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病嬌孽徒休想以下犯上!
她使了個加熱術,盆裡的涼水瞬間沸騰起來。
不禁感慨“有法術就是好啊!”
洗完後,用毛巾將腳擦拭乾淨,她端著盆子走到後院去倒水。
深夜茫茫,耳邊不時傳來各種鳥叫,些許孤涼。
景辭心裡惴惴不安,於是加快了腳步,誰曾想一隻手突然搭在她的肩上。
“啊!”
景辭嚇得舉起洗腳水便往身後潑過去。
一盆水澆在蕭澈的身上,水滴沿著發梢流淌,
他麵無表情,伸手撚起肩膀上的那片玫瑰花瓣,目光淡淡的看著景辭“這是什麼?”
“花,花花瓣。”她嚇得有點結巴,腦子裡。轉著那句廣告詞,它叫做“透心涼心飛揚”。
這次她的腦袋會不會飛揚
蕭澈自然知曉這是花瓣,眉心微皺“它是用來乾什麼的?”
景辭欲哭無淚,胡扯道“這是洗,洗臉的沒錯,用花瓣洗臉可以美容養顏,青春永駐!”
哦?是麼。
蕭澈將花瓣扔掉,“說實話。”
景辭鞠躬抱拳,紅著臉致歉道“對不住,剛剛那水是我用來泡腳的”說完,忍不住抬眸去觀察他的臉色。
隻見蕭澈眼中的光一寸一寸陰沉下來,薄唇緊抿,右手朝她伸過來。
景辭內心一句霧草,他還不會要掐死我的。
出乎意料的,蕭澈的手沒有出現在她發脖子上。
他一把捏住景辭的臉,聲線如往常一般的平淡“帶我去更衣。”
不是殺她麼。
蕭澈見她愣怔在原地,隨即鬆開手,轉身往前走。
他道“跟上。”
景辭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心裡感到怪異的很。
傳聞中的蕭澈不是冷若寒冰,心狠手辣麼,現在看上去肚量還蠻大的啊。
不對不對,這男人莫名其妙的捏住自己的臉頰,莫不是,搞曖昧?
不不不。
轉念一想,她笑了,心道景辭啊景辭,你可真普信女,人家就隨手一個動作而已,上什麼心啊。
景辭帶蕭澈在自己房內換衣,而她則在門口等候。
“小辭姑娘?”
隔壁的書言竟是沒有睡,走上台階後便見景辭獨身站於房門口。
好奇道“你在這裡作甚?”
“額,我屋裡太熱,出來透透風。”
是啊,近日都是大熱天,著實悶的人心裡發燥,這是是下雨打雷前的征兆。
書言從袖子裡拿出清涼珠,“小辭姑娘,你可以試試這個”
“啪嗒。”
門突然被人打開。
書言下意識的看過去,隻見一位身著白色裡衣的陌生男子站在那裡,目光極其冷峻。
蕭澈不緊不慢道“師傅,還不進來休息嗎?”
“師傅?”書言砸舌,不可思議的盯著麵前這位妖孽神顏的男子,“你是小辭姑娘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