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鞋拔子男心中有些慌,這兩小子每一個省油的燈,這般打下去,必敗無疑。
想著想著,他便萌生了逃跑的想法,想著想著,他的身體便誠實起來,轉身朝後遁去。
“讓你跑了,老子還在這一片混不了。”
兩人異口同聲,各自運轉身法超前追去。
還是聶遠的幽宗步更勝一籌,三兩步便追到鞋拔子男前麵,擋住其去路。
“小子,非要這般趕儘殺絕嗎。”
“你都要殺我們了,我們還不殺你?”聶遠狠狠擦了幾下天問。
“莫非是留著過年嗎?”東門吹雪補充道。
“愣著乾啥,乾他呀。”
聶遠鬼嚎一嗓子,率先朝鞋拔子男砸去。
東門吹雪哪會落後,扛著狼牙棒就上,專瞄這雜碎的腦殼子,報那一劍之仇。
鞋拔子男麵色一冷,運氣靈力,抵擋兩人的狂轟亂炸。
由於先前那道白色劍氣讓他受傷不輕,故而抵擋起來異常吃力。
稍不留神便會被來一下。
若是有人看到此地的戰鬥,定會咂舌連連。
誰會想到一個靈光境大佬會被一納靈境七重和凝氣境六重的按著摩擦。
“吃老子一拳!”
正當鞋拔子男忙於應付東門吹雪的巨型狼牙棒時,聶遠瞅準機會,照著其鞋拔子臉上祭出龍相拳。
轟!
鞋拔子男又又又被轟飛。
為什麼用這個又呢?
當然是因為戰鬥開始至此,鞋拔子男不知被二人砸飛多少次。
一個比一個砸得狠,都是朝死了砸的那種。
“咱倆誰往死弄他。”
倆帥小夥走到倒地的鞋拔子男麵前開始商量起來。
“這種事情當然是兄弟你來啊,這王八犢子可是與你有殺身之仇。”
“那怎麼成,若不是東門兄弟貼臉開大,能不能拿下這貨還兩說呢,理應由你弄死他。”
“要不……咱倆一塊整死他?”
“這敢情好。”
看兩人商量,鞋拔子男一整個臉黑,我還活著呢,這太特麼不尊重人了吧。
“好,就這麼乾,弄他。”
說罷,兩人扛著家夥便要砸死他。
“等等,我將我全部家當都給二位,還望給條活路。”鞋拔子男聲音顫抖,帶著無儘的恐懼和懇求。
“前輩莫不是說笑了,你死了,錢照樣歸我們。”
說罷,又要往死砸鞋拔子男。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要殺你嗎。”
“哦?那你倒說說,為何要殺我。”聶遠來了興趣。
其實,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他和這鞋拔子男無冤無仇,可以說毫無交集,為啥要弄死自己。
“我取一樣東西給你,你就會明白……”
鞋拔子男將手伸進懷中,順帶著咳出兩口老血。
看著鞋拔子男受傷如此重,兩人也放下警惕,任由其在懷中翻找。
“就是……炸!”
鞋拔子男突然麵色一變,從胸前掏出兩張符籙丟向聶遠與東門吹雪。
“壞事兒……特麼炸符!”
兩人都認得此符籙,故而如此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