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到時候我還給你。”秦宇可沒打算花國家的錢,恐怕要不是他要來這盤龍山脈的話,曹軒早就放棄回京城了,所以,這筆錢還是由他來出,國家的便宜還是不占的好。
曹軒點了點頭,他也算明白了,秦大師不差錢,五百萬說給就給的主,這幾萬塊,就更不會放在眼裡了,自己也不必動用經費。
“沒想到你這人心腸還不錯啊,還知道給人家錢。”離著不遠處的蕭月月,等到曹軒走後,才來到秦宇的身旁,說道。
“這人家又是殺豬殺雞的招待,而且還騰出房間讓我們睡覺,肯定要有所表示的。”秦宇笑了笑,目光隨即看向前麵一位急匆匆而來的中年男子,喊道“紮木大叔這麼匆忙乾什麼呢?”
“這不是畢摩昨天來了嗎,我家今年也打算建新房,便讓畢摩給幫忙看看。”這中年男子就是招待秦宇的彝族主人。
“讓畢摩幫看新房。”蕭月月眼珠子一轉,朝著秦宇說道“秦宇,你是風水大師,也會看宅地吧,要不咱們去看看?”
蕭月月的提議讓秦宇有些心動,作為一位風水師,而且還是以風水晉入五品大師境界的他,對風水是最感興趣的,他也很想知道,這彝族人看宅地風水是怎麼看的。
當下,秦宇和蕭月月兩人便跟著紮木朝著村裡的一個方向走去,紮木新房的選址在村子口處,左右都是良田,算是一下子從村尾搬到了村頭來了。
而此時,秦宇也看到,義爾正繞著紮木家的地基不停的行走,不時的走走停停,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怎麼樣,紮木大叔家的地基如何,你這風水大師應該看出來了吧。”蕭月月朝著秦宇問道。
“你以為風水堪宅這麼簡單?一塊宅地的確定,是要經過一係列的驗證的,肉眼隻能看出一個大概,具體的房屋朝向,廚房,廁所,還有正門的位置,都是需要仔細丈量的。”秦宇答道。
“那你就先說這地基的風水好不好。”蕭月月沒從秦宇口中套的話,顯然是有些不甘心,繼續問道。
秦宇沒有回答蕭月月的話,而是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起了這宅地基,幾分鐘後,卻是收回了目光,心裡已經有數了。
“怎麼樣,看出了什麼沒有。”蕭月月迫不及待的問道。
秦宇笑了笑,沒有回答。
“搞什麼神秘嗎,說說又不會死。”蕭月月對秦宇這幅了然於心,卻又不敢透露出來的模樣是恨得直咬牙,要不是打不過眼前這家夥,非得讓他嘗嘗本小姐的厲害。
“行有行規,有義爾在,在義爾沒有確認這基地的風水好壞時,我是不能發表意見的。”最終,秦宇還是解釋了一句。
這是他們風水一行的規矩,一旦有一個風水師再給人看宅基地的時候,另外風水師不能透露自己的看法出來,隻有等對方說完之後,可以選擇同樣或者不認可,不認可的話,再來和對方爭辯。
蕭月月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宅基地上,義爾朝著紮木揮了揮手,當下,紮木便抱著三塊石塊上來,疊成了一個三角架,上麵架著一張鐵鍋,此刻,裡麵正有著滾燙的熱水。
而紮木的大兒子的手裡則是提著一個籃子,義爾手從籃子中拿出了四個雞蛋,從自己的腳下,依次朝著基地的四個方向滾去。
雞蛋在基地上滾動,其中有兩枚在半途中破掉了,而剩下的兩枚,有一枚隻滾了幾米便停下來了,隻有其中的一枚雞蛋,滾出了有十幾米的距離。
義爾將這枚雞蛋給撿起來了,然後,直接丟進了已經生起火的鍋中,等待著雞蛋的煮熟。
這一幕,倒是讓秦宇看的興趣盎然,而隨後找尋秦宇和蕭月月兩人的曹軒和秦浩然兩人,來到這宅基地前,也同樣是好奇的站在了原地觀看。
而除了這個,義爾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五粒米,找紮木的家人拿來五塊碗,每一塊碗上放著一粒米,分彆利於基地的四個角還有最中心。
“秦宇,你既然不肯說這基地的風水怎麼樣,那是不是該給我們解釋一下這義爾是在乾什麼?”蕭月月最後再次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卜宅。”
“卜宅?”連秦浩然和曹軒兩人也一臉好奇的看向秦宇。
“看一塊宅地的風水,分為兩大部分,卜宅和相宅,卜宅在先,相宅在後,兩者缺一不可。”秦宇緩緩答道“一旦卜宅不行,也就沒有了相宅。”
“那卜宅具體是卜些什麼?”蕭月月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