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點頭“在娘娘臨行前,臣已與娘娘說了全部的計劃。娘娘伶牙俐齒又聰明絕頂,想降服阿圖樂這樣的粗人綽綽有餘。怕是阿圖樂也在猶豫著,該如何是好呢吧。”
……
阿嚏——
阿圖樂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伺候在側的女奴震了三震,她驚恐地回頭,發現是自己粗心,沒有關窗子。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若是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導致城主生病,那可是淩遲處死的罪過啊。
女奴戰戰兢兢地以頭頂地,等待處罰。然而,城主大人遲遲未有指示。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發現阿圖樂正端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
女奴的裡那家泛起粉紅的顏色。
其實,拋開他暴力偏執的人格,城主阿圖樂本身還是個十分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的,若他能再溫柔一些,能再隨和一些,城中的小姐們定會爭先恐後地趕來做他的夫人。
隻可惜……
阿圖樂看著窗外的草木,腦海中竟不知不覺地回響起寶青說的話。她的沉著冷靜,她的淡然瀟灑,還有……她那張精致又富有鬥誌的小臉兒。怎麼說呢,算不得一等一的絕色,但骨子裡的那股傲氣,卻是旁的女子不能輕易學得的。
這時,女奴如癡如醉的目光,讓阿圖樂回過神來。
他喜歡漂亮的東西,包括伺候在身邊的女人,因此,送到城主府的女奴,都是姿色超群的。然而,剛想起寶青的容貌,再看到眼前這女奴,阿圖樂隻覺得自己當初是眼瞎了,竟然用一塊玉佩換了這麼個庸脂俗粉在身邊端茶倒水。
“大人有何吩咐?”
阿圖樂甚少用如此清澈深情的目光看彆人,女奴被阿圖樂如此注視,臉頰越發紅了,以為阿圖樂是看上了自己,想要收她入榻。
阿圖樂喜歡漂亮的事物,但在女色方麵確是十分節製,府中隻有兩個侍寢的女奴,若她也可以……然而,就在女奴欣欣然打算站起身撲到阿圖樂的懷中時,卻聽到頭頂傳來晴天霹靂“你這麼醜,是誰允許你進本城主的內室的。”
女奴臉色慘白,她出身不高,但至今為止說她醜的,阿圖樂還是頭一人。
“我……”女奴張了張嘴,礙於卑微的身份不敢反駁,隻能磕頭謝罪“奴婢該死,城主大人恕罪!”
又是這樣唯唯諾諾。
他的身邊,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可以與他直接對話的人。
阿圖樂想起了寶青。
如果是她,被說醜肯定會回敬回去。
而且,不帶臟字,字字誅心。
想到寶青滿麵自信的高傲模樣,阿圖樂的唇角再次勾起。
“滾出去。”
女奴如臨大赦,趕忙爬出了阿圖樂的房間。
阿圖樂快速起身,三天過去了,他很想看看,被他囚禁了三天的小野貓,現在是不是學乖了。
……
沒有食物,沒有水,柴房的溫度又極其煩熱,寶青倒在乾草堆中大汗淋漓,氣隨汗脫,這讓本就虛弱無比的寶青,奄奄一息。
努力睜著眼睛,努力告訴自己不要睡去。可是,疲憊的倦意如江水一般滔滔襲來。
她要死了嗎?
不,她必須堅持。
阿圖樂這樣折磨她,無非就是想看看她的誠意。她必須用行動來向他證明。成敗在此一舉,不可以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生病。
這時,柴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醉醺醺的士兵晃晃悠悠地朝她走過來。寶青朦朧著眼,“你是誰?”
士兵打了個酒嗝,在柴房正中立定,模模糊糊地看清楚角落裡躺著的寶青。他立刻淫笑起來“聽說府中來了個美麗的中原女人,哈哈哈,果然很美,來讓本爺仔細看看!”
寶青立刻警覺起來,這個士兵有著蒙特丹人通有的健壯,若她還清醒,或許還有力氣與他周旋,可是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於他而言,簡直是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牛羊。
“你彆過來!”
士兵蹲下身,死死地捏住寶青的下巴,寶青用力想要掙脫開來,可他的手臂粗壯有力,她兩隻手都沒有撼動分毫。
“肌膚白如雪,聲音還這麼甜美,叫起來,一定很好聽吧。你冒犯城主大人,死也是早晚的事了,不如,在臨死之前陪一陪爺,爺保證留你一個全屍。”
說完,被洗腦的他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外衫被撕了個粉碎,內裡的衣服被拽到了胸前。酥胸若隱若現,白皙的肌膚沾染著汗水,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士兵吞了口口水,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來吧!”他大喊一聲,整個人都跨在了寶青的身上,如此鉗製,寶青更加沒有反抗的餘地。
就在寶青以為她今日難逃一死之時,忽然,一聲劇烈的慘叫打破了恐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