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於他這個回答感覺到十分意外。
“為什麼不?你都還沒有聽。”
他手腳未停,擦拭著手裡的酒杯,聞言,抬眼看了一眼我。
“要是來這裡的每一個喝醉的人,都向我提出幫忙,我要怎麼辦?”
阿金拎起我喝了幾口的酒聞了聞,有一些詫異,“不會吧,這酒後勁真這麼大。”
頭已漸漸有一些暈,但還不至於算的上醉。
我做酒托幾年,要是被幾口酒灌倒,豈不貽笑大方?我搶過阿金手上的酒,全部喝儘。
將空落落的杯子對準他看,“我沒醉,現在起碼可以聽我說的忙了吧。”
李焦側眼看了一下阿金,阿金既然義氣地答應了我,自然也不會反悔。此刻也笑著說“算了,就先聽一聽吧。沒準你還來了興趣呢。”
歎了口氣,李焦眼光未動。“你說說看吧,不過我恐怕不一定答應。”
話是對著我說的,雖然沒有一個確定的口風。但起碼有了機會,我將杯子重新推回到他手裡。
語氣中含著協商,“我最近在簽一個項目,可是你也知道。零度的酒大都是是老酒,是針對我們顧客口味拔尖來挑選的。一酒千金,可現在我需要是較為平眾的。”
李焦聽到這話,動作還是沒有停下。
我便繼續說道“零度酒廠也在采購新酒,也就是市場上的洋酒。但如果隻是這樣就失去了特色,我們需要新穎的方式,來將我們的酒推銷出去。”
阿金一直安靜的聽到這,也點了點頭。
“可你的方式是?”
我聞言彎了彎嘴角,看向李焦,“滿足大眾的好奇心與參與度。”
撈了幾把頭發,阿金還是有一些沒聽明白。
到時李焦已經停下了手裡的活,目光定定的看向了我,“你是讓我進行調酒,重新包裝?”
他說後四個字的時候語氣漸緩,我聽出有機會。
連忙趁熱打鐵,“是的,你願意嗎?”
他目光一歇,撇了撇嘴,“不願意。”
我錘了錘了酒台,克製不住語氣中的訝異,“為什麼?你來幫我隻是白天的時間,工資雙倍,你沒必要擔心的。”
“大眾大都不懂酒,在零度調酒我都嫌煩,何況人更多的地方。”
他將最後一隻杯子擦淨,放在站台上,表情沒有變化。
“事情我沒有辦法答應你,你還是走吧。”
語氣中已有要趕客的意思了,阿金動了動腳步,拉了拉我。
伏在我耳邊說道“他這人吧,其實脾氣挺好,就是有時候一根筋轉不過來。”
見我沒說話,他又拉了拉我。“我們還是走吧,下次再來?”
我敲了敲大理石的酒台,李焦被吸引了目光,皺眉看了看我。
“你說不懂酒?大眾對酒隻是一個喝法,確實大部分都不懂,但也有懂酒的人。”
他擰了擰眉,臉色有些不好。
阿金自然也看了出來,連忙上前打著哈哈,“這什麼情況啊,林酒銷,你之前不是說有事嗎?我送你!”他說著,拉著我的手打算把我拖走,我手緊緊瞌這酒台,半分未動。
“林酒銷,你喝醉了酒還是回去吧。”李焦淡淡的撇了我一眼,表情又重回毫無波瀾的樣子。
“你的酒也並不是完美無缺。”我一句話將他臉上未動的表情,徹底打破。
阿金拍了拍腦門,著實也絕著我沒救。對李焦道“他喝醉了嘛!你彆介意。”
李焦將手中的抹布丟向洗手池,眼神緊緊盯著我帶著一股怒氣。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一隻手又扯了扯我,我側眼看見阿金扶額的無奈。“他這個人酒迷,你這回可惹著他了。”
我昂了一聲,也沒怯。
“你的酒口感的確不錯,但回味不足,最後餘味和你的前調不符。”