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南風共纏綿!
聽出那討厭的聲音是楚柔,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楚柔慢條斯理的坐到我的旁邊,她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香水味,讓我有些作嘔,“彆以為你跟扶南方在一起就了不起,哼。”
我搖晃著紅酒杯,看著那殷紅的液體不斷碰著杯壁,冷聲說道“楚柔,你給我記住,你殺了我的孩子,讓我失去懷孕的能力,我會讓你因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楚柔縮了縮脖子,譏諷的笑道“哎呦,人家好怕怕哦。”
話沒說完,我看到陸勳正緩步走過來,楚柔收斂語氣,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
我想起那日在夜上巴黎,陸勳給我銀行卡的模樣,掃了眼楚柔的表情,我知道兩人之間很可能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楚柔,你在這裡乾嘛。”陸勳近前,淡漠的說。
“我看到熟人,過來打聲招呼怎麼了。”楚柔嫣然一笑,臉上帶著數不儘的風情。
那模樣讓人看得惡心的很,相比較夜上巴黎的坐台小姐,她還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遠處,我看到扶南方正看著我,他距離我不遠不近,應該能夠聽到我們說話。
我想起與他的約定,又掃了眼楚柔,看著她春風得意的模樣,我下定決心,既然下定決心報複,就要先給楚柔些顏色瞧瞧。
仇,需要慢慢報。
孩子的死她要負責人,當然我不會要她的命,奪走她的陸勳,讓她逐漸崩潰,最後我在折磨死她,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當然,眼下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我瞥了眼陸勳,把玩著手中高腳杯,漠然道“陸勳,我知道你還惦記著我,當日在夜上巴黎你給我的錢,我雖然沒收,隻是想要讓某些人知道,我不是那種用錢就能打發的人!”
楚柔臉色微變,反觀陸勳同樣日此,“你為什麼要給她錢!”楚柔看著陸勳指著我。
陸勳沒有說話,同時也沒有承認。
“給我的錢的目的還不明顯嗎?當初是他逼我離開不假,但都是受到你這個狐狸精的蠱惑!嗬……人總會回頭的時候,現在還不晚。”我不斷地添油加醋,鬼才糾結為什麼給我錢。
身傷易愈,心傷難合,傷過人都能得到原諒的話,何來公平。
嗬……莫不是女子天生就要被男人欺負不成。
古來就有陳世美,他又何嘗得到過原諒,況且陳世美不過是丟棄妻子,移情彆戀,充其量不過渣男一枚。但陸勳在我的眼前生生看著楚柔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不成!?
我越想越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沒有發作。
我不敢繼續看陸勳,因為我的眼神已經足以拆穿所有的謊言。
“賤人!你算什麼東西!鞋子扔了就扔了,誰還會撿回來!”楚柔冷喝,胸口起伏不定。看得出來,她氣的很,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昔日我同樣如此,被這對狗男女氣的死去活來,嗬……混跡夜上巴黎後,早就練就金剛不壞。至少對這種狗男女,我沒有生氣的必要。
“說的自己跟朵白蓮花一樣。”我把頭伸到她的耳朵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說,“你不也是跟我玩過的男人?”
楚柔這次徹底怒了,她拽著我的頭發,狠狠用膝蓋撞著我的頭,“破鞋!你就是破鞋!”
我一邊用手遮擋著她的動作,一邊試圖掙紮,她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疼的我直咬牙。
“啊——”
聽到楚柔一聲尖叫,我隻感覺頭皮一陣劇痛,知道她鬆開了手,抬起頭才看到扶南方那張臉,不知何時,他已經走到我的身邊。
陸勳連忙扶起楚柔,冷眼盯著扶南方,“你乾什麼!”
扶南方嘴角蕩著一抹冷笑,卻沒有說什麼。
當天晚上,我聽到有人給扶南方打電話說事情辦好,我懶得去問什麼事情,但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翌日,一條視頻瘋傳網絡,女主角竟然是楚柔……
令我可笑的是,男主竟然是兩名彪形大漢,而且還是黑人……
視頻令人乍眼,我聽著楚柔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心裡有種莫名的快感。
我想找扶南方問事情究竟,昨晚的電話很可能就是彙報這件事情,想來想去,我總覺得這裡麵蹊蹺的很,多半與扶南方有關係。
“你說楚柔被黑人強暴!?”我來到醫院把事情講給陳如冰,她笑出了聲。
我點頭,隨手掏出手機,“諾,你看吧。”
她一邊看一邊放生大笑,我都不知道她們之間怎麼會有深仇大恨。
“這就是惡人自有天收,活該!”她憤憤不平的說著,看得出來,她是在為我打抱不平。
我摸著她的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
“還是那樣。”她無所謂的一笑,隨手取過來一根煙,剛要點燃,我搶先一步奪過來,“如冰,少抽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