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秦宇沒有理會祭祀,徑直走向那陶罐,再離著陶罐還有一尺的距離時,站住了腳。
此時,這陶罐微微有些顫抖起來,到後麵變成劇烈的搖晃,而貼在這陶罐上的封條,也開始出現了一些裂口,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這封條就會徹底斷裂開。
而秦宇站在陶罐前隻停頓了幾秒,隨後,伸出了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朝著陶罐點去。
一縷光芒在秦宇的手指尖流轉,落在那陶罐之上,隨著秦宇的這一指落下,那陶罐不在搖晃,開始穩定了下來。
秦宇收回手指,不遠處的那祭祀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有些驚魂不定的看向秦宇,因為他已經可以感覺到,那陶罐中的死者魂魄恢複了平靜。
祭祀從地上站起來,再次朝著秦宇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不過,秦宇卻是一個字都沒聽懂,向著他攤了攤雙手。
“你不是當地人,你是漢人?”看懂了秦宇的手勢之後,祭祀突然冒出了一句純正的普通話。
“嗯,我是漢族的。”秦宇點了點頭。
“你不是普通的漢族人,和我一樣,應該是漢族的祭祀。”
“我們那不叫祭祀,叫做風水師。”秦宇糾正道。
蕭月月也走了過來,聽著秦宇和這位祭祀的對話,卻是“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她已經確定,這位來自阿克的祭祀並沒有認出她。
也是,那時候她才幾歲啊,十幾年過去了,隻要自己不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來曆,對方要能認出自己那才奇怪了。
“朋友,感謝你幫了我的大忙,我沒有想到,昊日的魂魄竟然還沒有散儘,差點造成了大錯。”祭祀向秦宇表示了感激,然後硬拉著秦宇前往他居住的地方,要敬酒表示感謝。
至於這陶罐,則是由死者的家人先行抬走了,按照陶罐葬的習俗,陶罐得讓死者的家人祭拜三天之後,才能下葬。
於是,這一喝,就是喝到了將近午時,秦宇才從這位好客的祭祀住所處逃離出來。
“這彝族人也太好客了吧。”一走出這位祭祀的住所,秦宇便苦笑著朝著身邊的蕭月月說道。
“彝族人本來就比較熱情,加上你又幫了他的大忙,自然要熱情款待來感謝你。”蕭月月笑嘻嘻的答著。
不過,除了喝酒,秦宇倒也不是一無所獲,從這位祭祀的口中他了解到了彝族的許多古老文化,包括彝族的信仰還有一些古老的咒語。
“我倒是奇怪了,為什麼你不讓我在義爾兄麵前喊你的名字?”秦宇看了眼蕭月月,這問題,換做平時他肯定是不會問出口,隻會自己在心裡猜測,不過現在喝了點酒,卻是沒考慮那麼多,直接問了出來。
義爾,是那位祭祀的名字,全名是阿克義爾,先前在對方的住處,自己剛要介紹蕭月月的身份時,蕭月月衝著自己使眼色,還先一步自己介紹了起來,隻是,名字卻是變成了秦雙雙。
“嘿嘿,我喜歡不行嗎?本小姐愛叫什麼就叫什麼。”蕭月月白了秦宇一眼,自顧朝著前麵走去,隻留下秦宇在身後無奈的搖頭,這位蕭小姐,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
次日清晨,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來,吃完主人家準備的早餐後,秦宇朝著曹軒招了招手,示意曹軒走到一邊來。
“秦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一會咱們離開的時候,給這幾家招待了我們的彝族人每人留下五千塊。”秦宇開口說道。
五千,對於現在許多家庭來說,並不算是一個大數目,但是在這山區,五千塊也算是一筆巨款了,抵得上一個勞動力兩三個月的收入。
倒不是秦宇小氣,不願意給更多,凡事過猶不及,五千,不算什麼大財,這世上每個人的財運都是不同的,有時候,對方沒這個命,妄然給一筆巨款,反而會給對方帶來災難。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許多一夜暴富的人,往往就是因為身懷巨款而出現意外,嚴重的甚至家破人亡,這就是命,有時候命裡沒這個財運,或者說,財運未到的話,隻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當然,財運是所有氣運當中最神奇的,不同於其他氣運,一個人的財運的變化是最複雜的,這其中的變化方式,就連秦宇也不敢說百分百就能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