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請節製!
景軒絕氣她,恨她,惱她,更在乎她,對她又愛又恨又憐。
她是他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奪走,景軒絕更恨她為彆的男人生了孩子
景軒絕想著趕緊打開燈,看向地上的人,不由愣住了。
天啊,她的身上,臉上,紅腫和淤青一片,道道傷痕如此明顯,景軒絕的心猛的揪緊。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雪,你怎麼樣,醒醒啊”景軒絕喊道,手伸向她的鼻息間,感受到了她虛弱的呼吸,緊繃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看向地上重傷的人,景軒絕那顆石頭般冰冷的心微微顫抖了下,沒有多想抱起地上的人,朝床上走去。
這一夜,藍淩澤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像是長了草一般,無比的慌張,擔心。
夜已至深,迷迷糊糊的藍淩澤看到宮漠雪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臉上,身上滿是傷痕,淤青,正一臉無助的看向自己。
“雪,你怎麼了,怎麼了?”藍淩澤擔心問道,伸手就要去抓她。
可是任憑藍淩澤怎麼去抓,去夠,都夠不到。
藍淩澤拚命的大喊著,用儘全力去抓,可是那個渾身滿是傷痕的人,卻慢慢向後退去,退去,慢慢變得模糊,最後消失在迷茫的白霧裡
“雪,雪,不要,不要離開我,回來,回來啊”藍淩澤猛的驚醒,看著房間裡的一切,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夢。
可是這個夢境如此的真實,看到她渾身滿是血痕,藍淩澤心疼的要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
藍淩澤感覺臉上有東西流下,伸手去摸,竟是一滴淚。
藍淩澤從未想過自己會做夢流淚,以前聽彆人說隻有深愛,摯愛的人,夢裡看到對方才會流淚。
二十多年了,彆說做夢了,現實中的藍淩澤都從未為了哪個女人流淚?
藍淩澤看著手上的晶瑩淚滴,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是愛她,至今深愛著她,縱使自己拚命去掩飾,強迫自己忘記,對她淡漠,可心裡那個根深蒂固的位置,永遠都是留給她的。
從小時候,到現在,藍淩澤的心裡隻有她一個人,永遠都是。
“雪,我已經錯過了你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錯過,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藍淩澤堅定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裡,久久揮散不去。
第二天一大早,藍淩澤一身正裝就出門了,不是去公司,而是去伊家。
他認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就要把一切該解決的都解決了,這樣才好讓雪回到自己的身邊。
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傷害她,既然注定要對不起一個人,那就隻能如此。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伊家的彆墅外。
藍淩澤推開車門下車,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進院子。
看著進來的人,伊父一臉的嚴肅,很是不悅。
訂婚典禮,自己的未婚女婿丟下新娘離開,這讓他很沒麵子,如今整個伊家被業界的人指指點點,臉麵都沒了。
可是藍家的實力不容小覷,縱使伊父在不高興,也不敢怠慢“來了啊,坐吧。”
“伯父,訂婚典禮的是很抱歉。”藍淩澤謙恭的說道。
“賢侄啊,為了這事,媚兒從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現在都沒吃飯。”伊父不悅道,
“伯父,是我不好。”
“哎,不管有什麼事,你也不可以丟下自己的新娘子不管就走啊,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割啊。”伊父一臉的氣憤,吐槽道。
“行了,老頭子,你就彆說了,澤都來道歉了,就算了吧。”伊母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著藍淩澤氣憤,欣喜複雜的神情劃過。
“好了,來了就好,你趕緊上樓替我勸勸媚兒,她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行啊。”媚兒是她唯一的孩子,看到女兒如此,伊父自然擔心。
“好,我去勸勸她。”藍淩澤起身朝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