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請節製!
"阿!"宮漠雪不由大叫一聲,鑽心的疼痛襲來。
耳朵是她最敏感,最柔軟的地方,被景軒絕突然發狠的咬了下,宮漠雪痛的心都在發抖。
聽到她痛苦的慘叫,景軒絕的心一片大好,危險的眸子透著汩汩的陰暗。
景軒絕輕輕舔了下嘴角的血惺,鹹澀中帶著絲絲清甜。
鮮血的味道讓他興奮,激動。
"哼,背叛我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生不如死。"景軒絕狠狠的說著,一把死死的扯著宮漠學雪的頭發,又向那隻耳垂咬去。
宮漠雪狠狠的握著拳頭,心在不停的發抖。
景軒絕則瘋狂的啃咬著,允吸著,血腥的味道讓他發瘋,興奮。
宮漠雪強忍著疼痛,低吼著,渾身一陣冷意襲來“這個變態,瘋子,神經病。”
雖然宮漠雪最怕景軒絕,可是被他如此殘忍的“折磨”著,宮漠雪隻覺得羞恥無比,恨不得殺了他。
這一刻宮漠雪終於知道,就算自己跪下求他,他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與其自取欺辱,反正橫豎都是死,拚了。
景軒絕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吃驚,這個女人,終於反抗了,就知道她是隻揮著爪子的老虎。
這樣的她,他才欣賞,這才是真正的她。
景軒絕不由嘴角勾起,握著手裡那一縷頭發,眼角滿是殺意"居然反抗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既然來這裡,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宮漠雪冷冷的說著,瞪了過去。
"哈哈,既然知道,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景軒絕聲音一抹狠厲。
"我死不足惜,我隻希望你放過我的兒子。"宮漠雪狠狠地咬著幾個字,異常的堅定。
"真是可笑至極,你讓我放了叛徒和其他男人的野種,做夢。"景軒絕冰冷的聲音,打碎了宮漠雪所有的希望。
"小小不是野種,他是我的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兒子,跟那個混蛋沒有半點關係。"宮漠鮮血雙眸衝紅恨意衝天。
她最恨的,就是彆人叫小小野種,那比殺了她還要憎恨。
哪怕是死,宮漠雪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兒子。
看著宮漠雪如此的激動,景軒絕嘴角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那個小鬼果然沒說錯,看來她真的是身不由己。
景軒絕想著,陰冷的心稍稍平複了些。
“你倒是很在乎那個小鬼阿,為了他,你什麼都可以做嗎?"景軒絕挑眉問。
"為了小小,我死都不會猶豫。"宮漠雪堅定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裡,空氣都被凝滯了。
"好,隻要你打敗我,我就放過那個小鬼。"
宮漠雪吃驚的看過來“此話當真。"
"隻要你能做到。"
宮漠雪終於有了希望,一臉的愁容稍稍緩和了些。
黑暗裡,宮漠雪看著對麵的男人,不由緊緊的握著拳頭,打敗他,怎麼可能?
他的伸身手是整個殺手盟裡最厲害的,他從不輕易出手,而一旦他出手必然是直取對方性命,這些年從未出手,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是景軒絕的對手。
景軒絕看著遲遲不動手的宮漠雪,勾起嘴角"怎麼,怕了?"
不屑的聲音傳來,很是刺耳。
"我才沒有。"宮漠雪冷哼一聲,反正橫豎都是死,為了兒子她拚了。
看著撲過來的宮漠雪,景軒絕不由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看準時機,一腳狠狠的踢出去。
宮漠雪還沒碰到她的身體,隻覺腹部一記狠狠的力道,頓時整個人飛了出去。
"碰!"的一聲,宮漠雪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要死。
看著半天沒有動靜的人,景軒絕眼角一抹冷冷的殺意"你就這麼點本事嗎,五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聽到這不屑的聲音,宮漠雪狠狠的握著拳頭,強忍著痛苦從地上爬起來。
他們兩個都是生活在黑暗裡的人,黑夜裡他們遊刃有餘。
宮漠雪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參出,看著對麵的人,借著月光看到他身後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