
拿……拿吹風機?!
他讓她用嘴吹一下,她裝作聽不懂的去拿吹風機?!安若初,你真是長本事了。
“回來。”直接命令的口氣,誰要她的故意使壞。
安若初今天是特彆能裝啊,站在他的身後,兩隻手撐在他身後的沙發後背上,“你不要吹了?”
吹什麼吹,她要是敢拿著吹風機過來給他吹傷口,他非吃了她不成。
陸靳晏身體猛然往後一靠,猿臂更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動作就將彎身站在身後的安若初抓住。
安若初一個猝不及防,被他一拉一扯之後,他有力的雙臂已經圈住她的脖子,他腦袋枕在沙發後背上,特彆默契的兩人,唇就和唇對上了……
安若初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的,這太不符合他家總裁平日裡的沉悶沒情調,合計著他原來還屬於……悶sao型。
這速度,這猝不及防足夠吻亂少女心和熟女心的吻,絕對的老司機。
嗬嗬。
安若初睜著眼睛剛好盯著他性感的喉結,在他想要撬開她的貝齒更進一步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他給強吻了。
毫不猶豫的推開他,用手背像是很嫌棄似的擦了擦被他親過的小嘴,“你腦子被我打壞了不成。”
他們之間現在不適合有這樣的行為,非常的不適合!極其的不合適!
陸靳晏半躺在沙發上,離開她脖頸的雙手枕在腦後,一雙黑曜石般深不可測的眼眸凝著她,薄薄的唇微微抿著,“那天和你說的話,也是真的。”
哪天?什麼話?
搞不懂他。
安若初冷冷淡淡的看他一眼,轉了半圈走到沙發前,“陸總,認錯人了把你,我是安若初,你不稀罕要的前妻,不是你的那些鶯鶯燕燕,你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沒空和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安若初拿著自己的包,然後把那消腫的藥膏給他留下,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