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昏沉回到家,本以為上次所殘留的一片狼藉,還存留著。
卻沒想到,整個家裡都變得乾乾淨淨的。
將鑰匙放到玄關櫃子上,意外發現上麵的一張紙條。
‘家裡都收拾好了,你彆太累,明天來接你。——江寒’
我捏緊了紙,心裡有絲觸動。
傅冥彥要我監視著傅江寒,要是傅江寒是個玩鬨之人,也算了。可偏偏,傅江寒是個有情人。
可我自己都這社會裡沉沉淪淪,又怎麼管的了彆人。
“算了,算了。睡覺。”
我躺在床上,一覺到天明。
準備去出門時,就見傅江寒站在門外。
我有一些驚訝的望著他,“你在門外站了很久嗎?”
傅江寒撓了一下後腦勺,有一些羞赫,“沒有,一會。”看我麵色不太好的樣子,他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樣,拉住我的手。“你婆婆那件事解決了嗎?”
我不太自然抽出手,又思及傅冥彥的話,還是露了一個笑。
“已經解決了,事情已經舉報到零度高層那裡,簡珊暫時停公,我還升了職。”
“那太好了。”傅江寒陽光的臉露出真誠笑容,我卻難免為自己的謊話感到愧疚。
“我送你去上班。”一時無言,我隻好點了頭。
今天傅江寒沒有開車,我與他走在靠邊的道上。這條道上鮮少有人過,前麵有對男女才吵架。要路過他們的時候,我和傅江寒還特地拉遠了距離。
隻是那個男人追著那女人跑,手裡還拿著一把小刀。“殺了你這個小賤人。”
女人逃跑的方向是往我這邊,見前麵沒有遮擋的物體,便拿我做擋的。“去死吧。”男人手裡舉著尖刀,不刺像我身後的女人。卻想穩穩紮在我臉上。
好在身邊的傅江寒率先反應過來,用手緊握住那銳利的刀。
那男人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睜著凶狠的眼狠瞪著傅江寒,“你算什麼東西?怎麼還想管我們夫妻倆?”
將我拉到身後,傅江寒語氣不像平常的般溫和,十分冷硬。
“你是想對誰動手?”
被對持著男人臉色有點不太自然,似乎也看出了傅江寒的不好惹,語氣也弱了稍許。
隻是那女人不依不饒的躲在我身後,動作是打想要打我麵前的男人。
卻一招一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渾身泛著辣痛,都儘是的女人所打到的地方。
旁邊都有行人,見著仗勢也不敢來幫忙。
“沒事吧。”傅江寒將我拉在他的身後,仔細護著。我躲在他身後,吸了一口氣,剛才那女人身上或許也有什麼利器,劃到了我的腰間,現在泛痛。“沒事的,我們趕緊走吧。”
看出我言不由衷的傅江寒,用力緊握了一下我的手。“帶你去醫院。”
我們兩個想要走,男人見鬨事女人眼神,卻拉住了我兩。
“關於我們夫妻兩個人的事,還想要跑不成。”
我道不好,這兩個擺明了是被彆人安排過來的。便忙拉著傅江寒,欲掙脫那男人的鉗製。
男人舉起的尖刀,想要對準我的腹部刺來
傅江寒轉身,擋住我的麵前。
我扶住他的背,感到上麵有鮮血流下。頓時慌了神,那男見刺錯人,周圍也越來越多聚集的人,便著拉著那女人趕緊跑了。
“傅江寒。”傅江寒身子像失去了力氣一樣倒在我的肩上,“你……你沒事吧。”
我說話的語氣有點發抖,不太敢觸碰他受傷的那一塊。
傅江寒撐起了一個虛弱的笑,摸了我一下的頭,“沒事,你趕緊叫救護車,去醫院包紮就好。”
我扶住他快要傾倒的身子,胡亂地應著頭。“好好……我來打,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旁邊行人見我一個女人,也沒忍心。替我撥打的急救電話,將傅江寒送上了醫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