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轟!
不等兩人閃身避開,兩張炸符轟然炸開,強大的氣焰瞬息將二人轟出數米之遠。
皆是被炸了個七葷八素,半天支棱不起來。
咳咳!
這炸符的威力不可謂不大,饒是修了厚土功的聶遠,也被傷的不輕。
一旁躺著的東門吹雪更慘,擱地上瘋狂的吐血,看著架勢,雖是都有掛機的風險。
原來,先前那鞋拔子男的虛弱都是裝的。
受傷是不假,可遠沒有那般嚴重,要不然也不能溜的這麼快。
還是他太過惜命,這倆人才都已大殘,結果他不把握機會,反而溜了。
“特麼的草率了……”
聶遠艱難爬起身,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沫子,踉蹌兩步來到東門吹雪身旁:“哥們,還堅挺不了。”
“懷中……丹藥……”東門吹雪聲音微弱至極。
聶遠自是懂他意思,在其懷中一陣瞎摸。
半晌才摸出兩顆丹藥,一顆塞東門吹雪口中,還給自己安排了一顆。
不知是體質不同還是傷勢過重,丹藥吞入腹中後,並沒有出現像東門吹雪那般生猛的效果,隻是恢複了一小部分。
又是片刻,東門吹雪從地上坐了起來,身上的傷口已全部止血結痂,整個人又堅挺了起來。
這不由讓聶遠多看其兩眼,同一種丹藥,憑什麼在你身上就這般大作用,而在我身上就這般雞肋。
“靠,讓這虧仙人的貨給跑了。”
東門吹雪起來後又是一陣罵娘的雅音。
誰會想到這老六如此會偽裝,誰會料到他竟有炸符,還特麼是兩張。
早知道就應該一棒子砸死這狗日的。
還是他們太年輕,讓這老六給忽悠了。
想到這裡,聶遠再次將目光投向夢仙,這娘們兒該是看的清晰,可就是不給他一點提醒,搞得他相當鬱悶。
夢仙則是給他了一個白眼,意思也是十分的明確,給你好好長個記性。
聶遠的臉則是黑的透亮,這個記性長得怕是永遠忘不掉,眼看就要手刃仇人,結果讓他給溜了。
“謝哥們相救之恩。”東門吹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腰間的酒壺丟給聶遠。
聶遠接過後痛飲兩口:“謝就不必了,送我兩顆丹藥便好。”
“不是我舍不得,隻是因我體質特殊,這丹藥隻對我起作用,你剛才也是有所體會吧,此丹對一般人宛若雞肋。”東門吹雪笑道。
“那好吧。”
難怪對他幾乎不起作用,原來這玩意還是量身定製的。
“還不知兄弟名諱。”
“幕落城,聶家,聶遠。”
“聶遠是吧,你這哥們兒我認了。”東門吹雪爽朗一笑“我乃浪峰城東門家小公子,至於叫啥,你該是知道。”
“你一浪峰城的公子哥沒事跑我們幕落城地界乾啥?”
“嗯?哥們,你怕不是被炸啥了吧,這裡是浪峰城地界的邊界,我還想問你一家族少爺,跑我們浪峰城地界來乾啥呢。”
幕落城與浪峰城離得非常近,他聶家在浪峰城也有一些生意往來,隻是他這個少爺對這些不感興趣,故而從來沒去過浪峰城。
“這裡是浪峰城地界?”聶遠摸了摸下巴“難怪感覺不咋對勁,合著是跑岔了。”
“啥?”
“沒啥。”
“瞎說,我都聽到了,你回家把路給走岔了。”東門吹雪忍不住笑了兩聲“你說你這麼大人了,還能迷路,也是個人才。”
“誰迷路了,我這不是第一次來這兒麼。”聶遠不禁尷尬地撓了撓頭。
“一路向北走,大概有個一日左右就可以看到幕落城。”東門吹雪對其拱手道“哥們,我們後會有期,日後記得來浪峰城玩,提我名,絕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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