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跟著幾個黑衣保鏢,推開簡珊所在包廂的大門。
被吊掛在高空的的簡珊,在看到我時,眼睛裡滿是對我憤怒與惡毒。
嘴裡嗚咽咽的想要發出聲音,可惜嘴裡被塞著一大團毛巾。
“把她嘴裡的毛巾取下吧。”
一直以來我都隱忍與簡珊欺辱之下,我明白這社會無權無勢悲哀,不說逆來順受。
可卻也次次低頭。
但她竟然欺負到我至親身上,我的一腔憤怒終於找到了出口。
我從來不是一個善良之人,我知道。
一旁的幾個保鏢聽到我話,手裡取來一根極長的台球杆。往簡珊嘴裡塞去,挑出那塊毛巾。
“林涵,你個死賤人,放開我啊放開。”簡珊一被取下毛巾,便張口大罵。
我接過保鏢手裡的台球杆,狠狠敲打著頂上的吊燈。
吊燈被大力攪動,劇烈的搖晃著。上麵一串掛著的玻璃球,碎落落的交纏在一起。
簡珊頃刻便麵色蒼白。
“你到底想乾什麼。”她隨著吊燈被劇烈晃著,一動也不敢動。
深覺這個人無恥啊,竟然敢反質問我。
我目光陰狠的望向她,“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那我便好好打醒你吧。”
我將台球杆的頂部狠狠撞向簡珊的腹部,她一記悶聲,險些哭了。
“你不就是攀上了傅爺這條大腿嗎,也敢在我麵前作為作福。小心我叫主管,玩死你。”
等丟掉手裡的台球杆,聽到她話語間嘲弄與威脅,我反倒有一些冷靜下來。
“你之前想要弄爛我的臉,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臉劃爛,主管還會要你嗎?”
果然,她一聽到這話,瞬間大驚失色。“不不,林涵,都是我的錯。你彆花了我的臉,不要。”
簡珊語氣瞬間便弱,話語之間含著一絲哀求。“我要是沒有了臉,便連單子也做不了。之前是我鬼迷心竅,你就放過這次。好不好?”
冷淡的掃了她一眼,對於她這副求饒的模樣,我始終無動於衷。
抬了一下手我讓保鏢將她放下。
借著階梯爬上吊燈附近的,保鏢將簡珊掛在吊燈的繩子剪下。簡珊便瞬間摔在地麵上,慘叫著。
地上鋪著不薄不厚的毯子,殘廢倒不至於。
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拉起簡珊的頭發,手起掌落。
巴掌清脆的響聲,貫徹在安靜的包廂房中。
簡珊麵色嫉恨,“你竟然敢打我,等我……”
“啪……”下一秒我便將巴掌再一次甩在她臉上。
我學著傅冥彥擦手的動作,眼聲冷而淡的望著簡珊,“你放心,我絕不會像你那樣做些沒品的事,刮花人的臉。我做不來,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取出一柄尖利的刀,我狠狠刺在簡珊的胳膊上。
下意識望了一眼包廂,房間角安插著攝像頭。紅光今天閃動了一下,我莫名心虛撤出了房間內。
如果這時我可能回頭望一眼,會發現簡珊雙目衝斥血絲極其惡毒的模樣。
可惜我沒能。
重新回到傅冥彥所在的房間。他輕薄彎了純,望了眼我手上沾著鮮血的手。
“如果我是你,最近也不會隻是弄傷她胳膊。”他倒了一杯暈黃色的酒,灑在地上。眼睛中有惡劣的光跳動著,“我會讓她永遠出不了那個房間。”
我混身僵住,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下一秒,白淨的酒杯便砸在牆上的顯示屏上。聲音暴戾,“你在顧忌什麼,你不是心軟的人。”
是的,我不是。
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他卻像看清楚了我心中所想一般。
開口道“你是覺得我們合約不穩定,而留一個退路?”
腳向後撤了撤,我站在旁邊依舊沒有說話。
傅冥彥低如吉他暗音的語調般諷笑著,“既然想要為自己留一個對手,那我便從你。”
對手?
他解開早已鬆散的領帶,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